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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對,不少人以為這兩個會成,誰知道根本沒成,反而被一個各方面都普通的胡翠花撿了漏。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譚樹禮那么好的人,如果是被顧清溪這種各方面明顯都比較優(yōu)秀的拿下,大家也就算了,心甘情愿,但是被胡翠花這種截了,大家多少有些不甘心,會覺得憑什么,我們難道比不上你? 胡翠花見大家竟然還幫著顧清溪說話,氣得手都抖了,指著顧清溪就說:“別以為她多清高多無辜,就是她,她嫉妒我,去首都見了譚樹禮,和譚樹禮說了我的壞話,挑撥離間,把我的事毀了!顧清溪,你少在這里裝,你就說,你是不是在首都見過譚樹禮吧?” 她說得跟真的一樣,周圍幾個全都好奇地看向顧清溪,難道說胡翠花和譚樹禮的事黃了,真得和顧清溪有關(guān)系? 顧清溪看這情景,點了點頭:“不錯,我是在首都見過譚樹禮?!?/br> 這話一出,周圍好幾個女生都難免有些驚訝,竊竊私語,看著顧清溪的眼光有些異樣。 雖然大家覺得胡翠花和譚樹禮不太匹配,但是……人家都已經(jīng)通信了,看上去是要搞對象,這時候顧清溪在首都見了譚樹禮,還妨礙了人家的好事,總感覺不太好吧? 胡翠花聽著這話,悲憤交加,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想到譚樹禮那溫文爾雅的樣子,想到他現(xiàn)在美好的前途,胡翠花恨得整個人都在顫:“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過好日子?你可真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要不要臉!” 她說著這話,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周圍人那同情的目光,以及多少對顧清溪的不滿,這讓她找到了動力,越發(fā)傷心哭泣起來:“有本事光明正大啊,沒來這種陰的!你再說,沒準(zhǔn)你就和譚樹禮成了,我也不湊邊了,可是等我們成了,你又來這一招,你是不是看不得人好?” 周圍大家看著顧清溪的目光多少有些了疑惑,閆淑靜從旁蹙眉:“你說啥呢?清溪如果真有意,能輪到你?” 說著,她故意問顧清溪:“清溪,到底是咋回事,你可得說清楚,不然人家還不知道怎么說你呢?!?/br> 顧清溪當(dāng)然明白,閆淑靜這么說,是想讓自己當(dāng)面解釋了,免得留下什么不好的傳言。 她略沉吟了下,終究是說:“翠花,為什么,你心知肚明,你真要我說嗎?” 其實這個時候,但凡胡翠花冷靜下來,也就明白自己做的錯事說下的謊言,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這事就罷了,然而此時的胡翠花顯然是氣上頭了。 失去那么好一個對象的憤怒讓她無法自制:“怎么叫我心知肚明,你說???你是不是挑撥離間了?!” 顧清溪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是好笑,一時看向周圍看熱鬧的幾個女同學(xué),終于說:“我確實在首都恰好碰到了譚樹禮,他和我說的話,我無不可對人言,今天既然胡翠花同學(xué)問起來,那我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出來?!?/br>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支起了耳朵。 譚樹禮和顧清溪本來是天生一對,結(jié)果譚樹禮考上大學(xué)后兩個人沒成,這個時候胡翠花趁機而入和譚樹禮搞對象,結(jié)果顧清溪去了一遭首都見到了譚樹禮,譚樹禮馬上和胡翠花分道揚鑣將胡翠花無情拋棄了。 這件事對于枯燥備考的她們來說,實在是太帶勁太好奇了,所有的人都期待地看著顧清溪,就連門外的都支起了耳朵。 胡翠花:“你還有臉說?你跑去首都不干和正事,卻去見別人對象,你還好意思說!” 顧清溪冷笑了聲:“首先我沒有惦記著譚樹禮,我和譚樹禮碰到也是恰好在書店門前遇到了,當(dāng)時還有幾個參加培訓(xùn)的女同學(xué)都在,我們見面的時候自始至終有同學(xué)在場,也就是普通寒暄了幾句,不存在你說的“去見別人對象”,其次,我就納悶了,你騙了人家譚樹禮什么,心里沒點數(shù)?還有臉在這里哭哭啼啼指責(zé)我,當(dāng)時人家譚樹禮問我話,我也只是太正直了,和人家譚樹禮實話實說了而已,不說的話,我還不知道你編了這么好笑的謊言?!?/br> 她這一說,胡翠花陡然想起來自己騙譚樹禮的事,一時怔住,也有些傻眼了,她是氣憤傷心難過,恨顧清溪這么壞自己的好事,可……自己確實騙了譚樹禮…… 旁邊幾個圍觀的女生,也都好奇了:“清溪,你和人家譚樹禮同學(xué)到底說了啥?人家問你啥了?” 而這個時候,別的女生也都聽到了,紛紛湊過來,雖說大家都忙著學(xué)習(xí),但生活太枯燥,這種事看著總是比學(xué)習(xí)吸引人。 胡翠花意識到了,連忙道:“顧清溪,我可是和你丑話放這里,你別在那里胡說八道,我可饒不了你!我也不想聽你胡掰掰!” 說著,胡翠花就往外走。 然而她哪能走得了,周圍好幾個宿舍的都聽到了動靜,都過來看熱鬧了,都想知道到底說了啥呢。 “你不是來質(zhì)問清溪的嗎?怎么也得聽聽清溪怎么說!” “對,清溪你快說,你到底說了啥?” 顧清溪這個時候已經(jīng)再次開口了:“那天我和幾個同學(xué)出去書店買書,結(jié)果在書店門口正好碰到了譚樹禮同學(xué),譚樹禮同學(xué)問我說,胡翠花呢,她怎么沒見出來,她也來首都了吧。” 她這么一說,胡翠花羞得滿面通紅,恨不得跑過去捂住顧清溪的嘴,卻又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周圍人都愣了,好奇地問:“啥?譚樹禮同學(xué)為啥問起胡翠花去首都?誰告訴他翠花要去首都?” 顧清溪繼續(xù)道:“我當(dāng)時也好奇,就問起來,這才知道,不知道譚樹禮同學(xué)從哪里聽說的,說胡翠花同學(xué)參加了奧數(shù),也要去首都參加競賽。人家既然問我,我只好說沒聽說過這事了,畢竟我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br> 大家面面相覷,覺得莫名,為什么譚樹禮會認(rèn)為胡翠花去參加競賽?她不是根本連報名資格都沒有嗎? 顧清溪繼續(xù)道:“我說明情況后,譚樹禮同學(xué)大驚失色,我問了問,這才知道,胡翠花同學(xué)寫信告訴他,自己早早地報了奧數(shù)競賽,所以后來名額不夠用,大家搶著參加的時候,她不用比賽,直接就參加了,還說自己去了省里進行比賽?!?/br> 大家不敢相信地愣了會,之后就忍不住笑起來,有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胡翠花,是你和人家譚樹禮說你要去首都參加競賽嗎?” “你可真行,這是把別人的事都戴在自己身上嗎?” “你就是這樣和人家搞對象的,一直騙人家?” 胡翠花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她太傻了,她錯了,竟然跑來質(zhì)問顧清溪。 她也沒想到顧清溪這么狠,竟然把這事抖擻出來了! 想想也是,譚樹禮一定是知道了這些,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