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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舔了下唇。林靜陽的心又是嘭的一下,被陸陽這個欲到爆表的表情一槍擊中。陸陽笑了下:“還想知道更多情侶會做的事嗎?”林靜陽迅速搖了搖頭:“別,別,別這么急。”對感情經(jīng)歷一片空白的人來說,與初戀確定關(guān)系的第二天,在黑暗的電影院里偷偷接吻已經(jīng)夠刺激了。再多的,就只能循序漸進(jìn),慢慢來了。陸陽似乎把林靜陽的心思捉摸的透透的,他笑了笑,重新看向大熒幕。電影還在繼續(xù),兩人的握著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兩人待到觀眾都離場后才離開電影院。夜風(fēng)很涼,路燈昏黃,兩人并肩走在路邊,影子在路燈的照射下被拉得老長。路上連車都沒有幾輛,更別說行人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一個明天要回部隊(duì),一個要趕飛機(jī),但是誰都沒有提出要回去休息的話頭。這一告別,兩人分別進(jìn)組,這就意味著在確定關(guān)系的第二天,就要經(jīng)歷一場半年見不到面的異地戀。兩人一路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并肩走著。林靜陽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十五的月亮很圓,跨過十五來到十六的月亮依舊那么圓。“你看,月亮像不像我做的奶黃月餅,感覺咬一口能流出好多奶黃芯來?!绷朱o陽看著月亮找了個話頭打破了沉默,他胡言亂語道:“如果天狗咬了一口月亮,那我們是不是就要下奶黃雨了?”陸陽抬頭看了一眼圓月,沉默著沒說話。走了一會,陸陽又突然道:“那肯定沒你做的好吃?!?/br>林靜陽楞了一下,噗的笑出聲:“你就吹吧?!彼D了一下又道:“我媽小時候跟我說,月亮是有靈性的,尤其是十五的月亮,你要是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撒謊,他就會懲罰你?!?/br>陸陽問道:“怎么懲罰?”“嗯...”林靜陽瞇起眼睛回憶起小時候母親說的話:“會收走你最愛的東西。”陸陽停下腳步看向林靜陽。林靜陽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說這種話實(shí)在是太大煞風(fēng)景,他輕咳了下又道:“我小時候,比較調(diào)皮嘛,我媽就編了一大堆瞎話來唬我,大人不是喜歡說小孩是垃圾桶撿的嗎,我媽就說我再調(diào)皮,就把我給收垃圾的,后來有次是中秋,我說了謊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我媽就這么警告我,結(jié)果第二天我最喜歡的小飛機(jī)果然不見了?!?/br>“然后呢?”陸陽問道。“我還真以為是被月亮收走了,結(jié)果后來在我媽的抽屜里看到了?!绷朱o陽聳了聳肩:“你看,大人為了讓小孩聽話,什么瞎話都能想得出來。”陸陽問道:“你小時候還會打人?”林靜陽看了一眼陸陽:“我小時候也是片區(qū)小霸王好吧?!?/br>不過一直被孟嘗罩著,霸王本色沒顯露出來而已。陸陽笑了笑,兩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林靜陽眼尖的看到前面有顆樹,樹枝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鞘裁醇t色的東西。他咦了一聲,快步向前走過去,想一探究竟。原來前面是家廟,廟門口有棵樹齡有百年之久的大樹,樹上掛的都是紅色的被紅色布塊系在一起的小牌子。這棵樹被到人腿的小籬笆圍了起來,籬笆旁放了個募捐箱,還有一個小紙箱和一把筆,小紙箱里放的都是那種紅布拴著的小牌子。旁邊立了一個標(biāo)牌,龍飛鳳舞四個大字——心誠則靈。林靜陽看明白了,這種形式他以前在國內(nèi)一些景區(qū)見過,游客把自己的心愿寫在上面,然后往樹上拋,拋上去了就代表心愿可以實(shí)現(xiàn)。不過那些大多都是景區(qū)拿來斂財(cái)?shù)氖侄?,明碼標(biāo)價的,不像這家廟,放了個募捐箱,一副你隨意,我隨緣的模樣。林靜陽驚訝道:“這也不怕虧本,那牌子也得要工本費(fèi)呢吧?”陸陽看著隨風(fēng)飄搖的牌子道:“我想,應(yīng)該沒人敢貪這種便宜吧。”中國不信鬼神,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很多,但是大部分人在不信鬼神的同時,卻又對鬼神懷著敬畏之情,這種心態(tài)說出來很矛盾,甚至在全世界其他國家來看,都是很奇怪的。但中國人卻偏偏將這種矛盾完美的綜合在了一起,這種心態(tài)通常體現(xiàn)在,雖然大部分人在家從不燒香拜佛,但遇到事情時,還是習(xí)慣性的會祈求神佛庇佑。通常是求完了西天佛祖,又去求玉皇大帝。也正是懷著敬畏,應(yīng)該不會有幾個人敢在廟前貪這種便宜,還是占一棵在廟前長了百年的古木的便宜。畢竟是來求愿望成真的,心都不誠,求了又有什么用呢?想來沒有幾個傻大膽觸這種霉頭的。林靜陽思及此,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話似乎有點(diǎn)不禮貌,他雙手合十,朝著廟拜了拜:“說錯莫怪,說錯莫怪哈。”陸陽笑著看林靜陽的動作,待他做完又道:“要不要試試?”林靜陽心里有些躍躍欲試,又有點(diǎn)不太敢,地上落了一地的牌子,想來是白天沒有扔上去,掉落在地上的牌子。如果掛的上去還好,掛不上去那也太不吉利了。雖然他也是沒有信仰那種人,但是現(xiàn)在都能穿越了,心里怎么也對這些事有些怵。林靜陽猶豫道:“萬一掛不上去...”“掛的上去。”陸陽道,他朝募捐箱里丟了兩百塊,然后從箱子里拿出兩塊牌子和筆,遞給林靜陽一塊:“來?!?/br>林靜陽看著牌子,又看了看陸陽,他頓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牌子。兩人將自己的愿望寫好,捏在手里,望著那棵樹,長得矮的樹枝幾乎已經(jīng)被掛滿了,長得高的卻還余了些空位。陸陽看向林靜陽的牌子:“要不要老公幫你扔?”“呸!”林靜陽瞪了眼陸陽:“誰是誰老公?”林靜陽發(fā)現(xiàn)陸陽自打在自己面前暴露了什么以后,就越來越變本加厲,樂此不疲。而之前被男神陸陽撩的面紅耳赤的季清川,迅速適應(yīng)了這種變化,對陸陽產(chǎn)生了免疫臉紅的抗體。陸陽道:“誰應(yīng)我誰就是我就是誰老公。”林靜陽沖天翻了個白眼:“你是什么小學(xué)生嗎?初中生怕都不跟你似的這么說話了?!?/br>季清川很想問問眼前這個小學(xué)雞,到底把以前那個風(fēng)光霽月的陸神弄哪去了。兩個跟小學(xué)生似的打了會嘴炮,林靜陽看了手中的牌子,找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