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讓他除了床上哪里都去不了,讓他眼里心里只有他,再也不能對別人笑。但是他暫時還不能。蕭不歸一口咬上了宋知意的鎖骨,他略微用了力氣,宋知意感覺鎖骨一疼,疼得他倒抽氣。“你是狗嗎?”宋知意也顧不上害怕不害怕,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鎖骨都要被咬穿了,但是他又不敢動。過了一會兒,蕭不歸才松口,目光黑沉沉的,但是比剛才那種癲狂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你若是想出去可以同我說,我找時間帶你出去。你自己出去我會……擔心,很擔心。”蕭不歸抬起頭強迫宋知意和他對視。宋知意注意到蕭不歸的嘴角有一絲鮮血,他疼得嘶嘶嘶抽氣,心里想的全都是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蕭不歸鎖在屋里用小鞭子抽一百遍!“知道了。”宋知意敷衍道。明明還有很多秘密瞞著他,卻不讓他出去逛一逛,真是過分極了。但是鑒于蕭不歸正在氣頭上,他也沒問陛下這個事,也沒有怪他咬自己的事情。他低頭看自己被咬的地方,上邊破了皮,流出來一點點血,但是疼得要命。“是我不好?!笔挷粴w逐漸回歸了理智,他扶著宋知意坐到床上,然后叫外邊的人把藥箱拿過來。管家一直在外邊候著,一聽到蕭不歸的吩咐便連忙去拿藥箱,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送過來。蕭不歸拿到藥箱砰的一下把管家關(guān)在門外,頗有一種無情的感覺。他拿出金瘡藥,倒出來一點點,仔細的涂抹在宋知意的傷處。宋知意怕疼,蕭不歸抹一次他抽氣一聲。最后蕭不歸根本不敢給他涂藥,只能讓他自己涂藥。宋知意只好扒著自己的衣服給自己涂藥。白色的藥末把紅色的血液覆蓋上去,最后只能隱約看到幾個小牙印。幸而傷口不大,應(yīng)該不會留疤。蕭不歸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自己給自己上藥的宋知意。面前人的脖頸纖長白皙,讓人有一種撲上去壓倒的沖動。如果他就這樣撲上去……蕭不歸心如擂鼓。作者有話要說: 不歸:知意看起來就很好吃~第58章做朋友然而最終蕭不歸也沒有撲上去。他之前已經(jīng)很過分了,如果此時撲上去,恐怕知意會立刻反抗。還是……再等等。既然想要,就要拿出溫水煮青蛙的準備,一點一點的把人吃掉,不能急于一時。蕭不歸想明白這一點,便強忍下心中的怨念。總之這件事不明不白的便過去了。宋知意本來想好好說教蕭不歸,但是在這里他又不是蕭不歸的師父,也并非是他的長輩,沒什么資格,便什么都沒有說。他還想問問蕭不歸是不是已經(jīng)登基,但是最近蕭不歸回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他一直都沒找到好的時機去問。話只能憋在肚子里,任由它爛在里邊。若蕭不歸真的登基了……為什么不放他出去呢?而且宋知意感覺蕭不歸最近對他看的越來越緊。只要他離開房門就會有人跟著,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如果他待在屋子里,門外就會有人守著。有一次他在茅房多逗留了一會兒都被人叫魂似的確認好幾次。宋知意感覺要被這樣無休止的監(jiān)視給弄瘋了。于是這一次他又沒忍住,偷偷的溜出去玩兒。其實他本來可以做一個傀儡在屋里待著,不過他現(xiàn)在法力低微,做出來很容易出差錯,再加上他很不滿意蕭不歸的監(jiān)視,所以故意這樣偷跑出去。一出去宋知意又回到了坊市,買了不少小吃,甚至還在花樓外邊看了看。花樓的姑娘如狼似虎,宋知意就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就差點被拉進去就地正法,等他艱難的跑出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松松散散。這時候天色略晚,宋知意便開始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路過一處茶樓,還他去茶樓聽了一會兒說書的。茶樓人多口雜,剛好便有人談?wù)撊缃竦幕实邸?/br>“新帝登基,據(jù)說后宮里一個人都沒有,估計最近要再次大選秀女進宮!”“是嗎?幸而我家那丫頭已經(jīng)有了婚約,倒不至于被納進宮里。”“如今的圣上年紀不大,處事卻難以捉摸,選秀女這種事并不好說?!?/br>宋知意在旁邊越聽越覺得像是蕭不歸,他裝作普通百姓坐到他們附近,裝模作樣的插話?!爱斀袷ド蠟楹螞]有后宮?小弟初來乍到,很多事不太清楚?!?/br>那交談的二人本來不太想搭理宋知意,但是看宋知意容貌氣質(zhì)不俗,衣服料子也極好,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爺,這才同他交談起來。“當今皇帝本來是先帝的五皇子,五年前曾在北辰做過質(zhì)子,最不得先帝喜歡。就算從北辰回來之后,皇帝也一直沒有封王。”那人小聲的解釋著。一聽去北辰做質(zhì)子,宋知意心里涼了半截。“誰知這才五年,其他皇子都出了差錯,死的死,被貶的被貶,本來先帝的皇子便不多,最后竟然只剩下了當今皇帝。”那人似有感慨,“先帝一直不重視五皇子,五皇子母親死的也早,便一直沒有人說媒,也沒有賜婚。登基之后竟然連個侍妾都沒有?!?/br>“原來如此,多謝。”宋知意恍恍惚惚的聽完,心里已經(jīng)大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為什么呢?宋知意不太明白。既然已經(jīng)登基,為什么要騙他,還不讓他離開宅子,不管他去哪里都會被監(jiān)視。難道是蕭不歸心里其實是恨著他的嗎?如果不是恨,為什么要把他關(guān)起來?可是如果是恨……但是每一晚他們都同床共枕,親密得好似家人一般。可惜宋知意完全忽略了他來到南明已經(jīng)很多天了,就是再慢客房也應(yīng)該打掃干凈,怎么可能拖到現(xiàn)在蕭不歸還是和他在同一個房間?不知不覺中,宋知意已經(jīng)覺得自己和蕭不歸同床共枕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他自己卻沒意識到。他恍恍惚惚的往回走,身后的街道卻傳來馬蹄的聲音,應(yīng)該是一隊騎馬的人過來了。宋知意遲鈍的退到一旁,沒想到馬隊竟然停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