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站起,大喊一聲“靠,不跑是傻子!”然后……咳,那就沒有然后了。看著他倆在那里忙,忽然感覺全身上下冷颼颼的,好像一只被捆在樹上洗干抹凈的羊,看著狼夫婦在那里添柴燒水,鍋里的水眼看就要沸了,咕嘟嘟的,開始冒出白蒙蒙的熱氣……我所在的位置接近保溫箱,圖恩他們配好的培養(yǎng)基都放在這里。我往那邊蹭了蹭,咳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鳥的眼珠,咬了一口。嘔……還是想吐。為了壓制我想吐的欲望,我告訴自己:吃的是果凍。恩,果凍。嘴里面機(jī)械的嚼著果凍,我打開了一只保溫箱。韓謙扭過頭來大喊一聲:“別瞎碰!”嘴里面塞滿了碎果凍,我含含糊糊的喊:“哎,我知道了,就是好奇看看哈?!?/br>為什么不能一邊吃飯一邊說話。一是因?yàn)槌韵嚯y看,二是因?yàn)闀?huì)!掉!渣!我嘴里的碎果凍“一不小心”掉進(jìn)了好幾個(gè)營養(yǎng)皿中。韓謙還在喊:“快關(guān)上快關(guān)上!要是細(xì)菌凍死了我就把你放里面!”手一抖,保溫箱的很沉的蓋子哐的一聲合上了。作者有話要說:嗨~~我是存稿箱~你們的作者估計(jì)現(xiàn)在正在練車場上接受驕陽的考驗(yàn)~~~3232、喜羊羊!...第三十二章聽到響聲,韓謙和圖恩都扭過頭來看著我。嘴里塞滿了“果凍”,我含糊不清的說:“啊,對不起對不起?!?/br>圖恩揚(yáng)著眉毛看了我一會(huì),勾著嘴角笑起來。韓謙的臉綠了,看著我說:“一會(huì)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我“哦”了一聲。一會(huì)你也看不見我笑了。嘿嘿。眼看就到了晚上,我靠在墻角打了半天盹兒,忽然看見門后面伸出了一條大白腿。我心一跳,遲鈍姐還在呢。她難道就這么一聲不響的坐了一下午?我爬過去,遲鈍姐用呆滯又驚恐的眼睛看我,我拍拍她的肩膀,小聲說:“你怕什么?你爸你媽不都在這給你撐腰么?”遲鈍姐小聲“啊”了一聲,往我身邊湊了湊,紅撲撲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我,害怕……”我拍拍她的胳膊:“沒事,他們不會(huì)對小美女動(dòng)手的,不過一會(huì)兒你就見不著我嘍。”遲鈍姐眼睛迷茫的眨了眨:“為,為什么?”我嘆氣:“他們要把我煮了呀。”“他們……吃,吃人?”我說:“恩,尤其是那個(gè)……”我指了指韓謙,“就是你媽,他就是一老妖婆,專搶別人丈夫,小心你以后……”遲鈍姐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母親,母親喜歡男人?!?/br>我說:“哎,你倒挺明白的?!?/br>遲鈍姐接著說:“他也是男人吧?!?/br>我問:“你怎么知道,難不成,你偷看過他上廁所?”遲鈍姐眼珠慢慢的轉(zhuǎn)向我,然后十分專注的盯了我很久。感覺到鼻血充滿了鼻腔,馬上就有往下沖的趨勢,我趕緊捂了鼻子:“你你別這么看我?!?/br>遲鈍姐指指我的喉結(jié):“你跟他都有這個(gè)。所以你們都是男人。”好吧。我說:“嘿,你真聰明啊。”遲鈍姐又是一臉高興的樣子。呆了一會(huì),遲鈍姐又說:“不過,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br>我說:“說吧,我給你解惑?!?/br>遲鈍姐認(rèn)真想了想:“做母親的不都是女人么?!?/br>靠啊,你終于明白這件事了!握著遲鈍姐的手,一直困擾我的女體恐懼癥此刻也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我說:“那你怎么說圖恩是你爸,韓謙是你媽呀,你也知道爸媽里有一個(gè)得是女的吧。”遲鈍姐好像又成死機(jī)狀態(tài)了一會(huì),才開口:“我的身體和大腦都是這樣告訴我的?!?/br>好吧。當(dāng)我沒問。遲鈍姐說:“我的身體,不是克隆出來的。”我說:“哦?我覺得也不像啊,你應(yīng)該是撿來的?!?/br>遲鈍姐眉毛豎了起來:“不,不是!”我趕緊拉了拉她:“大姐,小點(diǎn)聲啊,咱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啊?!?/br>遲鈍姐說:“螞蚱,我知道。綠的?!?/br>我說:“嘿,又答對了?!?/br>遲鈍姐說:“啊,我想起來了?!?/br>我說:“啊?”遲鈍姐眼珠動(dòng)了動(dòng),睫毛像兩把小刷子:“我是改造體?!?/br>“什么改造體?”我換了個(gè)舒服點(diǎn)的位置,遲鈍姐的胳膊勾著我,我不得已以很親熱的姿勢跟遲鈍姐依偎在一起。遲鈍姐說:“我前身……是一個(gè)人類。”我呆了呆:“……那個(gè)人絕對是撞到頭然后失血過多而死?!?/br>遲鈍姐看著我:“為什么?”“呵,為什么……”我斟酌了一下:“自己想。”遲鈍姐又呆呆的,大概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繼續(xù)研究怎樣能夠更迅速的判斷出男體女體了。我也等了很久。圖恩和韓謙一直在忙。燒杯跟燒杯輕輕相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夜已?jīng)深了,我估計(jì)我的“死期”也快要到了。圖恩用藥匙舀了一小勺銀灰色的碎粉末,然后溶進(jìn)燒杯里,燒杯里的溶液絲絲拉拉的反應(yīng)著,圖恩拿了一根很長的透明的玻璃棒,手指握著,慢條斯理的攪拌。歐式花窗外的月光灑進(jìn)來,燒杯里的溶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閃著碎碎的光,映著圖恩細(xì)長的手指尖都變得透明。看著看著就有點(diǎn)走神了。也不知道自己想了點(diǎn)什么。大概是那雙手太好看了,給我的美好回憶太多了。忽然那雙手停了下來。我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圖恩一只手扶著燒杯,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我“啊”了一聲,拉了拉還在冥想中的遲鈍姐:“今天月亮不錯(cuò)哈。”遲鈍姐探頭看了看,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說:“可惜,今天你要被他們煮了?!?/br>我咳了一聲。圖恩又笑的很溫柔,他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了回去。我把自己的袖子快揪爛了。遲鈍姐忽然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用那雙一百瓦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說:“怎,怎么了?”遲鈍姐挽著我胳膊的手臂忽然緊了:“我……”我看著她,等她說下句。她的眼睛用力眨了眨,整個(gè)人好像都精神了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