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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人陪他說話而已?!?/br> 白惜惜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這樣啊……之前……” 傅域擺了擺手說:“沒事,你又不了解,我甚至挺高興你能對明明那么上心?!?/br> “也沒有啦,就是覺得自己教課也沒用,還不如逗他說說話而已?!?/br> “還有一周時間就到期了,你們暑假不是兩個月嗎?要不要續(xù)一下時間?” “不要了吧,我還有些別的事情,功課啊論文啊之類的?!弊钪匾氖前锥Y。 當(dāng)然這個話她是不會跟傅域說的。 不知不覺間,終于散場了,白禮從禮堂走出來的時候,她眼睛一亮,提著裙子就跑了過去。 跑了兩步以后才想到身后的傅域,于是轉(zhuǎn)過身來說:“傅先生,明天見?!?/br> 傅域這才將手里夾了很久的香煙點上,微微點了點頭。 白禮一眼就看到了她和傅域,不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并沒有說什么,上了車以后才問道:“剛才你在跟誰說話?!?/br> “哦,就是我做家教的那個學(xué)生家長?!?/br> 白禮微微皺了皺眉頭,“你的課程還有多久結(jié)束?!?/br> “一周,刨去周六周日只有五天了?!?/br> 白禮點了點頭,“結(jié)束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br> “哦……” 白惜惜又想到了剛剛那個女人,心里便有些不痛快。 因為她是處于弱勢的一方,所以他可以直言讓她不要再和某某人聯(lián)系,而她卻連他去干什么都只能換來一句,“說了你也不懂”。 司機在前面靜靜地開車,白禮喝白惜惜一同坐在后座,兩個人挨得這么近,可是白惜惜這次卻發(fā)起了呆。 回到家以后,她破天荒的沒有說什么話,下了車就回臥室睡覺去了,連聲晚安都沒有說。 白禮以為她是累到了,也沒有多說什么,松了松領(lǐng)帶進了臥室。 …… 轉(zhuǎn)眼間,來到了星期五,白惜惜今天也要去上最后一節(jié)課,看到白禮穿的整整齊齊,帥氣逼人的樣子更是生氣了。 氣哼哼地出了門,心里腹誹著兩個人那天還約了老地方,一看關(guān)系就不一般,他白禮果然就喜歡那種胸大腿長的成熟美女。 上課的時候也有點心不在焉,不過還好傅明明也不需要她怎么照看。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結(jié)束時間了,她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明明,我今天是最后一節(jié)課了,以后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傅明明還是無動于衷,只是點了點頭。 白惜惜嘆了口氣,看著他在重復(fù)地用那套萬花尺畫出一個個圓圈。 又過了二十分鐘,她準(zhǔn)備收拾東西離開了,他突然抬起頭,那雙黑亮卻稍顯呆滯的眸子看著她說:“那、你周一、還來嗎?” 白惜惜愣了一下說:“不是休息,是結(jié)束了哦。” 他木訥的表情突然得有點憂傷,但是并沒有說什么。 白惜惜的心也變得很柔軟,她沒想到他已經(jīng)這么依賴自己了。 傅域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對白惜惜說道:“你來一下,我有話想跟你說?!?/br> 白惜惜跟著他來到大廳,傅域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愿意留下來嗎?” “之前我們已經(jīng)討論過這個問題了,我……” “我說的不是家教?!彼驍嗔怂脑挘拔蚁胙埬阋恢绷粝聛?,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會在你現(xiàn)在學(xué)校的附近買一套房子,你只要放學(xué)以后回來一下就可以了,而且畢業(yè)后你的工作我也可以替你安排,如果你不想工作那更好?!?/br> 白惜惜明白了他的話后,覺得有點好笑,她也確實笑了出來,“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當(dāng)情人?” “只要你愿意,也可以登記結(jié)婚?!?/br> “為了你兒子,還真是犧牲挺大呢?!彼币曋?,“抱歉,我拒絕?!?/br> “白禮給你的,我也都可以,你覺得他會娶你嗎?與其這樣,不如跟著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白惜惜了然,原來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白禮的情人,“我想傅先生你誤會了什么,我跟白禮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況且……” 她低頭笑了笑,“別的方面,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誰更優(yōu)秀一些,但是最起碼,白禮在這方面,真的比你強太多了?!?/br> “哪方面?” “他會教導(dǎo)我要提高自己的格局,要做更好更優(yōu)秀的人,而你,卻在教我如何去做一個依靠男人的米蟲?!?/br> 傅域還是一副睿智淡定的模樣說道:“這是捷徑,而且,人要懂得抓住機會,畢竟,有些東西,是你努力一輩子都無法跟別人站在一個高度的?!?/br> “最起碼我努力過了?!卑紫дf道。 “當(dāng)我年華老去的時候,想到自己的青春是在奮斗和汗水中收獲了自己應(yīng)得的東西,或許不是多么奢華光鮮,那也比在一個遲暮老人身邊做一具金錢的奴隸,要驕傲,也自由的多?!?/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預(yù)收,下本準(zhǔn)備寫的,感興趣的收一收~ 白綠盎的名字清新可人,人卻長的美艷風(fēng)情,大長腿螞蟻腰,一頭及腰長發(fā),走過學(xué)校長街時能引無數(shù)人驚艷側(cè)目。 大學(xué)時談了個男朋友,生日那晚留宿,她穿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時先踢出一條細(xì)白滑膩的腿,忍笑逗弄道:“小寶貝,你看我美嗎?” 門外沒有回應(yīng),她走出來卻看到了穿著昂貴的黑色真絲睡袍的“陌生”男人——她男朋友的哥哥,霍權(quán)宗。 那雙淺淡的眸子審度了她片刻后,眼神帶著隱隱的輕蔑,宛如北極寒冷的冰川水,將她直接凍在了原地。 白綠盎至此被迫跟男友分手。 問及原因,卻得知了那晚后男人的一句“難登大雅之堂,當(dāng)不得我霍權(quán)宗的弟媳。”的評價。 原來男友口中如父如兄的哥哥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看不起她?那她偏要勾他做自己的裙下之臣。 - 后來,她在他懷里笑得招搖,“霍先生,你喜歡我嗎?” 下一秒,嬌艷如玫瑰的女人卻將他推開,“可惜我難登大雅之堂,不配進你霍家。” 霍權(quán)宗掐緊她腰肢扯回來,“你的位置應(yīng)該是——霍家的女主人?!?/br> - 世人皆議論,白綠盎雖然家境尚可,但是能勾到霍權(quán)宗,是高攀了霍家。 可是霍權(quán)宗卻公開在媒體面前宣稱:“不,她是下嫁?!?/br> 原來,看起來靠臉吃飯的白綠盎居然是國家生物醫(yī)藥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參與了很多重要的藥物的研發(fā),給很多絕癥患者帶來了生的希望。 眾人嘩然。 - 霍權(quán)宗這輩子只在兩件事上用過手段。 一是生意場,二是女人,而后者只包括她。 即便假意輕蔑,即便將玫瑰貶低, 他也只是夜里那個偷玫瑰的人。 ☆、不回家 白惜惜回到家以后,白禮還沒有回來。 她看著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