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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旭那一個他就清洗一個,然后游小冰擦干放好。沒想到他們倆人動作這么快,游旭手上加快了動作。這一看看到左戈手背上有好幾個深顏色的小點點,是炒菜被油崩的還沒恢復,沒留神問出了口,“抽屜里有燙傷藥你沒抹?”左戈手上的晚滴滴水遞給了游小冰,被游旭這么一問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個機靈鬼對上游旭總是慢半拍。游旭卻是對他答不上來見怪不怪了,又說:“手背上被油燙的傷,燙傷膏涂上會好得更快。”“哦,這個呀……”左戈抬手背看著說:“沒事兒,就當時疼,過了就不疼了?!?/br>“那個是回鍋rou的代價?!庇涡”鶕]揮手上的毛巾搶著跟游旭說,“大爹看著iPad上的步驟做回鍋rou?!?/br>對于游小冰的“出賣”,左戈把手指頭上的水彈到她的臉上去,小朋友咯咯笑著不認輸還說為什么不許我說你本來就是那樣做的嘛。游旭遞過下一個碗給左戈,偏頭看著小朋友問他:“看著步驟做的回鍋rou好吃嗎?”游小冰抹抹自己臉上的細水珠,很鄭重的表示不好吃也不難吃。左戈哎一聲表示游小冰同學不厚道,“當時你明明說好吃的。”“那是因為不想讓你傷心啊。”游小冰很是振振有詞,“而且你都受傷了……”一大一小還在扯不清,邊上的游旭被他倆逗笑。埋頭洗碗時覺得左戈很好,每一回見他都比以前更好。游旭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跟以前相比轉(zhuǎn)了一個很大的彎,可是轉(zhuǎn)彎之后并沒有想象中的難受,更多的反而是輕松。以前看到左戈和小冰親熱會吃醋、會不甘,現(xiàn)在看著他倆斗嘴耍寶,卻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有時候看著左戈被游小冰欺負,更是開心。游旭大概清楚為什么會這樣,一來是自己態(tài)度轉(zhuǎn)彎,二來左戈好像也變了,變得不太去追究某些事情,明明是帶著一副苦情戲唱到底的臉來的,現(xiàn)在鮮少再能感覺到他給的壓迫感……從塌方之后到現(xiàn)在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這些轉(zhuǎn)變雖然讓游旭心中有些忐忑,接受起來卻是樂意的。“爸爸,大爹不服氣,明天你炒一個給他吃吃看?!庇涡”男∶碛珠_始揮了。游旭看左戈一眼又看看滿眼渴望的游小冰,入流地點點頭。左戈就郁悶了,反問游旭:“不是不準寵她嗎?口味養(yǎng)刁了也是溺愛。”“那也不能不分好壞啊。”游旭避重就輕。這就輪到游小冰得意了,拍拍她大爹的背說:“要多學習才能進步?!庇质菍W房子爺爺?shù)脑?,把兩個大人說的沒話了,只看著她笑。最后打理廚臺的時候,游旭把他們倆人攆到一邊去,一面抹一面跟左戈說:“房叔叔和我媽差不多該去南方避寒了,之前他們說帶小冰今年不去,可是我媽那個老鼻炎冬天太難過了,我想這剩下的十多天你帶小冰,等她放假就送到江浦場來我?guī)???梢悦矗俊?/br>左戈正給游小冰的頭發(fā)重新夾小夾子,一口就答應(yīng)了。夾好了后把游小冰抱起來特別討人厭的問人家,“大爹天天給你做不好吃也不難吃的菜好不好?”游小冰捏著左戈的嘴巴勉為其難地說:“也只能這樣了呀……”這兒算是和左戈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之后跟房叔叔和游mama說,他倆人還要堅持今年不去。左戈出來打包票之后,房叔叔就松口了,一下子變成所有人勸游mama,自然就被拿下了。今年因為照顧小冰本來就有些遲,既然決定了也不耽擱,房叔叔生日過后半周,二老就出發(fā)。游旭回江浦場去了,左戈把送行的任務(wù)要到手。上午十點的飛機,過去的時候正碰上早高峰,到機場時間有點趕。停車場有點遠,房叔叔叫游mama輕裝上陣先去換登機牌,自己推著行李馬上過來。左戈幫著把行李從車上取下來,推著和房叔叔往機場里去。走到一半等紅燈過馬路的時候,房叔叔突然喊了一聲“小左”。左戈回過頭去笑瞇瞇看著房叔叔,以為他老人家要交代什么事情,結(jié)果房叔叔說:“你想追求小旭是不是?”左戈忽然覺得今天的風好冷。第四十八回左戈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遠遠看著二老過安檢。游mama走進去后不忘最后回頭來對著左戈揮揮手。左戈舉起右手向著她揮揮,做最后的告別。等到兩位老人的身影消失在安檢口,左戈一個人慢吞吞的往停車場去。“一個老同學,畢業(yè)這么多年了,不遠千里,毫無利己動機的來幫游旭帶孩子,把小冰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愛,這難道是新時代的白求恩精神?”二十分鐘前房叔叔用設(shè)問句開場之后,沒等左戈開口,他老人家自己開始總結(jié)了,“我看不是。”推著行李的左戈被房叔叔給打懵了,打懵到只會往前走說不出一句掩飾的話來。房叔叔一看左戈那模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開始稱贊左戈,“你倒是比那些姑娘聰明知道從小冰這兒下手,小冰這么喜歡你,在游旭那兒是要加分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登堂入室啦,房叔叔呢不做討人厭的人,不會多問你和游旭現(xiàn)在怎么樣。但是,有個事情我要說一說的?!?/br>“房叔叔,您說。”左戈話聽到這兒有主心骨了,房叔叔這是開明的意思啊,索性不糾結(jié)承認了,把房叔叔爭取過來還是一個幫手呢。“我們家王曉霞女士一心一意希望游旭不要單身,可她想要的是兒媳婦,而且啊對于你心里的小算盤接受起來肯定艱難,所以你和游旭的事在沒有萬全之前,絕對不許讓她傷神?!闭f到這些話兒,房叔叔比方才認真多了,“不許露出來,一定要瞞著她?!?/br>“您放心,也露不出什么來。”左戈自嘲地笑笑說這話安房叔叔的心。“讓你住進家,讓你帶小冰,放假回來整天都三個人一起,他以前相親對象是誰都不跟我們說,你都登堂入室啦,你說還要怎么露啊?”房叔叔搖搖頭,對左戈的話一點兒不信,“小旭是看著聰明,你是真聰明,這么多人里挑了王曉霞的兒子,嗯,真聰明?!?/br>房叔叔的這些話讓左戈哭笑不得,他不能把中間的糾結(jié)纏繞說給房叔叔聽,但是房叔叔的這番不明就里的話聽起來卻是那樣悅耳,讓左戈覺得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送走了目光如炬又護妻心切的房叔叔,回想起這段談話左戈覺得真有意思,不知不知走回了停車場。上車后想了想拿起電話撥給游旭,匯報一下二老已經(jīng)上飛機的事,卻是沒人接聽,左戈改發(fā)了短信。回到省廳上班已經(jīng)是飯點了,左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了食堂吃午飯。端著餐盤找靠墻的桌子坐下,沒一會兒對面坐下了佩佩和何小嫚。“左哥哥,有這么餓嗎?不銷假就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