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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是憤怒本身。那么關于司凜的真相,那么對于他們而言就是坍塌。這是司凜啊,許多人放在心中的神,有些人愛了十年,有些人恨了十年,但作為一個帝國的整體而言,司凜作為他們的驕傲與榮光是應該永遠銘記在歷史上的事情。而在這件事之前,司凜正在被星網(wǎng)上的人轟轟烈烈地抵制成了cao縱權柄之人,多少人暗中以旁觀者的心態(tài)義憤填膺地去踩上了一腳。星際其他星球的人民本來就十分關注這件事情,政治立場不同,但并不影響他們對司凜個人的觀感,從之前對司凜的爭議時起他們就實時跟進了,現(xiàn)在徹底按捺不住,紛紛發(fā)表著看法:【帝都原先罵元帥的人呢,我沒有記錯的話前段時間元帥遭到了不少詆毀吧。】【實驗可怕,建議聯(lián)合全星際共同抗議。】【帝國真是各種意義上的了不起,歡迎元帥來到我星任職,一定予舉國之尊敬贈給元帥?!?/br>【無論如何,我為元帥感到不值,征戰(zhàn)多年換來之前所有人的背叛與不信任?!?/br>【居然有人借此諷刺帝國的元帥不過是一個人工的機器,帝國究竟養(yǎng)出了怎么樣的睿智和白眼狼,我如果是元帥,恨不得帝國滅亡才對】一個一個翻起舊賬的發(fā)言,一巴掌清晰地打在帝國人民的臉上。是啊,其實帝國本來就是要滅亡的。十年前那場傾覆了帝國的戰(zhàn)役,如果不是剛剛司凜及時站出來轉敗為勝,他們今天就不能安然坐在那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那時候的司凜居然剛剛從實驗中僥幸逃脫,滿身傷痕沒有愈合又增添了新的傷口。而他們作為劊子手,在十年之后惡狠狠地咬回了那道傷口指責他當初的居心叵測。【我哭了一天,元帥對不起】【祈求原諒的勇氣都沒有了,你是帝國的榮光,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諸如此類的話語大面積占據(jù)星網(wǎng)的消息。發(fā)展到如今,每一片雪花隱隱有了醒悟的悔意。可是他們發(fā)現(xiàn)司凜已經(jīng)移交了所有的手續(xù)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軍隊里司凜最親近的直屬部下無聲地取下胸前的軍隊鷹隼徽章,只留了司凜授予他們的白薔薇徽章,告訴其他人:“元帥走了,我也走了,替自己不喜歡的人辦事,沒有他擋在他們身前,太累了?!?/br>無數(shù)民眾自發(fā)地圍坐于皇宮和帝國大廈門口靜坐抗議,□□示威,要求皇室給出一個說法,要求將相關人員就地正法。皇帝病倒了。從司凜的那份絕密檔案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時,他胸膛一股氣血涌上,眼睛和大腦仿佛被堵住一般什么都看不見了,直挺挺地栽倒到地上。做什么都于事無補,什么樣的補救也無法挽回。風燭殘年的身體更加破敗,氣若游絲地將重任暫時交給蘭斯,由太子暫未代領皇帝的權力。皇室真的徹徹底底敗了,他營營汲汲多年的皇位竟然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狼狽收尾,只能依靠在民眾之中口碑尚存心有憐惜的太子勉強挽回一些局面。蘭斯只當自己沒有瞧見皇帝躺在床上將政權暫時交給他的復雜表情,平靜又漠然地領命。心太冷了,本來早已使他寒心的親情已經(jīng)并不能讓他泛起任何漣漪。他打開星網(wǎng)打開時周發(fā)表的視頻,這已經(jīng)成為他這么多天以后的動作甚至變成無法改正的習慣。他愣愣地望著時周伸出的可怖手臂,愣愣地瞧著縱橫交錯的淡紅色傷疤,愣愣回顧時周在實驗室中和那個小孩相處時比現(xiàn)在稚嫩的聲音與照顧人的方式,心想世間原來真的有這么可笑又荒唐的事情。可笑的是他自己,荒唐的也是他自己。“我小時候就經(jīng)歷過類似的情況被人綁架了,最后成功和我關在一個房間的人一起逃了出來?!?/br>聽見視頻里的這句話時,蘭斯大腦當機,摔碎了握在手中的忍冬花玉雕。兜兜轉轉一圈,他以愛人的名義又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次。少時出行卻被人綁走遭遇折磨的記憶如潮水涌來,他年少天才惹人生厭,擋住一些人的路,故而在途徑金三角的返程途中,被魚龍混雜假意沖突的一幫人趁機迷暈。醒來身處潮濕污濁的房間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因為藥看不見了。隔壁房間有其他無辜的小孩在啼哭,和他綁到一起的人像個啞巴,又不做聲的好心腸默默陪他熬過那段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的日子。再后來,一場大火,那個好心人拉扯著他往外跑,救了他一命后不知所蹤。他以為自己要記他一輩子,感激那個人一輩子,沒想到斷送了那個人一輩子。蘭斯翻滾住胃里傳來對自己的惡心感,起身換了一件外出的衣服,吩咐調令皇家禁衛(wèi)軍:“去安達的實驗室?!?/br>一路暢通無阻,實驗室里的研究人員幾乎跑光了,自覺有罪的畏罪潛逃,覺得沒有罪的躲回家中等待洗刷自己的清白。安達穿戴整齊,白色衣服襯得他面色如雪,他的衣襟仍然纖塵不染,眼神仍然冰冷,仿佛望著的不是一幫人,而是一批實驗器材。蘭斯和安達一般熟識,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僅限于曾經(jīng)宮廷中的讀書生涯和他們共同的老師。蘭斯現(xiàn)在無比痛恨這個引狼入室的聯(lián)系,把安達和時周牽扯到了一起,也把時周推向了萬劫不復。安達的家族早早放棄了他,在他發(fā)跡之后急吼吼地跪舔,在他出事以后自然也會毫不猶豫地割舍。安達不在意,本來都是不相干的東西,他在意的自始自終只有那個人存在罷了。“時周呢?!彼а郏拔乙姇r周?!?/br>仿佛被觸到了怒氣的開關,蘭斯抓住安達的衣領,像對待一塊廢棄骯臟的抹布一樣將他重重摔到地上。安達重傷未愈,勉強依靠機械手撐起身體,吐出一小灘血。他擦掉唇角的血跡,依舊無所謂的樣子:“我有東西要給他?!?/br>“去監(jiān)獄給吧?!?/br>蘭斯不再給他一個眼神,身后驚疑又躊躇的侍衛(wèi)們趕緊拖行著安達壓入車中送去帝都最森嚴的監(jiān)獄之中,想必那里足夠讓他吃盡苦頭。蘭斯不是沒有單獨處理過政事,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