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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掐得又紅又紫,怒道:“請假,帶我回家,不愿意就扶我出去,我自己開車回去?!?/br>“不行,我?guī)慊厝ィ侨绻粫焊y受,你一定要聽我的去醫(yī)院看醫(yī)生,我有個哥哥是醫(yī)生,我們可以找他,他一定會幫我們保守秘密的。”Omega的缺乏,導致這個國家對Omega相當重視,幾乎每個Omega都會被登記在國家內(nèi)網(wǎng)上,一旦這個Oemga就醫(yī),或者出現(xiàn)一些什么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上面。這也是原著書里,為什么“周義玨”連生七個孩子之后,會成為這個國家的網(wǎng)紅爸爸的最主要原因。他要是去了學校醫(yī)務室,他這假Alpha的身份是不想繼續(xù)了,同樣的,去醫(yī)院也有這樣的風險,他不能保證去醫(yī)院絕對不會遇到熟人。但陸池州的話,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松了一口氣。“先送我回家。”周義玨雖然說了氣話,但他也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做不到自己回家去,只能依靠蠢蛋陸池州了。陸池州看他難受,心疼得不行,火急火燎就要把他背起來,但被周義玨以難看為由拒絕。僵持了片刻。安然趕來了。他到來的時候,看見周義玨身體不舒服,陸池州又站在旁邊,先入為主的以為是陸池州欺負周義玨了,他氣洶洶跑上來,一手拍在陸池州肩膀上,等陸池州扭過頭的時候,一拳懟上了陸池州的臉,直接把陸池州給打蒙了。陸池州手指蹭了一下嘴角,發(fā)現(xiàn)見紅了。“安然?你干嘛打我?”這要是個Alpha,直接就開打了,但打Omega是會被記大過的。畢竟Omega太過金貴了。不過,陸池州也不會打Omega。曾經(jīng)他也很煩學校出的規(guī)定,什么Alpha不能打Omega,不能對Omega用強的,更不能私底下用信息素擾亂Omega的發(fā)情期。大概是因為愛屋及烏的原因吧。自從喜歡上周義玨,還知道他是個Omega之后,陸池州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欺負任何一個Omega。Omega太辛苦了。就連追逐夢想都要小心翼翼的。一旦出了差錯,還要承擔所有的罪責。不僅如此,每隔一段時間還要經(jīng)歷一次不受控制的發(fā)情期,被標記之后,還要承擔人類繁衍的重任。無論哪一個,Omega的偉大,都值得讓所有Alpha珍惜他們的付出。安然怒斥道:“我為什么打你?我還要問你為什么要欺負周義玨?我警告你陸池州,你要是敢欺負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家跟你們陸家沒辦法敵對,但我家可不一樣,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回家就跟家里投訴你?!?/br>陸池州:“……我欺負他,我疼他……唉喲?!?/br>我疼他都還來不及。話來不及出口,陸池州就被周義玨狠狠踩了一腳,聲音半道拐個彎兒,變成了雞叫。“你最好別被我碰見你欺負他,否則我跟你沒完?!卑踩话W嚷嚷。周義玨聽著兩人的爭辯,感覺更難受了,“他沒欺負我。”未免這兩人還要繼續(xù)爭論下去,周義玨開口替陸池州解釋了一番。安然以為周義玨是被陸池州威脅了,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周義玨你不用怕他,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他們陸家雖然厲害,但我們蘇家也不比他們差?!?/br>周義玨:“我真沒被他欺負,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負的人,安然,我很抱歉,你能讓開一下嗎,我現(xiàn)在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家休息一下?!?/br>安然聽說周義玨不舒服,跟著急了,道:“你不舒服?你怎么了?不舒服要去看醫(yī)生啊,怎么能直接回家,不想去醫(yī)務室的話,去醫(yī)院也可以,我有車,我送你過去?!?/br>“不用,我回家躺會兒就好了,你回去上課吧?!敝芰x玨說著,主動把手搭在陸池州肩膀上,吸了一口氣,說:“快點送我去回去,媽的,難受死了?!?/br>陸池州聞言,也不顧安然還在這里,直接把周義玨背起來,健步如飛跑了起來。他背著周義玨迅速跑到停放車輛的地方。“小周周你車鑰匙呢?”周義玨身體無力,難受得連呼吸都覺得廢力氣,半死不活地說:“在褲袋里,你自己掏一下。”校服褲又寬又大。有些觸碰是不可避免的。周義玨還沒怎么地,陸池州自己先紅了臉。“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介意,下次我給你蹭回來?!标懗刂輧裳坶W閃發(fā)光期待地看著周義玨。周義玨抬手給他抽了一巴掌,道:“美得你,快點開車?!?/br>“欸,好咧?!?/br>陸池州把周義玨扶上副駕駛位置,給他系好安全帶,火急火燎把車開出去。開到一半等紅綠燈。陸池州看周義玨好像更難受了。不放心地追問:“要不還是直接去醫(yī)院?我真的有個哥哥是醫(yī)生,只要我要求他保密,他絕對會幫忙保密的,你相信我?!?/br>周義玨有氣無力地嘟噥了一聲,“好?!?/br>第39章醫(yī)院。陸池州停好車,轉(zhuǎn)過頭看周義玨,道:“小周周,我們到了?!?/br>周義玨感覺自己身體更難受了,連吸氣的力氣都沒有,小腹的地方更是針扎一樣難受。“很難受嗎?我們到醫(yī)院了,我抱你下車吧?!?/br>陸池州打開車門,繞道走到副駕駛,周義玨想自己解開安全帶,但手上根本沒勁兒,軟綿綿的跟煮熟的面條差不多,還是剛煮熟那種guntangguntang的。陸池州替他解開了安全帶,長臂伸進來,把周義玨抱了起來,大步往醫(yī)院走去。周義玨覺得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抱著是件很丟人的事,雖然這種事在這個世界很平常,但他到底是個直了兩輩子的直男,身體雖然被標記了,在心理上還是有些屏障難以逾越。醫(yī)院來往的人很多,聽到腳步聲的剎那,周義玨下意識地把臉埋到陸池州懷里,鴕鳥一樣藏了起來。陸池州低頭的那一刻,看到了周義玨被染成緋紅色的耳尖,咧著嘴一通傻樂。他媳婦害羞起來,真他娘的可愛。這么好的媳婦,他居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