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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孔雀懷表,是顧秀云首都的大姨送給她的,據(jù)說還是從什么外國人才能去買東西的商店里買的,說是送給顧秀云,讓她能珍惜時間好好學(xué)習(xí)努力考上大學(xué)去首都。 而自己猛地說出孔雀懷表,對這懷表頗為真愛的顧秀云只會被自己唬住,應(yīng)該來不及多想,必會信以為真。 果然,她愣住了,傻眼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心虛了。 顧清溪笑著說:“姐,我座位上的那孔雀懷表,不是你的啊?我看那懷表上面還系了一個紅色的毛線編繩?!?/br> 這一句話,又是一句重錘,狠狠地鑿在顧秀云身上。 那紅色的毛線編繩是她前幾天才編好了系上去的,顧清溪沒見過,根本不知道,她現(xiàn)在能準(zhǔn)確地說出來,看來自己的懷表真落在她座位上了。 而顧秀云這么一愣,周圍看熱鬧的所有人都竊竊私語。 本來大家覺得,顧清溪莫名其妙跑過來找茬,沒證據(jù)地說人家顧秀云拿了她的筆記,真是誣賴好人,哪能這么隨便給人潑臟水? 但是現(xiàn)在看顧秀云這表情? 顧秀云幾個女同學(xué)也都疑惑了,大家面面相覷,看著顧秀云不吭聲了,她該不會真拿了人家筆記吧? 彭春燕幾個顧清溪黨卻是興奮了:“清溪,原來你早有證據(jù)?。∧蔷吞昧?,這么大的事,咱得告訴老師,得找學(xué)校來評理!” 顧清溪聽這話,點頭:“既然姐說你沒去過我座位,那孔雀懷表一定不是你的,我直接交給學(xué)校老師了,讓他們看看處理,沒人來認領(lǐng),我就直接充公了,至于我筆記的事——” 她這里話還沒說完,顧秀云徹底慌了,連忙說:“別——”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發(fā)100紅包!這就去發(fā)上一章的紅包 第12章 丟失的筆記2 她這么一句“別”,就已經(jīng)徹底落了下風(fēng)。 幾乎等于承認了。 周圍所有的同學(xué)都明白過來了,高三一班那幾個幫顧秀云說話的女生都羞得不行,不敢置信地望著顧秀云,她竟然真得干出這種事? 不敢置信之后,下意識就是羞愧,都不由得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和顧秀云拉開距離。 相反的,顧清溪這邊的幾個同學(xué),特別是彭春燕,馬上就是捉住罪犯的得意,甚至故意起哄說:“走,清溪,咱就把那懷表上繳學(xué)校,那懷表是賊留下的,咱必須得查個清清楚楚!” 顧清溪的神情太過篤定,以至于幾個同學(xué)也都信以為真,以為顧清溪真得撿了懷表。 顧秀云這下子更加繃不住了,連忙上前說:“清溪,我剛才忘了,中午好像確實過去找過你,你,當(dāng)時你不在,我就回來了,但是你的筆記我真得沒碰過?!?/br> 這話她自己都說得干巴無力,誰信呢! 顧秀云說完這話后,就感覺周圍都是鄙薄的目光以及小聲的議論,疏遠,鄙夷,無法理解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這一刻她甚至有些后悔,但沒辦法,那懷表太金貴了,家里當(dāng)時根本不讓她帶學(xué)校,是她自己哭著鬧著要帶學(xué)校,誰知道竟然落在顧清溪那里了! 顧清溪笑望著顧秀云。 她其實是懷疑顧秀云就是那個冒名頂替的人的,她頭一年沒考上,復(fù)讀了一年,在自己名落孫山的那一年,她考上了。 不過這沒證據(jù),這也不能胡亂猜測,她只能步步為營,捍衛(wèi)屬于自己的東西,不從指縫里漏出一點。 她望著顧秀云,輕輕地說:“姐,把我筆記給我吧,那筆記我記了不少東西,上課還得用呢?!?/br> 顧秀云嘴硬:“你什么意思,我沒拿你筆記,你筆記找不到,敢情就不還我懷表了?” 她這話一出,旁邊的彭春燕先看不過去了,她剛剛上課在偷看射雕,現(xiàn)在滿腦子俠義之道,一臉浩然正氣:“你偷了清溪的筆記,還有臉在這里說,我給你說,你趕緊把筆記交出來,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顧秀云:“我真沒拿她的筆記——” 然而說出這話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原本站在她身邊的幾個已經(jīng)后退了,大家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默默地和她劃清界限。 顧秀云尷尬了,憋紅了臉站在那里。 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起來了,高三年級的老師也走進教室了,那老師姓黃,教物理的,其實也兼任著高一和高二年級的物理,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男老師,經(jīng)常會在晚上自習(xí)的時候,探頭探腦走進教室,然后小心翼翼地說,同學(xué)們,我有一道題特別重要,我得給你們講講,占用你們十分鐘時間,之后他就口若懸河地講起來,也不管底下同學(xué)在做什么作業(yè)。 往日大家都很煩這位黃老師,現(xiàn)在顧清溪看到卻格外親切,她忙說:“黃老師,我這里懷疑我堂姐拿了我的筆記,希望你能幫忙主持一下公道,看看她抽屜里是不是有。” 黃老師此時一臉懵,他滿腦子物理教學(xué),沒想到突然碰到這種事,當(dāng)時也有些結(jié)巴:“哦,好,那,那怎么主持公道?” 他不是班主任,不是管這事的料,他只會教物理?。?/br> 顧清溪知道這位黃老師的脾氣,于是說:“不需要黃老師干什么,只需要你從旁看著做個見證就行了?!?/br> 黃老師只好點頭:“行,那行,你說啥就是啥?!?/br> 顧清溪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望向那顧秀云,當(dāng)著那么多雙眼睛,直接說道:“堂姐,我的筆記丟了,這對我很重要,因為發(fā)現(xiàn)的一些線索,我懷疑是你拿的,所以我來找你,既然你說那懷表是你的,那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是你拿的?你說沒有,空口說了不算,你得讓我們看看,你的抽屜里有沒有,如果找不到,我們認了,也能還你一個清白,是不是?” 顧清溪人長得好看,學(xué)習(xí)也好,從來都是掉不下去年級前三名,別說高二年級的,就是高三年級都會注意到這個這個秀美清靈的女學(xué)生,如今看她過來高三年級找東西,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亢不卑,說話清朗擲地有聲,一個個地都贊同。 甚至高三年級的班長譚樹禮走出來,望著顧清溪說:“這位同學(xué),既然你有一定的線索懷疑到這里,我們黃老師也在,我們一起查看下顧秀云同學(xué)的抽屜,如果筆記真在她這里,我們也不包庇,該怎么辦的怎么辦?!?/br> 顧清溪知道這個人,體育好,學(xué)習(xí)也好,她還看過譚樹禮打乒乓球,于是點了點頭:“謝謝譚班長?!?/br> 顧秀云臉上帶著猶豫,把自己的杌子拉了拉,之后坐在旁邊,一臉的不情愿,不過這個時候也容不得她了,譚樹禮親自上前,帶著人搜她的抽屜,很快里面的東西都搜遍了,并沒有看到什么筆記。 顧秀云微微揚起臉,冷笑了聲:“大家還要找嗎?是不是要我的抽屜都翻遍了才行?誣賴別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