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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寶貝說舍不得……”圖恩像哄孩子一樣吻我的頭發(fā)。我說:“圖恩,我不明白……”圖恩說:“會明白的,一切都會明白的……這個世界存在的一切都有它的道理。安安,你也是,我也一樣?!?/br>“我只喜歡你……我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圖恩摸我的頭。“我會變成喪尸嗎……圖恩……”“不會的,安安,有我在?!?/br>作者有話要說:天啊……今天就一節(jié)課,所以碼了一章~~~~~~謝謝幾位大人的留言,好開心~~1313、二零四四...第十二章眼前這個人是誰?他看著我,眼里帶著憐憫和瘋狂的炙熱。他走在離我?guī)撞竭h(yuǎn)的前面,然后扭過頭來看我。我搖搖擺擺的跟著他走,像一只笨企鵝。其實一點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現(xiàn)在不能說話,不能哭,臉是僵硬的,連思維都變的無比遲鈍。那個人沖著我笑了笑,然后走過來捏我的手。“安安的手都這么僵了。”他看著我,像是小心翼翼的欣賞什么東西,睫毛一扇一扇的。我歪了歪頭,其實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想咬他。那個人摸摸我的頭,rou色嘴唇彎一彎:“我可舍不得你變成那么冷冰冰的東西?!?/br>我努力向他張張嘴,我是想說話還是想干什么?他已經(jīng)往前走了,我還站在原地想事情,為什么我的胳膊腿都不能彎曲了?像是插在饅頭上的兩根筷子。那個人回過頭來叫我:“安安,安安跟著我?!?/br>我還看著他。他說什么呢。他看著我的眼睛:“使勁想,安安是誰?”他說什么呢。“你為什么在這里,想,快想。”我要走了,這人是瘋子。“我不是瘋子,安安。你如果這么下去,就成了會走路的尸體,不害怕嗎?”我想什么他都知道……我得走。“安準(zhǔn),找你自己的意識,你看,你已經(jīng)開始不認(rèn)識人了,接著就會變成無意識體,你真想變喪尸嗎?!?/br>安準(zhǔn)又是哪頭豬?那個人又捏了我的手一下,就像一個調(diào)皮的小伙伴偷偷的襲擊。他眨眨眼:“那好吧,你要是再想不起來,我可走了?!?/br>走啊,本大爺在乎誰啊。那個人用細(xì)長的手指勾了勾我布滿青黑血管的手腕,然后轉(zhuǎn)過身往前走。被他手指勾過的地方麻麻的,隱隱的疼,有點不舒服。我想,他要是再使勁攥攥我的手就好了。我看著他瘦長的身體,心底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酸楚,腦子忽然變成一鍋粥,我使勁張了張嘴,想喊,可是一聲也發(fā)不出來。我又做了一次笨企鵝,搖搖擺擺的向他走了兩步,那個人連頭都沒回。迷迷糊糊的,我想,哼,誰怕誰。我用極其詭異的姿勢轉(zhuǎn)了個彎,背對他開始走。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奶奶的。心里絲絲拉拉的疼,渾身細(xì)胞都小聲喊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走路的姿勢已經(jīng)扭曲的不行了,我使勁跟自己叫著勁。不愿意?今兒我就還杠上了。心里越難受,我邁步子邁的越起勁,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渾身上下一種極其詭異的冰涼的厚重感。我伸了伸胳膊,胳膊已經(jīng)僵硬的不能打彎了,皮膚也變成一種茶青色,血管根根清晰可見。什么東西這是。太惡心了。我看了自己的胳膊一會,勉強(qiáng)移開了視線。夜色已經(jīng)開始籠罩住這片沼澤,頭頂烏壓壓的飛過一只大鳥。那只鳥的眼睛像燈泡一樣亮。然后我看了那東西一會,大腦產(chǎn)生了一個信息。“捉住。”什么東西?什么捉?。?/br>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我看著自己的身體很詭異的跟著那只大鳥跑。我像一只瘋子一樣,光著腳底,邁過石頭跟帶著尖茬的灌木叢。耳朵邊上的風(fēng)呼呼的,我有點害怕,我這是干什么呢。胳膊忽然被人拉住了,然后一股大力拉著我往后倒去,我扭過頭,那個人從后面抱著我,兩只手恰我的胳膊掐的生疼。我的視線只在他臉上停留了一小會,然后又不由自主的看樹上那只鳥。奶奶的,那鳥是我情人?那個人攥了我的手,往回走。我也想走,可是我的臉依然依依不舍的沖著那只鳥。那巨大的白鳥兩只燈泡眼也亮了,含情脈脈的,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盯著我。那個人拍了拍我的臉:“還看?它可不是吃素的?!?/br>我沒動。“專吃嫩的,小的……”我還是沒動。“越傻的它越喜歡?!?/br>……您把我打暈了,扛到個安全點的地兒行嗎?那鳥在樹上拍了兩下翅膀,用無比哀怨的嘶啞的聲音呼喚了一聲,然后直直的向我沖過來。得,甭動了。那一刻,我想,您怎么就專盯著我呢?您那兩只燈泡眼是白長的?您看的見嗎?我前面這人看著就比我鮮……皮膚比我白……那個,摸起來手感應(yīng)該也不錯……衣服遮著的估計更……就是那么一眨眼間,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剛才還溫柔的牽著我的手的人,忽然就出現(xiàn)在我的十步之外。他低著頭,手里拿著那只撲騰的白鳥,胸前的十字別針閃著耀眼的光線。我的天。這絕對不是人干的事兒。他很慢的抬頭,我感覺到他是要看我,我就不由自主的有點緊張。他的眼神鎖定住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發(fā)著抖,眼白的部分變成很深的紅色,五個指頭都插-進(jìn)鳥的肚子里。那鳥歇斯底里的掙扎了一會就慢慢不動了,可我看到了更令我覺得驚悚的事,那個人用自己的嘴咬住了鳥的脖子,那只rou忽忽的大鳥一秒之內(nèi)迅速干癟,然后那人用細(xì)長的手指卡住鳥的脖子,另一只手把鳥腸子掏出來。那鳥成了一個空面袋……目瞪口呆。那人看著我,他的眼神開始十分陌生,就是那種看獵物的眼神,漸漸的才柔和起來。他勾起鮮紅的嘴角,提了提手里的“面袋”:“安安,看,我替你報仇了?!?/br>我退了一步。他細(xì)長的帶血的手指勾起來:“安安,過來?!?/br>媽,我要回家。---------------------------------后來我是失去意識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正在夢里。的確,很清晰,感覺很真實,我是在夢里。2044年,一月的最后一天,圖恩在早晨病情惡化,那個時候我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