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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拂開床上的雜志和書。坐下來把湯給吹了吹,然後舀了一勺給他喂過去,徐書諾迫不及待的就喝了一口。「小心燙。」鄭皓遠溫柔的看著他。徐書諾覺得鄭皓遠還挺體貼人的,讓他突然有了一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除了錢莫,鄭皓遠是第一個對他這麼好的人,其實應(yīng)該是鄭皓遠比錢莫更關(guān)心他。其實不應(yīng)該對鄭皓遠太過硬氣了,他也知道鄭皓遠是個富二代,按理來說是別人服侍他,而不是自己來照顧別人。雖然徐書諾對他還帶點成見,但是卻第一次感覺,其實這樣被看著,也挺好的。「這是你住的地方?」徐書諾環(huán)顧四周,典雅而不夸張的裝潢,小巧而不擁擠的設(shè)計,把一個原本只有100平米的房子變成了藝術(shù)品。「恩,工作方便,就隨便在附近買了一套房子,一個人住也不需要多大,然後自己設(shè)計了內(nèi)部,因為面積小所以不是很費勁?!灌嶐┻h又給徐書諾喂了一口湯「廣東人之所以長壽就是因為每天都煲了湯喝,所以你也要多學(xué)習(xí)他們喜歡喝湯的習(xí)慣,這樣才能身體好?!?/br>徐書諾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是真的他也不會做「恩……我一般在家里只吃韭菜炒雞蛋或者青菜炒rou然後一碗飯,不喝湯,因為不會煲湯?!谷会崴舆^青花瓷的小碗自己把湯啜干凈了「你設(shè)計的房子真的不錯,感覺挺溫馨的?!?/br>鄭皓遠把徐書諾喝剩的空碗拿去洗了,一面走一面說「謝謝夸獎」徐書諾看著鄭皓遠筆挺的背影,忍不住小聲稱贊「這家夥還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啊……」有錢,有權(quán),有貌,有頭腦,有教養(yǎng),身材好,做事精明靠譜,有愛心,又體貼溫柔,有時候能說上兩個段子活躍氣氛搞笑搞笑,還會家務(wù)?;旧险也怀鍪颤N缺點,除了有時候像個雙面人突然把氣氛降到零下之外,唯一不足的應(yīng)該還是……他是個gay。徐書諾忍不住又想拍自己了,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讓他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自己是腐男好理解,因為心情基本上同所有的腐女一樣,只是單純的想看美男們搞基,屬於審美的喜好,但是真的要自己去實踐的話,就算面對著長得如天仙一般的男人自己也硬不起來。「喂……」徐書諾開口。「怎麼了?」「你……難道沒有想過抱女人麼?」說完這句話,徐書諾感覺自己都快咬到舌頭了。「……」鄭皓遠沒有說話,偌大的房間里突然只剩水聲和碗勺撞擊的細碎響聲「你休息好了就可以走了?!箵Q成一副冰冷的語氣。徐書諾似乎聽到他把碗砸到池子里的悶響。他也沒料到鄭皓遠的反應(yīng)有那麼強烈「我……如果冒犯了你的私事……抱歉了……」徐書諾掀開被子起身穿鞋,準備回家。「你如果被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問你有沒有想過去當(dāng)gay這種問題你會如何作答?」鄭皓遠突然反問。「……」徐書諾無法回答,此刻他也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問這種問題是有點帶鄙夷的意味的,最重要的是,鄭皓遠剛剛反問的那句話里面好像有什麼不對……「……你是不是……喜歡……」他很想問出來,但是他很怕是真的。因為他有感覺到,鄭皓遠有點……喜歡自己。如果是這個結(jié)論,那麼之前他對自己所作的一切事情都能夠成立了。其實光憑前面那些事,徐書諾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的想法。「……沒什麼,我……能夠理解你,前面我也看過一段話,有些男人為什麼沒有搞基其實是因為他沒有遇到他心儀的男人。所以……我十分理解……那我走了……」徐書諾死死地低下頭盡量不要讓自己去觸碰到鄭皓遠的目光。他打開房門的一瞬間,鄭皓遠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徐書諾……」鄭皓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似乎想表達什麼,但是又是一陣沈默,他只是緊緊地攢著徐書諾的手臂,一言不發(fā)。「……沒什麼,放你一天假,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上班別遲到?!?/br>徐書諾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鄭皓遠放下他的手,表情復(fù)雜到難以理解。徐書諾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溢滿姜湯余香的房間,腦子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漿糊。鄭皓遠在他的後腳踏出去的時候就關(guān)上了房門,閉上眼睛,感覺心跳莫名的胡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吐了出來。屋內(nèi)洋溢著燥熱的空氣,屋外卻是冰冷一片。兩人還是在剛剛佇立的地方站著,一步都沒有挪動過,各懷心事。☆、第二十一話接下來的日子里,每當(dāng)徐書諾結(jié)束完工作任務(wù)的時候,往往比接收到新任務(wù)時更加煩悶。因為他知道,在現(xiàn)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看到鄭皓遠一定會比見到兔子吃rou的感覺更奇怪。雖然他每次還是乖乖的上呈好畫稿和文件,但是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為脫詞將東西麻煩Susan轉(zhuǎn)交給鄭皓遠,以便自己避開風(fēng)頭可以早些回家休息。而鄭皓遠剛好又被最近公司的事攪的心情發(fā)悶,經(jīng)常加班到午夜才回家,又因為太過疲勞總是在路上出過不少刮擦事件,雖然有一些是對方的問題,但鄭皓遠因為需要避嫌所以也不追究,只忍著氣出維修和賠償費用,早就煩到不行,偏偏徐書諾這故意避開的舉動又更是火上澆油,惹得他火氣一再往上飆升。整理好桌面,徐書諾松了一口氣,跟公司里要上晚班的幾個愁眉苦臉趕稿的同事們道別之後背好袋子就往電梯口走去。在徐書諾悠閑的吹著哨子的時候電梯表示到樓層的鈴聲響了一下,然後門開了。他還沒來得及走進去的時候突然有個黑色的人影怒氣沖沖地壓著他的肩膀往墻上按去。「我cao!你干什麼!」徐書諾搞不清狀況地掙扎著大吼,他此時此刻十分想把二十米之外的設(shè)計部的隔音玻璃給大卸八塊。厭惡地朝壓著他肩膀的人看去,結(jié)果自己反而卻被嚇了一跳。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似乎鄭皓遠因為沖的太快的緣故連平常最重視的儀表問題都忽略掉了,頭發(fā)向後胡亂的飄散著,眼神里充滿了因為過分熬夜產(chǎn)生的血絲,一臉怒氣地死死盯著徐書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