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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差不多了, 也哥怎么還不來,不過往常這種局他都不稀罕出席, 這次他不會不來了吧?!?/br> 何勉挑著小叉子吃著甜點,“別啊,他可不能不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幫他把沈小姐的位子和他的位置安排在一塊,給主辦方負責排位置的阿姨們揩了多少油?!?/br> “這主辦方是新成立的一家珠寶公司,創(chuàng)始人很年輕,為了打開市場想搭上也哥他的腕表生意, 特地請了也哥過來。一般來說呢,本來這種小蝦米也哥是看也不看的?!?/br> 何勉:“只不過這創(chuàng)始人周先生的老一輩跟段老爺子有些交情, 段老爺子發(fā)話了, 也哥不會不來的?!?/br> 他鼓著腮幫子,嘴里嚼著蛋糕, “我是真的心疼也哥,你說這三年,他跟剃度出家了一樣, 從前雖不跟我一樣能左右互抱,但也還在女人這一塊也能算上道,自從豐南走了以后,他除了找你以外,還找過別的女人沒有?” 林起苼奪過他的小蛋糕,“怎么說話的呢?什么叫除了我以外沒有找過別的女人……我是在懷疑我的性別還是在懷疑我的取向?你再這樣當心我告你誹謗?!?/br> “別,笙哥,你瞧我這嘴,我的意思呢就是,我現在才知道也哥竟然是個深情胚子,弟弟我不忍心看他這樣每日沉淪,私心還是希望也哥能從過去失敗的陰影走出來,我打聽過了,沈家小姐,剛回國,未婚,沒有男朋友,況且據說才貌雙全,弟弟我雖然不能治也哥的情傷,但弟弟我至少會牽紅線……” 林起苼拿著杯酒笑笑,“既然你知道他執(zhí)迷不悟,你的紅線怕是不夠粗,綁不住他?!?/br> “嘿,我用鋼筋拉!看誰能給我折斷了!”何勉做了個對半折的手勢,煞有其事地說道。 “拉什么拉……”一聲冷戾的聲音打斷何勉的話,林起苼抬頭一看,段程也拉過他們身邊的椅子坐下,手上還拿了一個印著他名字的座位牌,冷冷地丟在旁邊的座位上。 何笠連忙拿起那座位牌,臉上是萬分痛惜,“也哥,你怎么把座位牌拿過來了,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心血嗎?想做沈家小姐旁邊名門子弟、行業(yè)大鱷比比皆是……” 段程半靠在椅子靠背上,一直手插在兜里,面無表情地劃拉著手機,來應付這個聚會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才不想跟莫名其妙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何勉的“好心好意”在他看來就是自作主張。 行吧,何勉看著那個被段程也拿回來的桌牌,搖頭嘆氣,又失敗了。 宴會上的人已經來的七七八八了,周氏珠寶的創(chuàng)始人是個很精神的小伙子,剛回國,急需在國內積累人脈。 他左右逢源應付有道,本來打算一桌一桌端著個杯子來認識認識,只是一個人上來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之后,他草草的就收了場。 只見他忙不迭地讓人撤了宴會最中心一桌其中一個位子上的餐桌器皿,換上了他從歐洲帶來了的小眾典藏款黑金系列,那桌邊的伴手花禮也從裸粉的玫瑰換成了剛剛從花圃里摘下來的向日葵,椅子墊上加了鵝絨內芯的蠶絲軟枕。 一套動作下來,他的額頭上都微微出了汗。 沈老師不是說不來的嘛,他原先只是把她的名牌放在那里做做樣子,這會收到消息她真要來,駭的他立刻命人全數改變。 何勉在一旁拉著一個珠寶業(yè)的行內人,“兄弟,什么人這么大陣仗,讓主辦發(fā)竟然如此上心?” 今天來的人已經是非富即貴的了,那主辦方可以在完全不顧及其他名流是否有意見的基礎上,給這位“貴賓”如此多的特殊安排,可見這位“貴賓”是真的不一般。 被拉住的那個人,雖然不是什么行業(yè)翹楚,但對行業(yè)內的八卦新聞可以說是非常了解,“你不知道啊,沈家小姐今天要來?!?/br> 何勉點頭,他知道啊,正是因為知道才拉著段程也來啊,可是沈家財力也不至于大到要讓人如此卑躬屈膝的地步吧。 “這沈小姐啊,在國外的名聲可是大的很,她的手稿,是千金難求,這么說吧,誰要是能求得她的設計稿,就等于毋庸置疑的拿下了下一季的爆款。” “她本身靠她的才華就是活靈活現的搖錢樹,更別說后面有沈家這么大個市場讓她施展拳腳,更重要的是,嘖嘖——” 那行業(yè)人品著手里的香檳,話說到一般。 “別賣關子啊,你快說啊?!焙蚊愦叽俚?。 另一在聽的人俯下身子,低著頭跟他們說道,“那沈小姐從頭到腳,姿色綽約,氣質翩翩。” “一看就是大家閨秀?!?/br> 何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里逐漸喜笑顏開,可以啊,聽上去跟也哥是絕配。 他轉頭看著“不爭氣”的段程也,正拿著手機玩游戲,對他們的談話絲毫都不感興趣。 段程也登陸著一個測試賬號,在體驗最新的游戲改版結果,頭也不抬地置身其中,仿佛這個世界跟他沒什么關系。 他算準了,還有三個技能的釋放,對面,必死無疑。 “沒關系。”一個聲音清楚地傳到他混沌的世界觀里。 段程也的手指頭顫了顫,釋放技能的方向失了準頭,技能落空。 那個聲音——太過熟悉。 他多少次夢里翻來覆去尋找的,就是這個聲音,宛如清泉伶仃,宛如空谷鶯啼。 他抬頭,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服務員細心地幫她擦拭著裙子上的微微果漬,她微微低著頭,淺笑著說,沒關系。 她半提著裙子從他身邊走過,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她的頭發(fā)被一條黑白波點的絲巾半挽起來,露出天鵝般高潔曼妙的脖頸,大半個美背露在陽光下,冷白色的膚色有細微的閃光感。 段程也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他只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一拍趕著一拍,他真怕自己緊張的會忘了呼吸,漏了心跳。 一千多個日夜的想念,在重新見到她的那一刻,如洪水泄閘一樣從他身體里爆發(fā)出來,在那一瞬間,他恨不得沖上前去。 問問她去哪里了,怎么就不知道回來。 他挪不開眼睛,手機里傳來他游戲失敗的聲音。 他的精算萬算,都算了個空。 段程也順著她的身影看著她坐下,從他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的側臉。 她額頭上厚重的劉海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潔飽滿的額頭,那小半個額頭藏在她帶著的那半頂法式古典帽下,帽檐上薄薄的細紗給她清冷的五官增添了幾分媚感。 少一分則寡淡,多一份則冗余。 那量身裁制的黑色紗裙將她完美的身形展現的淋漓盡致,高瘦的身形配著流暢線條的直角肩,坐在人群中完全就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段程也目光落在她潔白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