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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一般的隔膜,甚至能看見沖刷而過的砂石和偶爾流動的透明魚類。時清的衣服是干的,他們所處的地方只有一條有去無回的方向。說明他早早就毫發(fā)無傷地到達了這里,并且用烘干衣服的時間,順手還能幫自己整理。時周的腦中飛快閃過幾個信息快速拼湊出里面的不合常理古怪之處。時清果然有備而來,遠不止掙軍功一個目的。“這個山洞里有藏了一種植物,皇室想要讓我?guī)Щ厝??!睕]有想到時清望了過來,沒有掩飾地說出自己的目的,“除了我,還有安達,不過安達知道的比我多,我不過是幫手罷了。”他的目光直白又坦誠,滿心滿眼只有時周一個人,如同等待糖果獎勵的小孩,熱情又期待。見時周無動于衷,他自嘲地笑了笑專注于把火堆燃得更旺:“你過來一些吧,水太涼,暖暖身體能加快體力的恢復?!?/br>時清真是個特別有本事的人。要是遇上不喜歡的人,時周頂多不去理會,把他排除自己的生命之中,再狠一點就是借著光明正大的比賽置之于死地。但是時清呢現(xiàn)在仍然可以無芥蒂地和時周稱兄道弟,眼睛里的依賴和親昵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堪比奧斯卡影帝的演技。【我怎么覺得他不像裝的?!肯到y(tǒng)偷偷點評,【不過可能神經(jīng)病演技太好了?!?/br>不同于一心想要送安達送精神病院或者監(jiān)獄,時周則非常想要送時清去死。前者是他沒有瓜葛的陌生人,他可以憑著理智找到最適合的制裁辦法;可后者付出過的愛意轉(zhuǎn)化成恨時來的更加洶涌更加沖昏頭腦。幾次殺對方?jīng)]有成功,他冷靜了許多。時周裹住衣服,感受到身上暖意和力量重新回來。那樣變態(tài)的體魄使得普通的□□傷害能很快在他身上愈合,一部分還多虧了對面的時清。時周站起身,往洞xue深處走起。時清熄滅火堆緊隨其后。山洞的巖壁潺潺流動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不對勁。“會腐蝕皮膚,小心?!睍r清盡職盡責地補充,不知不覺走到了時周的前頭,“我來帶路吧?!?/br>完全輕車熟路地如同走在自己的庭院之中,時周心中的起伏越來越多。皇室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們想要什么東西?”時周問了出來。時清轉(zhuǎn)頭,眼睛里閃爍著喜悅的光彩,似乎意外于時周肯主動和自己說話:“五行草,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處,但是他們派我去尋找?!?/br>時周點頭,沒有繼續(xù)問的意向,仿佛只是心血來潮,連具體的模樣也懶得探究。因著時清對地形的熟知,他們一路走得順風順水,所有潛在的可能統(tǒng)統(tǒng)都被避開。時周不動聲色地記下他們所走的路線。“前面危險,得闖過去了?!?/br>時清凝著精神力擲出一顆小石子,仿佛觸發(fā)了開關(guān),機關(guān)契合的聲音咔咔咔連接啟動。走在后面的時周率先拔足狂奔,足尖一掠,時清隨后跟上,他們的身后原本的通道正在閉合快速前進妄圖將他們永遠吞噬。跳到一道橫木,飛速滾動的滾木上木刺堅硬,稍不留神便能將人徹底扎穿。兩個人如同翩掠的飛鳥不沾木頭,催發(fā)精神力飛快通過。時清沉聲:“注意墻壁。”和先前似乎并無差別的洞壁,黑漆漆一片,驀然從洞的縫隙之中鉆出血紅色如同rou舌一樣的不知名生物,時周眼疾手快斬斷。更多的鬼東西出沒,沖時周襲來。“能碰嗎?”時周高聲問時清。一旁的時清同樣被纏上,抽空回答:“能,他們沒有毒?!?/br>既然能。時周單手又砍下一根,另一只手摸出了濕漉漉的白色手套,這是他口袋唯一的幸存物。下一秒抓緊了伸出來的“rou舌”,狠命一拉向外拽,拽出一段距離之后放緩了速度變成拉長、慢拽,生生拉長放大著它們的痛苦。“rou舌”意識到時周的意圖,急忙往縫隙中縮回,但哪里抵得過時周變態(tài)的力氣,驚叫著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響。如法炮制,順手牽過另一根來勢洶洶到半途撤回的“rou舌”,一樣讓它經(jīng)歷拔舌之痛苦。鞭打之聲轉(zhuǎn)成了崩潰逃竄之聲,儼然來到了拔舌地獄一般,受刑的反而成為了它們。時周面無表情地使著力氣,如同一個無情審判的漂亮煞神。擰出兩股將rou舌們打出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時周嫌棄地扔掉白色手套,轉(zhuǎn)向結(jié)束戰(zhàn)斗滿身污穢狼狽不堪的時清,似乎嫌棄他身上的臭味,捂了下鼻子:“走嗎?”“走?!睍r清苦笑了一下,同樣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忽聞一陣悶響,時周的身體矮了半截,來不及抓住,他眼睜睜看著時間掉進去。那是一處沙土混合的地方,地面沒有壓實,時周一腳踩空斜斜落入僅供一個身體通過的圓洞里。好在并不深,他一手抓緊上面堅硬的鐘乳石,另一只手飛快地于時清視線盲區(qū)的洞壁之處一撇。重重墊一腳石頭,借著反作用力爬了出來,拍掉腿上沾的草屑和壓碎的花瓣:“沒事。”時清認真打量好幾眼確認時周毫發(fā)無損這才放心。一段路即將走到盡頭,隱隱約約的光源就在眼前,頗有一種武陵人見到桃花源豁然開朗的經(jīng)歷。時周一把抹掉快要滴進眼睛的露水,他的眼眸因為山洞中的濕氣而更加透藍,掩蓋住了那一些的灰色。從發(fā)梢到五官都因為水汽而變得濃郁,深邃了柔和的五官。“你不是有任務(wù)嗎?”時周對上時清藏著炙熱的眼神,多嘴詢問一句。“沒事,那個不重要,我不過是來輔助安達的,可有可無?!睍r清笑起來天朗氣清,仿佛明媚放晴的好天氣,這一點和時周特別像,只不過時周不怎么愛笑罷了。不知道算不算得意忘形,他竟忽略了和時周的隔閡,軟下嗓音仿佛在親近:“哥哥還肯關(guān)心我嗎?”“誰和你是兄弟?!睍r周反駁得不帶絲毫感情,單純煩躁時清“哥哥”長“哥哥”短。時清眼神一閃,攥緊拳頭,不做聲地窺視時周接下來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似乎只是撇清關(guān)系的氣話后繃緊的肩背無聲放松下來,側(cè)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