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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退到一邊,聊起了股票和國際新聞,把那手推車半米之內的地方盡情地留給兩個他們深愛的女人。 秦付聿扶著手推車的把手,踮起腳探頭往里面看。 里面是個粉嫩嫩的小娃娃,她的臉比他還胖些,把嘴上的奶嘴咬得吧唧吧唧響,看見他時,小奶娃眼睛一瞪,手和腳往外蹬。 “小可愛叫什么名兒?” “顧一苗。” 兩個漂亮的寶媽都沒注意到車里的小家伙激動的樣子。 直到付蘊的袖子被扯了一下,她低頭,秦付聿仰著小腦袋看她,手往手推車里指。 苗脆便也注意到了自己乖女兒的情況,她將她從車里抱出來。 小娃娃白乎乎的手往秦付聿伸,秦付聿把手抬起來,夠不著,苗脆便抱著顧一苗蹲下去。 付蘊揪揪顧一苗的小胖臉蛋:“看來她是想出來找我兒子玩。” 秦付聿張開手臂,似乎想抱顧一苗,可他小蘿卜手小蘿卜腿,怎么可能抱得動那么重的娃娃,付蘊摸摸他的小腦袋瓜:“你抱不了,等你再長大點哈?!?/br> 那天秦付聿跟顧一苗玩得很開心,雖然一個話還說不利索,一個只會爬,但是付蘊覺得秦付聿頭一次笑得那么開心,他特別喜歡抱住顧一苗,然后把腦袋貼到她軟軟的臉蛋上。 回家后,付蘊躺在床上,戳戳秦定心口那兩個字母“fy”,對他道:“我們再生一個吧?” 她腿抬起來搭到秦定的腰上,“給皮蛋生個meimei?!?/br> 男人摸了下她平坦的肚子,“你確定?” 他其實并不想讓付蘊生了,但凡是要進醫(yī)院他都不喜歡。 女孩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道,他親眼看過付蘊生孩子,她疼得全身是汗,眼底發(fā)紅,他那時候看著她,就決定只此一次,他定不要她再體驗一遍那種痛苦。 他也不想再體驗一遍只能守在她旁邊 ,什么都不能幫她做的無助。 付蘊說的對,在傳宗接代這個事情上,男人天生占了大便宜。 可這便宜他其實并不稀罕,只想她余生平安順遂。 他們有秦付聿一個就足夠了。 “對啊,顧沾和苗脆的女兒好可愛,我也想生一個?!?/br> 雖然都當媽了,可此時男人懷前的女人變成個小姑娘,小姑娘在對他嘟嘴撒嬌。 秦定道:“算了,一個就夠累?!?/br> 付蘊騎到他身上,“誒秦先生,我剛才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只是跟你說一聲。” 女人粗。暴地扯開他的領帶,埋下來,湊到他耳邊,純媚的聲:“你不愿意呢,也得愿意。” “蘊蘊。。。?!?/br> “閉嘴!認真點!” 。?!?/br> 經過了長達兩年的努力,付蘊的小蝌蚪才播種成功。 有了上次的慘痛經歷,付蘊以為受孕很簡單的,但是沒想到認真實施起來,反倒那么地難。 秦付聿不知道自己的爸爸mama為了給他生一個meimei,每天晚上有多努力,自己在一天一天地努力長大。 他雖然小小的年紀,但是把mama的那句話記在了心頭。 “你抱不了,等再長大點哈。” 他希望有一天,能夠穩(wěn)穩(wěn)當當地抱住顧一苗。 這個愿望在他五歲那年實現了,他成功將顧一苗抱了起來。 這一年顧一苗兩歲零六個月,會喊皮蛋哥哥了,也會追在皮蛋哥哥后面玩了。 也是在這一年,秦付聿多了個meimei,大名叫秦付茵,小名叫南瓜。 也多了兩個小兄弟——小柿子和胖胖。 小柿子是傅桑野和白初的兒子,胖胖是葉鵬和他閃婚對象的兒子。 奇妙的是,小柿子和小南瓜在同一天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有了meimei的秦付聿變得很忙碌,也很充實。 每天起來他要看一眼meimei,捏捏她的臉蛋才跑去刷牙,吃飯的時候他要秦定抱著meimei坐在他旁邊,上幼兒園之前他得香一口meimei的臉蛋,放學回家了他要抱抱meimei,晚上睡覺前他要哄meimei睡覺。 秦付聿還把顧一苗牽到搖籃床邊,讓顧一苗和meimei認識。 付蘊一直以為秦付聿更像他爸,再大點,肯定是高冷一掛的,但是她不知道,這娃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性格有五分之二像她。 就比如這一天,付蘊拍完戲回來,發(fā)現自己兒子小肚子上圍了個圍裙。 那圍裙是她給秦定買的時候順便給他買的親子款。 而大早上就被顧沾抱來他們家玩耍的顧一苗坐在他對面,顧一苗旁邊是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小南瓜。 他們面前是一堆袖珍版餐具,有小鍋、小鏟子和三只小小的碗,還有一堆捏成各種形狀的橡皮泥。 她聽見秦付聿說:“老婆,把茄子遞我一下?!?/br> 顧一苗不知道聽沒聽懂他在說什么,隨便抓了坨看不清楚形狀的橡皮泥給他。 秦付聿接過,丟到手里的小鍋里,然后用小鏟子鏟了幾下,然后把鍋里被他鏟得稀巴爛的橡皮泥倒到一個塑料小碗里。 他將那小 碗捧到小南瓜面前:“女兒快來吃?!?/br> 付蘊差點沒把剛喝進嘴里的白開水嗆出來。 她好像弄明白了小家伙們在做什么,她兒子在演爸爸,顧一苗在演mama,她女兒在演她兒子和顧一苗的女兒??? 付蘊心里有點震驚,又有點驚喜,驚喜秦付聿遺傳了自己的戲癮。 她小時候也特別喜歡拽著別的小朋友一起玩過家家。 秦付聿是個容易害羞的小 男娃,他畫畫的時候不許別人在旁邊看著,他吃飯的時候也不喜歡別人一直盯著他看,付蘊最了解自己兒子的脾性,知道自己現在走過去近觀,肯定會損了小家伙的興致,她看見小南瓜根本沒聽懂秦付聿的話,瞅了那橡皮泥一眼,沒真吃,爬去玩別的東西去了,放心下來,便佯做去找正在中島臺邊做西餐的秦定。 她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膩人地喊了聲:“老公?!?/br> 然后就趕緊松開了,怕小家伙們瞧見。 她松開的時候,聽見秦定也喊了她一聲“老婆”。 付蘊挨到他旁邊,小聲對他道:“你看看你兒子在做什么。” 男人沒去看,唇角略勾,若笑非笑:“他是在學我。” “。。。?!?/br> 付蘊倒沒反應過來這一點,她躲在秦定身后偷偷又去瞅,果然,小家伙新抄出一盤菜——更稀巴爛的橡皮泥,捧到顧一苗面前,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塊粉色的帕子,將那帕子圍到顧一苗脖子上。 秦付聿摸摸顧一苗的頭,然后抱住她在她胖臉蛋上親了口,說:“老婆,吃?!?/br> 付蘊:“。。。?!?/br> 她嘴角抽搐了下,朝秦定打去一拳:“你看看你兒子,這么小就學會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