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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吃飯喝水就會長胖嗎。你想想她將來那副癩□□似的模樣,我就不信隆科多還能把她放在心尖兒上寵?!?/br> 他看老婆還是一副沮喪的樣子, 又接著說道:“既然這個小妾他不再放在心上,那他的原配夫人也不可能再為了一個妾而被他責(zé)怪。 而且你想啊,那個李四兒在隆科多的后院肯定跋扈慣了的, 那她之前得罪的人肯定也不是一兩個。 這次她一旦失了勢, 都不用那個原配夫人動手, 有的是人等著落井下石呢。 至于衛(wèi)將軍家的壽宴, 好好的被攪合了,確實是咱們做的不太地道?!?/br> 這話叫許麗更加蔫吧了。 “雖然咱們做的不地道, 但是咱可以補償他呀。”梁鵬趕緊補了這么一句,就想叫自家老婆心里好過一點兒。 “人家好好的壽宴被攪合了,怎么補償才算合適?”許麗嘆了口氣問道,不過她馬上又說道, “系統(tǒng)也是,也不提醒我那藥會那么立竿見影。以前咱們用過的藥,效果都是循序漸進(jìn)的。所以我壓根就沒注意過這些?!?/br> “對,都怪那個系統(tǒng)沒提醒咱們?!绷葫i趕緊應(yīng)和著也說了一句。 這話叫許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馬上又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也別給我找借口了,錯了就是錯了。咱們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補償人家吧?!?/br> 見老婆笑了出來,梁鵬才算放了心。然后才又說道:“好在衛(wèi)將軍這壽過的也不是什么整壽,他今年也才四十三歲。 不過是他那個大兒子在青海那邊立了功,他心里高興,這才大辦了一次。 再說沒準(zhǔn)將來咱們兩家還是親家呢。 咱們能把姑娘嫁過去,還算便宜了他們。” “那種沒影的事兒,你還是少說吧?!痹S麗說道,“趕緊說說你的打算?!?/br> “能有什么打算,回頭咱們給他送點延年益壽的好東西,就什么過失都抵得過了。再說將來我不是還得想法子幫著他,□□他家那個小兒子嗎?!?/br> 攪合了壽宴再補償他幾年的壽命,這樣差不多也能說的過去了吧。 說不過去也沒辦法,以后盡量從再找機會多補償他們。許麗勉強放下了這樁心事,才有了心情跟自家老公講后院那些女眷們對此事的各種猜測。 然后還問了自家老公,當(dāng)時外頭那些男人都有什么反應(yīng)。 “能有什么反應(yīng),都跟著一塊兒瞧熱鬧唄。”梁鵬想了想,就說了那位大名鼎鼎的隆科多是怎么沖冠一怒為紅顏,為了那個小妾是怎么著急上火。 許麗聽他說的熱鬧,便說道:“你們這么明目張膽的看那位佟三爺?shù)臒狒[,就不怕他將來報復(fù)你們。 你可別忘了,歷史上這位佟三爺在雍正皇帝跟前可是也位大紅人。也有過權(quán)傾朝野的時候?!?/br> 誰知梁鵬很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你也說了那也是真正的歷史上,可是在這個世界,雍正皇帝是康熙還活著的時候就禪位給他。 壓根沒有經(jīng)歷過歷史上的種種艱難,更加用不著倚重誰才能坐穩(wěn)皇位。 甚至他那左膀右臂,年羹堯和隆科多都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人家就成了皇帝。 而且有了我之前折騰出來那些事兒,除了要安撫好太上皇以外,他還真用不著再靠著別人。 所以這個隆科多可沒有歷史上記載的那么受雍正看中。 他現(xiàn)在的依仗,也不過就是身為康熙生母的姑姑,還有那個雍正養(yǎng)母的jiejie。說白了也不過是因為他家的這兩個女人,兩個皇帝都比較給他面子而已。” 原來是這么是回事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夫妻扇動的小翅膀,才影響了他在雍正那里的地位。 既然不用擔(dān)心隆科多那個原配的安全問題,又不用擔(dān)心隆科多會不會跟衛(wèi)家結(jié)仇的問題。反正他叫自己的小妾出席衛(wèi)將軍的壽宴,就已經(jīng)算是得罪了衛(wèi)家。 至于后續(xù)的事情是怎么發(fā)展,許麗還特意關(guān)注了一下。 雖然佟家后院兒具體的消息還真不怎么好打聽,不過因為那個李四兒實在是太著名了。 而且她還是在那么多人的場合忽然發(fā)了病,所以關(guān)注她的人可著實不少?;旧嫌悬c兒什么關(guān)于她的消息,都很快就流傳開來。 反正沒過多長的時間,許麗就聽說那個佟三爺又接連納了好幾個小妾。 幸災(zāi)樂禍的罵了那個李四兒幾句活該,許麗還在心里還暗暗替他那個原配祈禱了一下。希望她以后不會再那么軟弱無能,至少也得跟一般古代女子似的能保住她正妻的體面。 事情到了這樣,差不多也算過去了。許麗依然繼續(xù)著那些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梁鵬也依然頻繁的往宮里跑。竭盡可能的,想開化一下那兩位皇帝的思想。 到底那倆人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皇帝,梁鵬覺得自己察言觀色的本事還算可以,但是也不能在那兩位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反正他努力了幾個月之后,康熙皇帝臉上的表情又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就好像之前的愁眉緊鎖,從來沒有出現(xiàn)一樣。 這種完全叫人摸不清底的感覺,弄得梁鵬真有些伴君如伴虎的感慨。 這一日又是他進(jìn)宮面圣的日子,當(dāng)然面的還是這位太上皇。 照規(guī)矩先來了一通跪拜請安,手里拿著本什么書正在那翻看的康熙帝隨手把書往桌子上一放,有些隨意的說道:“史愛卿來了,那就先起來吧?!?/br> 按照慣例,這時候應(yīng)該是康熙皇帝跟梁棚閑話的時間。 果然才在他往常的位置坐下,就聽見康熙皇帝跟他說道:“你說的那個織布機,到底還能不能弄出來?咱們前前后后的試了多少回,怎么也不見成功?” 雖然康熙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但是梁鵬就是感覺到了他老人家心里的不快。 趕緊起身垂首回道:“啟稟萬歲,臣實在不擅長擺弄那些機器。這可不像之前那些飼料還有水泥似的,照著方子直接配出來也就成了。 這種機器得先出圖紙,然后再一點一點改善,最后才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做出來。 接下來還要組裝、cao作。實在是臣蠢笨,恐怕還要多學(xué)一些時日才行?!?/br> “那個洋人神父怎么說?” 梁鵬盡量用有些遺憾的語氣說道:“可惜那個洋人神父,也不過就跟咱們這里的和尚道士差不多。臣看若是讓他念他們那個經(jīng),他肯定念得挺溜。 要說讓他把漂洋過海帶過來的書籍全都講一遍,臣估摸著有些地方他講得還不如臣來的順溜?!?/br> 康熙跟他已算是很熟的了,因此對他這樣說話不怎么注意小節(jié),倒也沒多在意。 還跟他逗悶子似的說道:“怪不得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這可不就是學(xué)了人家那些本事,完了還看不上人家了?!?/br> 這又是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