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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rou,又選了一袋精品大米放進購物車,趕緊推向收銀臺,遠離那對情侶。 她排隊的時候,白禮就站在她的身后,由于人比較多,也有點擠,她和他就靠的很近。 現(xiàn)在是夏天,衣服穿得很單薄,她幾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衣物和她的布料摩擦的感覺。 他比她高很多,過近的距離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淡淡地曖昧。 很快輪到她了,她有些遺憾,將食材一個一個地拿出來,剛準備掏手機,白禮修長的手指從皮夾里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已經遞給了收銀員。 白惜惜沒有再執(zhí)著于此,畢竟她現(xiàn)在花的錢也都是他的,雖然自己之前兼職賺了點小錢,但是大頭上還是用的他的錢。 白禮去接她手上的大號購物袋,卻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手,他若無其事地提了過來,可是白惜惜心跳快得要蹦出胸口了。 真的好想跟他牽手啊。 她低著頭,看著他指骨分明的手因為提著些許沉重的購物袋而勒出紅痕,說道:“我?guī)湍闾狳c輕的吧。” “不用?!?/br> “可是那袋米都十斤了呢,你把蔬菜拿出來給我提吧。” “沒事?!?/br> 白惜惜還想爭取一下,可是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鳴笛聲,白禮猛地將她向后扯了一下。 她趕緊抬頭,一輛汽車飛馳而過。 “這人……怎么闖黃燈啊?!彼@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看路。” “哦?!?/br> 由于這個小插曲,白禮騰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過馬路。 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但是他的掌心依然干爽,甚至帶著絲絲涼意。 白惜惜好希望這個紅綠燈能走不到盡頭,這還是她和他第一次牽手,雖然只是他單方面地握著她的手腕。 她眨了眨眼睛,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然后將手擠進了他的掌心,然后跟他十指相扣。 白禮向下瞥了一眼,剛想開口,白惜惜閉上一只眼趕緊說道:“哎呀,剛才起了一陣風,灰塵把我的眼迷住了,拜托拉好我,別讓我摔倒哦?!?/br> 白禮看了看幾乎紋絲不動的樹葉,很想問問她,到底哪來的風,但是少女細滑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那么小,幾乎只有他三分之二的手掌那么大,他最后還是默許了她的小心機。 …… 晚飯的時候,白惜惜拿出一瓶紅酒說:“為了給你接風洗塵,喝點?” 白禮看著她手里的紅酒,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這個紅酒,度數(shù)很高,容易喝醉,你確定?” ☆、自閉 在白禮的眼神施壓下,白惜惜最終還是把酒放了回去。 她也對自己的酒品不敢恭維,保險起見還是簡單吃頓飯吧,省的到時候再把他氣走。 即便是和他就這樣面對面能吃個飯,她已經很開心了。 一頓飯的時間,她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下去過,笑得像個傻子。 看著她那個樣子,白禮面上也緩和了很多,他將筷子放下,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有那么高興?” “當然!”她急急地說道,“本來還以為兩年后才能見到你,現(xiàn)在就見到了,真的很高興?!?/br> 白禮對于她的誠實一點都不意外,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早點休息,時間不早了?!?/br> “嗯嗯?!?/br> 白惜惜回到房間,想到他現(xiàn)在就在離自己一堵墻的距離,突然覺得這個房子也沒有那么空虛了。 好像突然就變得充實了起來。 雖然白禮回來是休假的,但是國內的公司一些之前堆積的事情他也要處理,所以說,基本只能算是換了個地方辦公而已。 下午兩點鐘,白惜惜收拾好以后,敲響了白禮的房門。 白禮剛剛結束了一個視頻會議,開口道:“進來。” 白惜惜給他端進來一個果盤說:“我要出門了,之前找了個家教的兼職,大概五點結束,六點鐘到家?!?/br> “你很缺錢嗎?” “不是……” “那你怎么一直在做兼職?” 白惜惜抿了抿下唇,“我、我……” “不想說就算了。”白禮見她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正當理由,也不再勉強她,“你做家教的地方在哪里?那家人怎么樣?安全嗎?” “都挺好的?!卑紫дf了一下那家地址,“我先走了,還要等車。” 白禮合上電腦的屏幕,站起來,“走吧,我送你過去?!?/br> “誒?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br> “聽話。” “哦……” 車庫里的車停了很久沒有人開,但是還是有人按時保養(yǎng),沒有任何問題。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出來,在小區(qū)門口等待的白惜惜看著車窗慢慢降下來,男人那張五官立體精致的臉隨著車窗的下降逐漸顯露出來。 他的薄唇開合,言簡意賅地說道:“上車?!?/br> 車里開著空調,涼爽而舒適,還有淡淡清新的香水味。 白禮問了一下具體位置以后,打開導航找到一條最近的路徑,然后向目的地開去。 白惜惜今天穿了一件牛仔短褲,車內的空調打的太低,很快她就感覺小腿和膝蓋有些不舒服,于是并著腿摩擦了一下,然后用手捂住了膝蓋。 白禮從車前身的鏡子中看到她的小動作,隨手將冷氣關小了一點。 很快到了地方,她從車上下來,對著他揮了揮手,“結束以后我會按時回去的。” 白禮頷首,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才調轉車頭,離開了這里。 白惜惜剛準備按下門鈴,一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了過來,原來是傅域。 司機從車上下來,將車門打開,他這才從車里下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細小的褶皺,他那雙深沉的眼睛看向她說:“好巧。” 白惜惜笑了笑說:“那就請您幫我開下大門吧?!?/br> 傅域驗證了一下自己的指紋,然后請她進來。從大門走到那棟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男人不經意般問道:“剛才送白小姐過來的是你的朋友嗎?” 原來他看到了。 白惜惜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和白禮的關系,不過她覺得他也就是隨口一問,便點了點頭。 傅域看了看女生身上簡樸的衣物,眸中的神情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白惜惜對此完全沒有察覺,她還像昨天那樣來到了書房,傅明明已經在等著了。 他面前放著一份試卷,但是手里的筆并沒有動。 看到白惜惜和傅域一起走進來,他也并沒有什么多的表情。 傅域看著他木訥的樣子,囑咐了一句:“明明,好好學?!?/br> 傅明明非常小聲的“嗯”了一聲。 白惜惜將帶來的資料整理了一下,雖然輔導個初中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