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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地受到諸方關(guān)注。如果不是有喬江暗中保護,他肯定早被帝都的官方機構(gòu)帶回去當研究對象了。但即便是這樣,依舊有不死心的人前來糾纏。為此,左亭不得不掩蓋另一個信息:使用了那十幾盒基因改造劑后,他的實際精神能力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S級。他原本打算隱瞞一部分實力,以痊愈為借口先升到B級,將來再一階一階慢慢上升。但照現(xiàn)下這情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保密,假裝自己依然只是個C級,硚口區(qū)得招來更多議論。成為新聞焦點的左亭本人不勝其擾,但爸爸左茂卻毫不在乎:兒子竟然有幸遇上神醫(yī)治好了眼睛,這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天大喜事,開心還來不及,那些閑雜人等帶來的困擾與之相比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好在還有mama羅曼。留守在藍星的她得知兒子痊愈的喜訊后,本想第一時間趕到帝都慶祝,但聽兒子說起這件事帶來的困擾之后,馬上提議讓兒子請假回家,暫避一段時間。在藍星做代會長,替左茂打理殘疾人協(xié)會的鄒韓,同樣力邀左亭回來。說在左亭身上接二連三出現(xiàn)奇跡之后,有許多和他處境類似,或是精神力低微,或是身懷基因缺陷的人都紛紛趕往藍星這塊“風水寶地”,想沾一沾喜氣。如果左亭回去后能見一見他們,或許能給這些原本茫然痛苦之人的帶來精神鼓勵,激勵他們尋找自己人生的意義。拋開鄒韓的邀請不談,此時回居民稀少的藍星暫避風頭無疑是個好建議,老師涂剛也非常贊成。但左亭聽后,反而開始猶豫。認真算來,他到帝都的時間很短很短,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但心境卻變得截然不同。如果這些事發(fā)生在剛剛抵達之時,左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買下最近一趟星際航線的船票,馬上和爸爸一起回家,但現(xiàn)在,離開這個詞語剛剛劃過耳畔,他的腦海便先于理智一步,浮現(xiàn)出喬江的身影。他曾以為自己對這個男人只是有些好感而已,直到在學院對戰(zhàn)戰(zhàn)場上他奮不顧身去找喬江,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理智掩蓋的猶豫之下,他對他的感情原來已如此深厚。這讓他怎能舍得輕易說離別?雖然在網(wǎng)絡上照樣可以見到喬江,但電子虛擬出的影像,怎能媲美觸感鮮明的擁抱和親吻?理智與情感。兩輩子以來,左亭頭一次無奈地發(fā)現(xiàn),對于戀愛中人而言,有時候衡量某事的標準竟是那些與大局相比微不足道的瑣事。可在大局之中全力掙扎,面對無數(shù)分岔努力做出最好選擇,最終為的不就是這些溫暖人生的微不足道?就在左亭糾結(jié)萬分之際,喬江悄然出現(xiàn)。“想什么,這么入神?”左亭一驚,驀然從沉思中驚醒。發(fā)現(xiàn)糾結(jié)的對象居然已站在了自己面前,他不禁有種被看破的羞惱感,掩飾般脫口說道:“怎么一句話不說就進來了?”喬江聳了聳肩,看上去頗為無辜:“剛才我已經(jīng)和伯父打過招呼了。”自從三人一起吃過飯,原本住在學校附近公寓間的左茂待在宿舍的時間驟然倍增。喬江知道未來岳父是在用行動警告自己不要“欺負”左亭,為了刷足印象分,便自覺挑岳父在的時間拜訪,而且都會主動問好。左亭自然知道這點,悻悻將頭扭到一邊,不再說話。喬江看得好笑,雙手捧起他的臉,彎腰抵上他的額頭,“生氣了?難得治好了眼睛,怎么只顧著不高興,不多看看我?”雖然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看過無數(shù)次愛人的面孔,但當現(xiàn)實里,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孔再一次近距離貼近時,左亭仍是忍不住心頭一蕩。呼吸,體溫,觸感,眼神……那種再完美的虛擬影像也無法傳遞的現(xiàn)實感,讓他大生毛手毛腳的沖動。可惜,老爸就在外面。就算明知自己不是左茂的親生兒子,左亭也不好意思當著長輩和喬江親昵。他按住喬江的手,“別這樣,我想和你談談?!?/br>喬江的手指流連在他光滑的臉頰,絲毫沒有收手的打算,“你是不是想離開?”“……”你能不能別像打仗那樣每次都料事如神?左亭有些郁悶于喬江的敏銳,同時也慶幸他率先說出了自己難以啟齒的話語,“其實也還沒決定。只是……回藍星似乎是最好的選擇?!?/br>話語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生怕喬江問他不想回去的理由,急忙抬頭,卻正正對上喬江的雙眼。他在喬江專注凝視自己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捕捉到了一些別的情緒。但不等他細究,那些晦澀的意緒便像被驚散的飛鳥一般凌空而去。最終留下的,是喬江印在唇角的一個吻。“我希望你回去?!泵髅魇窃谏塘空?,喬江卻將聲音壓得極低,仿若調(diào)情時的低喃,“明早動身如何?我讓肖恩送你?!?/br>即使同意,但有必要這么著急嗎?感覺好像迫不及待想擺脫什么似的。模模糊糊的念頭在左亭腦中閃過,但還不等類似醋意的微妙情緒生出,另一個念頭便讓他陡然心驚。遲疑一下,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喬江眸色驟深,稍稍離開他的唇角,旋即又完全覆上,廝磨吮咬,灼熱的唇舌將左亭的疑問統(tǒng)統(tǒng)堵在了心里。直到擁吻結(jié)束,左亭仍是未來得及說什么,喬江便將一件東西放進他手心,又親手合攏他的五指。“下一個疑問出現(xiàn)時,你再看它?!眴探砹死硭~前的碎發(fā),唇角含笑,眼中含情,英俊得像歌德筆下百般誘惑人類的魔鬼,“相信我嗎?”左亭很想說我只想聽真相,但美色當前,大腦一陣亂碼飄過,自動掌握了聲帶,“相信?!?/br>……完了,現(xiàn)在就擋不住這家伙的美色攻勢,以后該怎么辦?左亭為自己默哀三秒,把那件東西仔細收進了口袋,然后故作兇狠地揪起了喬江的衣領(lǐng),“下次見面我再問你。不許爽約,也不許蒙混過關(guān),記住沒有?”喬江笑意愈深,低頭吻了吻他的手背,“遵命,我親愛的?!?/br>大概是這句親愛的有些大聲,傳到了左茂耳中。他馬上大聲咳嗽著進屋,把喬江“請”了出去。轉(zhuǎn)頭回來,又對左亭嘆了半天氣。直到兩人在肖恩的護送下離開帝都,在飛船艙室里悶了幾天,眼見飛船即將抵達藍星地表,左茂才面色稍霽,鄭重地對兒子說道:“小亭,有些事爸媽沒來得及教你,趁這次回家有空,你盡快補一補?!?/br>左亭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直到老爸遞了一堆標題一本正經(jīng)封面不可描述的書過來,才意識到父母對自己的期待,可能和實際有點偏差。話說,他又不是女孩子,有必要學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