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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亭子,小桂林便在后頭跟著。陳青一路沿著小徑走著,回到了東暖閣。進(jìn)到暖閣內(nèi),陳青突然回頭,一雙鳳眸直直的盯著小桂林:“我一日吃幾頓飯,上幾趟茅房,你是否都要一一記錄下來?”小桂林看陳青突然變了臉色,心下惶恐,忙跪下:“奴才不敢?!?/br>“不敢?”陳青冷哼一聲:“我前腳剛出了東暖閣,你的消息后腳跟著就進(jìn)了皇上耳中,你還有什么不敢?!?/br>小桂林跪在地上,直說不敢。不然還能如何,皇上讓他將少爺每日做什么,都要一一報告。他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又不能抗旨不尊。現(xiàn)在陳青若是要責(zé)罰他,他也只能受著。蕭徹從暖閣外走進(jìn)來,看著跪在屋內(nèi)的小桂林,陳青又是一副氣呼呼的模樣:“這又是怎么了?!?/br>帝王問話,小桂林跪在地上,心中更是惶惶不安。陳青抿著唇,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人:“你出去吧?!?/br>小桂林如蒙大赦,慌忙跪安,佝著身體,腦袋低垂著退出了東暖閣。蕭徹執(zhí)起陳青的手,至軟榻讓其坐在:“怎么一見到朕便板著個臉,朕今日可沒惹你生氣?!?/br>這時陳青才抬眸子看向蕭徹,質(zhì)問道:“你讓小于子跟蹤我?”蕭徹說:“朕只是擔(dān)心你?!?/br>陳青冷笑一聲,他可不信蕭徹這話:“擔(dān)心?你是怕我跑了吧。你將我圈在這里,每日還要派個人來監(jiān)視我。怪不得你把小于子換掉,小桂林你用的很是順手嘛?!?/br>暖閣內(nèi)的劉朝欽見兩人之間的火藥氣味越來越濃,忙使了眼色,領(lǐng)著暖閣內(nèi)一干的太監(jiān)退了出去。蕭徹冷冷地說:“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說你就是個變態(tài),喜歡監(jiān)視人的變態(tài)?!?/br>陳青怒吼,他真是氣急了??粗媲暗牡弁?,陳青只覺得心頭涌起一股子失望。“監(jiān)視?變態(tài)?”蕭徹一字一頓的說著,面色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若不是監(jiān)視,朕或許還真不知道你竟與容侍郎感情竟如此好。在他面前如沐春風(fēng),見著朕,半點(diǎn)不給好臉色?!?/br>陳青胸膛起伏著,因為氣憤,面上染上潮紅:“你這話什么意思?!?/br>蕭徹冷聲:“朕不管你心中歡喜誰,如今你已是朕的侍人,最好給朕安分守己!”“你,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嗎?”陳青說話時聲音都帶著顫抖,他真是傷心極了。“朕如何?強(qiáng)迫你?圈禁你?監(jiān)視你?”蕭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青,抬手掐住他的臉:“你是朕的侍人,侍寢如何是強(qiáng)迫,而你以后就只能待在這里,如何能說是圈禁。”聽著蕭徹一席話,陳青頓覺心口沉悶,有些喘不上氣來。陳青扶著軟榻上的扶手,粗粗的喘著氣息。蕭徹發(fā)覺陳青的不對,扶住陳青:“可是肚子不舒服?”陳青猛的將蕭徹一把推開:“滾開!”蕭徹被陳青的力道推的退后兩步,站定,蕭徹陰沉著臉,袖內(nèi)的手緩緩握緊,隨即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出了東暖閣。蕭徹離開,小桂林便又走了進(jìn)來,見著陳青,也甚是難過。他知陳青待他不同,少爺自從在玉來樓撞傷腦袋后,待他便不再像對著奴才。小桂林雖也是滿心的感激,雖知監(jiān)視少爺?shù)囊慌e一動是不對的,可命令自己的卻是當(dāng)朝的天子,自己如何能不尊。“少爺,對不起?!?/br>小桂林低聲的說著,眼淚竟是流了出來。陳青情緒漸漸平息下來,卻也無心勸慰小桂林:“我累了?!?/br>下了軟榻,陳青便朝內(nèi)室走去,小桂林要來服侍,卻被陳青拒絕了。陳青合衣躺在床上,沒成想不過一會兒便睡了過去。夢中,似乎又夢見了“陳青”在合歡殿內(nèi)被挖眼的情景。這次陳青作為一個旁觀者,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陳青看到,夢中的“陳青”被挖了雙眼后,一個人孤獨(dú)的在合歡殿內(nèi),每日過的如行尸走rou一般。直到那一日,陳青站在夢中的“陳青”床前,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男人半夜摸進(jìn)合歡殿內(nèi),悄悄的爬上了“陳青”的床上。那侍衛(wèi)輕手輕腳的解了“陳青”的衣裳,床上的“陳青”卻是被驚醒了?!瓣惽唷毖劬Ρ煌谌?,覆著一條白綾,看不見那侍衛(wèi)惡心的模樣,但卻能感覺出來人的企圖。兩人衣裳半褪扭打間,合歡殿外卻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隨即門便被打開了。門開的瞬間,一直站在床邊的陳青看到,外面天上一道閃電,將站在門外的一身冕服的帝王照的雪亮,猶如夜里索命的閻王。“不……”陳青從床上驚醒,背脊生出了一層的冷汗。一旁守著的小桂林將暖閣內(nèi)的燭火點(diǎn)燃,見著陳青額頭上的細(xì)汗,忙掏了帕子出來,為他擦拭去:“少爺,您可是夢魘了。”一場夢而已。陳青回到暖閣這一覺,沒想到竟直睡到了現(xiàn)在。如今月色已深,小桂林服侍陳青坐倚在床上,為他披了件外袍:“奴才一直讓御膳房備著飯菜,奴才去給您拿來?!?/br>陳青卻實是餓了,如今他飯量變大,真是半點(diǎn)都經(jīng)不住餓,便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吃罷,小桂林便又服侍陳青躺下了。陳青看著身旁空出來的地方,眸子閃了閃,隨即閉上了眼睛。自那日兩人爭吵過后,連著兩日,陳青都未再見過蕭徹。只隱隱地聽小桂林提起過,蕭徹似乎最近一直宿在甘泉宮。陳青聽著,卻不大在意。每日里不是吃便是睡,偶爾勤快些,便跑去長樂宮去找蕭越。蕭越如今有太傅指導(dǎo),每日學(xué)習(xí),性子竟也穩(wěn)了些。在太傅那里學(xué)得的新詞,每每陳青過來,都要向他邀功一般,背給他聽。而陳青的獎勵,一如既往的是御膳房里拿來的冰糖。這日,陳青陪完蕭越后,便打算直接回東暖閣。誰知道剛出了長樂宮,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便走了過來:“侍人?!?/br>陳青停下腳步,看向這名宮女:“有事?”宮女低著頭:“虞侍人請您甘泉宮一聚?!?/br>陳青不知虞世南讓自己過去做什么,可不管是什么,陳青都不想?yún)⑴c其中:“回去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