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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紅英當(dāng)初是顧清溪的同學(xué),嫁過來后,日子過得不順暢,苦著呢,本來這也就罷了,偏偏眼瞅著顧清溪嫁人,那家電,那衣裳,那擺設(shè),可真是看著稀罕,顧紅英想起自己的命,難受得當(dāng)場跑了。 好生風(fēng)光一番,廖金月心滿意足,顧清溪看著自然也喜歡。 她并不是虛榮這點東西,而是可以感覺到,他是想盡力讓自己過好,想讓自己嫁得更風(fēng)光,生怕委屈了自己,所以竭盡所能地添置東西。 心疼,也甜蜜。 東西都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婚禮也就開始舉行了。 婚禮是辦得農(nóng)村風(fēng)的婚禮,按照傳統(tǒng)風(fēng)俗辦的,蕭勝天家里沒人,便由村里的村長當(dāng)主婚人,辦事的時候,又邀請了工廠里的人過來張羅,還特意請了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彩班子迎親,同時在村里放露天電影三天。 別的不說,放三天露天電影,可是把村里一群小孩子樂壞了,一個個都高興得到處亂蹦,這年頭,沒什么娛樂,都巴望著能看電影呢。 在蕭勝天費盡心思籌備的婚禮中,顧清溪終于風(fēng)光地嫁過來了。 嫁人的那天,婚宴足足擺了十幾桌,菜色都是縣里最好的,甚至有比一指頭還大的蝦——普通人家哪見過這個啊,稀罕得不行了。 其它來的人等,統(tǒng)統(tǒng)發(fā)喜糖,喜糖是首都買的,稀罕東西,一般人沒吃過,拿到的都高興。 外面熱鬧的婚宴散了后,便是自己人的喜宴了。 自己人喜宴擺了內(nèi)外兩桌,有顧清溪家里親近的親戚,她姑姑姨娘舅舅什么的,蕭勝天那里則請了一些朋友,有霍云燦,也有往日相熟的顧清溪并不認(rèn)識的,幾個工廠重要的人物。 待到傍晚時候,男人們還在那里喝酒說話,大家自然免不了吹捧一番蕭勝天,又說他能耐,娶到了那么好看的高材生。 顧清溪本來在前面敬酒,聽著這話有些泛羞,便躲到后面屋里去了。 誰知道過去后屋,廖金月正和一幫親戚說話,那些親戚一個個贊不絕口。 “你家這女婿可真是了不得,瞧這房子造的,皇上住的地兒也就這樣了吧?還有這酒席,我們莊稼人平時哪里吃過這個!” “你們這女婿是不是上門女婿?我聽說城里還有房子,那是連你們住的地兒都準(zhǔn)備好了?” “我說金月,馬上就到了用化肥的時候了,你得和你女婿說說,看看弄點化肥?” 一時說啥的都有,羨慕的夸贊的,感慨的吹捧的,還有求著辦事的。 顧清溪進來的時候,那里正夸著呢,見到顧清溪,一個個都不由贊嘆連連。 “清溪今天打扮得真好看!這一身哪里買的,這么洋氣?” “咱清溪是一個好福氣的,別看錄取通知書被人家糟蹋了,可掙了一個好女婿,依我說,有這么一個好女婿,你還上什么大學(xué)啊,就等著享福吧!” “說得是呢,花不完的錢,那女婿能干,對你又體貼,剛才吃飯時候,那個什么蝦,我看他都給你剝開了放你跟前!嘖嘖嘖,可真疼媳婦!” 農(nóng)村人擺酒席,一般都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這次也不例外,男女分席,不過顧清溪肯定要過去敬敬酒,敬酒的時候被霍云燦幾個拉住說話,坐在那里也吃了幾口菜。 這邊的女人都小心瞅過去,看到蕭勝天給顧清溪剝蝦了,背地里討論好幾遭了。 要知道在農(nóng)村,只有女人家伺候大老爺們的份兒,哪有大老爺們給女人剝蝦的,見都沒見過,這讓幾個親戚都大開了眼界。 顧清溪的二姑笑呵呵地說:“清溪剛生下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孩子有福氣,你看,雖然沒上成什么大學(xué),但人家嫁了一個好女婿,女人吶,學(xué)習(xí)好上大學(xué)有什么用?最關(guān)鍵還不是嫁人,要我說,清溪找這么一個有能耐的女婿,頂她上三個大學(xué)!” 其它人自然紛紛贊同,覺得她說得好,女人嫁好了,這輩子就可以知足了。 顧清溪從旁聽著,只垂著眼,含著淡笑,卻不說話。 上輩子,她沒考上,她二姑又是另一番說辭了。 如果她不知道那些事,或許如今只是單純的歡喜,但是因為知道了,對比著,才發(fā)現(xiàn)這人生仔細(xì)品咂,處處都是滋味。 親戚們磕著瓜子,夸贊連連,臨走前又著實往自己兜里塞了不少酥糖,邊塞邊說:“這糖好吃,咱們供銷社哪見過這個,回頭給我孫子嘗嘗去?!?/br> 廖金月看在眼里,如今家里富裕了,也不在意這點東西,便大方地說:“有的是,勝天買了不少呢,你們隨便拿就行,不用客氣?!?/br> 廖金月這一放話,原本不好意思拿的,也都各自塞了一些酥糖,半袋子酥糖倒是下去不少。 一時親戚都走了,陳云霞感慨:“這可真能拿,大半袋子,轉(zhuǎn)眼都光了,都不知道她們怎么塞口袋里的?!?/br> 廖金月卻道:“都是親戚,家里也不富裕,咱不缺這點東西,讓她們沾點就沾點吧?!?/br> 陳云霞想想也是,雖然改革開放,家庭聯(lián)產(chǎn)承包責(zé)任制了,但不是誰家都能富裕起來,有的也就是勉強夠吃飯,有的甚至還在吃黃的呢。 吃過酒席,廖金月一家子先回去了,倒是把這房子留給了蕭勝天和顧清溪這一對新做成的夫妻。 顧清溪送走了自己家人后,看看地上不少瓜子皮,便拿來了掃帚去打掃下,誰知道正掃著,蕭勝天進來了。 蕭勝天喝了一些酒,進來的時候略扶著門框,站在那里倒是看了顧清溪好一番。 雖然婚禮非常匆忙,旗袍也買得倉促,不過那卻是百年老字號的上等好旗袍,剪裁得體的絲質(zhì)軟薄布料,裹著曼妙纖秾的身段,自有一番動人神韻,特別是如今,她微彎著腰,越發(fā)凸顯得那身姿嫵媚,看得人挪不開眼。 往日一直知道她好看,也得了她身子,嘗到了甜頭,但因為她還在讀書,下意識總覺得,結(jié)婚遙遙無期,不曾想因為出了這種事,婚禮就這么匆忙辦了,她就成了他的了。 充滿農(nóng)村氣息的酒席,雖然俗氣,但那熱氣騰騰的勁兒卻讓人心里踏實,在家長里短的祝賀和羨慕中,她是他的妻子了。 顧清溪是把地差不多掃干凈了,一抬頭,才看到他在看自己。 喝過酒的男人,眉梢微微泛著紅,就那么一腳踏在門檻上,定定地望著自己,那目光專注得很,倒像是望了許久。 那目光,不像是平日的熱烈渴望,倒多了幾分凝重的嚴(yán)肅。 顧清溪輕笑了下:“這是喝傻了嗎,看什么呢?” 蕭勝天定定地看著她,卻是開口啞聲說:“委屈你了,我總是覺得咱還可以辦得更好?!?/br> 顧清溪當(dāng)下將那掃帚放在一旁:“這不挺好的,一群人把你好一通夸,羨慕我羨慕得不行了,這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