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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一頓,元始一眼望去,感受到其中熟悉的氣息,表情微微一變。這一股氣息,是玉鼎!卻說玉鼎、楊眉聯(lián)手沖過時空界限。結(jié)果一來到洪荒,在沒有防備之下,他們一頭便扎進了天河之中。“我先現(xiàn)出本體,維護住洪荒的空間,你趕緊回昆侖,我稍后就到!”沒有給玉鼎反駁的機會,楊眉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變回本體然后跑去填補天空的缺口,所以趕在前頭就要阻止。這才不過剛剛進入洪荒,他就立即回復(fù)了自己的魔神本體。伴隨著蒼青色的神力漫天而起,在進入洪荒的剎那間,楊眉就能感覺到一股力量加持在了自己身上。那是法則的庇護、也是天地的加持。不用多想,他都能夠猜到這究竟是誰的手筆。不過眼下情況危急,并非斤斤計較的時候,楊眉也懶得去多想。將身一晃,原本面容俊朗的青衣道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拔地而起的萬丈柳樹。柳樹根系駐扎于虛空之中,隨風(fēng)舞動間卻見得枝條橫飛。每一條樹枝或攬或挑,直接直接托住了近于崩潰的空間。“……”被對方的空間神力包裹,玉鼎幾乎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直接就被送回了洪荒內(nèi)陸。回到洪荒,原本束縛在身上的神力散去,玉鼎剛松了一口氣,一架光華璀璨的金玉拱橋就升到了面前——“太極圖!”嘴角微微一扯,在明白自家?guī)熥鹨呀?jīng)注意到自己回歸洪荒之后,玉鼎也懶得再多說,轉(zhuǎn)身便踏上了金玉拱橋。太極圖的速度向來十分快,這一次更是突破了空間限制,光芒一閃,玉鼎就來到了昆侖。由于速度太快,他甚至來不及去看大地之上的災(zāi)情,目光再次凝實,便已經(jīng)對上了自家?guī)熥鹉捻印?/br>“師尊……”看著身著一襲白衣道袍的師尊,玉鼎稍微愣了一下,下意識低聲喚了一句,隨即俯首作揖。“弟子,回來了?!?/br>“回來了就好?!?/br>看著一臉風(fēng)霜的徒弟,哪怕對方只是化身,元始也甚為心疼。“大師兄回來了!”“果然是大師兄啊!”不同于那些被勒令待在昆侖半山腰,沒有傳召不得近前的眾多“記名弟子”。玄都和廣成子都見過玉鼎本尊,甚至后者還在玉鼎的宮殿里幫忙護法了好久,所以這會兒見到他的化身,他們是一點也不感意外,反而表現(xiàn)的都有些激動。這會兒元始話音剛落,他們便紛紛問好起來,同時又直接主動扶起了玉鼎。玉鼎聞言,轉(zhuǎn)身看向一旁兩個扶著自己的青年,結(jié)果就愣了一下。在看到他們的第一眼,玉鼎心里是這么想的——咦,怎么有些不認識?定睛一看,哦,原來是廣成和玄都。待確定這是玄都與廣成子之后,玉鼎表情稍緩,頓了頓,方才道:“兩位師弟倒是長大了許多?!?/br>這倒并非虛言,相較于他臨走的時候,無論是玄都,還是廣成子,看上去都長高了不少。“……”“……”從沒聽過這種回禮方式的玄都以及廣成子聞言,面面相覷,最終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作何回應(yīng)。不過考慮到這位大師兄的年紀擺在哪里,兩位人族出身的師弟果斷無視了這種違和感。嗯,年紀什么的完全不能比。“看來玉鼎此番收獲頗豐?!?/br>瞧這一臉僵硬的徒弟,老君搖了搖頭,同時似笑非笑地看了玉鼎一眼。玉鼎將剛才收起的太極圖交還給師伯,并致謝道:“方才多謝大師伯施以援手。”若不是老君及時與太極圖將他接引回來,玉鼎想要回到昆侖山還得花費好大力氣。“行了,現(xiàn)在并非寒暄的時候,趕緊和我回到大殿?!?/br>原本只是在觀望著天河破碎的程度,不想居然等回了弟子。元始此時此刻,可以說是非常高興了!徒弟回歸帶來的喜悅過于巨大,沖淡了通天遲遲沒有回來的憤怒。師尊大人心花怒放之余,這會兒也沒了繼續(xù)看天河飛瀑而下的畫面。大手一揮,元始直接帶頭走回了玉虛宮。結(jié)果才走到一半,他們又碰上了急匆匆趕來昆侖的楊眉。玉鼎見了對方,眉心一跳,還未待多說,元始就干脆將人一同帶到了玉虛宮。玉虛宮中,元始、老君高居首位,玉鼎坐在其下首第一個位置,隨后玄都、多寶、廣成子一字排開,各按輩分落座。楊眉是客人,所以坐在了另一邊,位置也是第一個,正好與玉鼎遙遙相對。“說起來,你們在外停留許久,可因何事?”雖然徒弟好不容易才回來,不過元始比較在意玉鼎在外界的所作所為,所以還是大致詢問了一番。玉鼎一聽這話,眼皮瞬間跳了一下,和楊眉對視了一眼,最后便挑出一些能說的說了。因為時間擺在那里,現(xiàn)在顯然不是閑話家常的時候。玉鼎所說的都是些重要的事情,就比如說怎么拯救了楊眉,他們又是如何回來的。至于不重要的旁枝末節(jié),則被玉鼎一概省略。“你也是辛苦了?!?/br>在聽完了玉鼎的經(jīng)歷之后,元始在感嘆之余,也搖了搖頭,“目前我們內(nèi)部都沒有調(diào)理好,別的世界,還是先別接觸為好?!?/br>卡俄斯世界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洪荒的麻煩卻一點不比前者要少。“果然是外邦蠻夷之界!”在一旁聽著玉鼎敘述,多寶忍不住義憤填膺起來,結(jié)果被廣成子隱含警告地瞪了一眼,這才悻悻作罷。原本玄都是想要提醒多寶的,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已經(jīng)在廣成子的怒視之下閉上了嘴。這會兒便無奈地搖了搖頭,索性也不再管他。事實上,廣成子這么做也沒錯。畢竟長輩們正在談話,大師兄地位貴重,再加上又是整件事情的參與者,當(dāng)然能夠說話。可是現(xiàn)在又不是暢所欲言的自由討論時間,多寶這樣大大咧咧插話,難免會引得注重禮儀的二師伯不喜。從某種角度來看,阻止多寶,反而恰恰是幫了他。玉鼎沒有注意到師弟們的小動作,這會兒只是問道:“弟子方才回歸洪荒,卻見天河之水奔流而下,敢問師尊、師伯,此乃天災(zāi),亦或為人禍?”“哎……”一說到這件事情,原本還在分析西方神系的元始和老君一頓,繼而皆嘆了一口氣。“方才你回歸洪荒之時,應(yīng)當(dāng)也看見了,目前九天弱水傾瀉而下,除了少數(shù)種族,得以在靈山福地避過此劫,其余眾生……卻是紛紛應(yīng)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