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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亂撲扇,你看,名牌大學上不去,高考也沒考好吧!” 她這么一說,周圍人都同意:“清溪當初干嘛去什么競賽,這不是耽誤自己嗎?” 顧秀云悠閑地磕著瓜子:“清溪學習肯定比我好,強多了,如果她不去參加那個奧林匹克競賽,上大學沒問題的吧,結果她非要去參加那個競賽,后來復習階段,又在那里瞎搞,弄什么筆記,讓大家伙都看,結果這倒是好,大家都提高了,她自己瞎忙活,反而把自己給耽誤了!” 說著她笑了下:“說起來也是佩服清溪,學習好,能折騰出這么多名頭,我呢,就是太笨了,各方面都不行,太老實了,也不會這個,當時我還難過來著,現(xiàn)在看,我踏踏實實參加高考,至少沒耽誤?!?/br> 于是就有人問顧秀云考得怎么樣,她把瓜子皮磕得滿地是,慢悠悠地說:“對了答案,估計能考上吧?!?/br> 她這話一出,聽起來就是很有把握了,大家連聲夸贊。 “還是秀云踏實,咱莊稼人,不能整那些花哨的,關鍵得是踏實!” 一時又有人說起來蕭勝天的,只說平時看著好,現(xiàn)在出事了,竟然都跑了。 “這根本是靠不住啊!” 馬三紅聽了,嗤笑一聲:“其實高中生,談啥對象啊,前幾天有人給我閨女介紹,我都沒搭理,現(xiàn)在還是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有的是好對象!” 顧清溪一直沒說話,此時聽到這個,淡淡地來了一句:“是嗎,秀云,那位孫躍進同學考得怎么樣?” 她這么輕飄飄一句,顧秀云臉色就不太好看了,這次孫躍進考得不錯,她給自己娘說了,想著以后和孫躍進報考同一所大學,誰知道她娘根本不樂意,為了這個,母女兩個吵了不少架,如今正僵著呢。 顧秀云臉色一拉下來,其他人都看出來了,一時想起來顧秀云和“瘸子”的事,都打聽起來,馬三紅沒好氣:“一個瘸子,和我家能有啥關系!”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顧秀云心里難過,她娘當眾這么說,看來沒什么余地,一時又恨顧清溪提起這事來,瞪了顧清溪一眼,也跟著走了。 其它人訕笑了幾聲,陸續(xù)散了。 待到一群人走了,關起門來,廖金月拿著小木棍在那里攪拌雞食,攪拌得雞食都要往外濺,氣哼哼地說:“這都啥人啊,是盼著咱家不好是嗎?幸好這個錄取通知書還能補,不然這不是要活生生氣死我!” 顧清溪心里有些恍惚,這輩子的娘,氣哼哼的攪拌著雞食,心里是得意的,還可以盼著那些人大吃一驚的樣子,上輩子卻是毫無指望了,這心里的差別,也就大了去了,關系到后半輩子呢。 陳云霞抱著兒子滿滿,嘆了口氣:“這人哪,可不就混得一口氣,咱行的時候,大家都夸,說你家清溪厲害,你家買賣好掙錢,等咱出了點事兒,一群人都等著看咱家熱。” 說著,她冷笑了聲:“剛才二狗子她娘,是不是也在這里叨叨了,前幾天她還說來咱家工廠里上班,依我看,先算了吧,這么嘴碎,要她干嘛!” 廖金月:“咱們最近也忒順了,不經(jīng)過這種事,不知道人心,現(xiàn)在知道了,正好看清楚,誰是jian,誰是好!” 一時婆媳兩個在這里掰著手指頭算,以后誰不能來家里工廠上班,誰還能繼續(xù)來,正說著,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清溪娘在家吧?” 顧清溪聽了,頓時明白了,這是王支書媳婦。 廖金月皺眉:“她來干嘛!” 王支書媳婦,因為自己男人在村里是支書,平時厲害著呢,現(xiàn)在自己家才出了事,竟然跑來自己家了? 陳云霞:“前幾天,她還說咱家買賣好,想摻一股,我當然沒理會,推脫過去了,該不會趁機想沾咱啥便宜吧?” 廖金月“噓”了下,過去拉高了調(diào)子:“喲,是桂枝娘啊,快進來吧,快進來坐?!?/br> 一時把王支書媳婦招呼進來了,廖金月倒了水端給她,到底是支書媳婦,面子上得過得去。 王支書媳婦捧著水,一臉犯愁地說:“咱清溪的錄取通知書,找到了嗎?” 廖金月嘆了口氣:“哪能輕易找到,這不是正愁的嗎,她高考考得也不好,你說這可怎么辦啊,急得我昨晚上都沒睡好覺!” 王支書媳婦一聽皺眉了:“那可怎么辦?好不容易讀了這幾年,考不上大學那不是白搭了,這得想個辦法??!” 顧清溪低著頭,在那里擇菜,沒吭聲。 陳云霞:“嬸,你看看這怎么辦,叔那里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多,看看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 說著,她看向了廖金月。 廖金月也跟著說:“是啊,桂枝她娘,這事我們是沒主意了,你回去和桂枝爹說下,怎么辦呢?” 王支書媳婦干笑了下,之后慢悠悠地嘆了口氣:“要我說實話,你們平時也太張狂了一些,又是干什么買賣,又是弄什么公司的,轟轟烈烈,看著做得挺大,其實遇上事,還不是沒個靠譜主意,慌里慌張的!” 廖金月聽著,自然是冷笑不止。 平時王支書媳婦在村里是橫著頭,誰見了不巴結奉承,最近一年,自己家開了工廠,村里不少人都想進自家工廠干活,王支書家的風頭被搶去了不知道多少,平時見到偶爾也說個酸話,如今人家可算是逮住由頭,這是要好生把自己教訓一番了。 她自然不想忍這個,不過想想女兒的話,到底是咽下了這口氣,看看對方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便故意苦著臉說:“桂枝她娘呀,你教訓的是,我們農(nóng)村人,沒見識,到底沒什么分量,也不懂事,在哪兒瞎鬧騰,你說這都折騰得啥??!現(xiàn)在遇到事兒了還是得求著你們幫幫忙,也怪我們自己。掙了兩個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廖金月這一番話聽在王支書媳婦耳朵里,是心滿意足,一時想起那蕭勝天,那人眼睛可是望著天的,根本沒有自己家,也忒狂了,她有心教訓,當下又說:“還有你們的女婿蕭勝天,你說說他就是個不識字的,學都沒上過,家里成分又不好,至于當成個寶?不就是有倆臭錢兒,但是有臭錢管個什么用! 你看看你們家現(xiàn)在遇到事兒,人家還不是躲得遠遠的?他怎么不來幫你們想辦法呀?” 她嘆了口氣:“好好的閨女,便宜了一個沒上過學的,你們這是糟蹋自己閨女??!” 廖金月這個時候少不得忍著,訕笑一聲:“可不就是嘛,桂枝她娘,你說的都對,我這是傻了,怎么給閨女定了這么一個女婿,屁用不管!” 顧清溪從旁聽著這些話,低頭沒吭聲,繼續(xù)擇菜。 到了這個時候,王支書媳婦該說的話都說了,面子是足了,往日被搶走的風頭真是仿佛一下子都回來了,她終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