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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她飛快地跑了下來。 跑了兩步以后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男人并沒有跟來,以為自己多想了,于是松了一口氣。 她按下指紋,將門打開,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將她推了進去,剛才那個奇怪的男人,直接將她按在了沙發(fā)上,手腳利落地把她的雙手雙腳擰到身后用一根扎線帶綁了起來。 白惜惜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就要開口呼救,可是男人顯然駕輕就熟,直接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她害怕極了,手腳被束縛,嘴巴也沒辦法出聲,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的她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男人將她錢包翻出來,結(jié)果看到她身上只一百多塊錢,于是開始環(huán)視房間,翻箱倒柜地尋找值錢的東西。 顯然是沒有的。 大的家電再值錢也不適合搶走,他以為住在這里的都是比較有錢的,沒想到這個家里連個值錢的首飾都沒有。 他掏出刀子,將她嘴上的膠帶撕開,刀刃惡狠狠地抵在她的臉上說:“說,值錢的東西在哪里?你要是敢叫,小心我劃破你的臉?!?/br> 白惜惜嚇壞了,豆大的淚水從眼眶爭先恐后地流出來,她搖著頭說:“沒有,真的沒有?!?/br> “沒有你能住這么好的房子?” 白惜惜哭的太厲害,抽泣著說道:“這是……別人給我借住的,我真的沒錢?!?/br> 忙活踩點了這么久,卻白費了,男人臉上的表情更猙獰了,“該不是被人包養(yǎng)了吧,小小年紀長成這樣,也難怪?!?/br> 白惜惜看著歹徒眼里那種熟悉的神情,更是驚慌失措了,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太了解這種神情意味著什么了。 歹徒拿著那柄鋒利的匕首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滑,刀尖抵住她的脖子兇狠地說道:“我不想害命,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的話……” 他的未盡之語滿滿的威脅。 白惜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有張卡,就在電視機下面壓著,卡里有錢,密碼我也告訴你,你不要碰我?!?/br> 歹徒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哭的梨花帶雨,透漏著無助,讓他心生邪念。 不過他還是起身去了電視機那里,摸出了那張卡。 白惜惜趁著這個時候想去拿自己的手機,可是被綁的實在太緊了,她勉強撥通了白禮的電話,卻被歹徒發(fā)現(xiàn)直接摔碎在了地板上。 “你很狡猾啊。”歹徒生氣,將她按在了沙發(fā)上,想去脫她的衣服。 白惜惜拼命地掙扎,不想被他得逞,可是男人的力氣始終比她大了幾倍,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往沙發(fā)的橫檐重重地磕了一下,她瞬間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眼睛哭得看東西都已經(jīng)模糊了,她感覺自己后背一涼,絕望在心底蔓延。 “嗚嗚嗚……你不要碰我……我錢都給你了……” 白禮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接就被掛斷了,然后他回撥過去,卻一直是無法接通。 他立刻叫司機掉頭往回開,順便給物業(yè)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先上去幫忙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物業(yè)沒有房門的密碼,只是說房間里面非常安靜。 白禮覺得事情不對,吩咐司機加速,不出五分鐘就回來了。 他快步走上去,物業(yè)的人在門口守著,等白禮將密碼輸進去把房門打開的時候,一柄匕首斜刺過來,他下意識地一躲,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男人站起來掙扎著想跑,物業(yè)的保安一下去涌了上去,把男人按住。 白禮看著屋里一地的狼藉和衣衫不整的女孩,濃黑的雙眸里泛起了強大的怒意,他轉(zhuǎn)頭對保安隊長說:“我一年交你們那么多的物業(yè)費,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希望你們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保安隊長也很羞愧,說:“我們先把犯人交到派出所,這件事情我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br> 白禮看著窩在墻角的女孩,沒有心情跟他們說那么多,直接將門帶上了。 他緩步走過去,似乎是害怕嚇到她,可是女孩趴在膝蓋上,手反手背在后面被扎線帶束縛著,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到臉。 白禮將扎線帶給她剪斷,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叫她從地上站起來,可是女孩一陣劇烈的顫抖,“別碰我——” 白禮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大哥臨死前就拜托他照顧好他這個養(yǎng)女,自己卻太大意了。 白惜惜雙目無神,好不容易聚焦在他的臉上,認出他來,撲倒他的懷里哭了出來,纖弱的肩膀劇烈地抖動,一看就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小叔……你帶我離開這里吧,我不要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好害怕……” 白禮抱著她,拍了拍她的后背,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屋里的環(huán)境和女孩身上的衣服,雖然破的很厲害,但是應該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并不適合問這些。 ☆、哭什么? 白惜惜被白禮帶回了他住的地方。 她站在他的身后怯生生地打量了一下這個住所。 這是比之前的那個家還要豪華的住處,只不過看起來過于空蕩了一些。 偌大的房子并沒有多少名貴的家具,除了必要的沙發(fā)和桌子之類的東西,基本沒有多余的家具,不過和她之前住的那所房子有個共同點就是有著超大的落地窗。 弧形的墻面被打通,換成了整堵墻的玻璃,玻璃邊上鑲著細細的黑金色邊框,有一種簡約的性冷淡風。 白禮將她帶到其中一間屋子對她說:“你以后就住這間吧,雖然一直沒有人住過,但是每天都有家政來做衛(wèi)生?!?/br> “好?!?/br> 白禮說完就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惜惜站在房間里,一時還有些沒緩過勁來,想到那個壞人,此時還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白禮,現(xiàn)在自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她和白禮的房間只隔了一堵墻,但是這堵墻也隔絕了所有。女孩的目光透過這堵厚重的墻,若有所思。 …… 第二天,白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床邊趴著的一個黑黑的腦袋,他坐起來,高檔的蠶絲薄被順著他精瘦寬闊的胸膛滑下來,堆疊在他的小腹處。 在他坐起來的時候,女孩就驚醒了。 看到他已經(jīng)醒來,白惜惜趕緊站了起來,看到男人光潔結(jié)實的胸膛,臉刷一下紅了,她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小聲說道:“你醒了?!?/br> 白禮捏了捏眉心,因為剛剛醒來,說話的時候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開口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做好了早飯,想叫你吃飯,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打擾你?!?/br> 白禮點點頭,正想起身,可是他一向喜歡裸睡,于是看了看女孩說:“我要起床了?!?/br> “哦、哦,我這就出去!”白惜惜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