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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我多真誠。他掙扎著要站起來,我喊:“去哪???”他還往前走。我說:“周圍都是喪尸……額,沒準還有你曾經(jīng)的朋友……你打算去敘個舊?”他扭過頭來有點氣苦的看著我。我嘆口氣,“你別跟我耍性子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br>他看了我一眼,稍微扭了一下頭。我斟酌了一下,猜了猜他的意思。大約是“哼,誰稀罕”。其實我也有點不高興,但是剛才把他氣哭了的事還是讓我有點愧疚,于是我很理智的轉移了話題,“你怎么老不說話?”他有點不情愿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我猜他大概發(fā)聲器官長時間不使用,退化了。我又摸摸他的頭,就像以前圖恩經(jīng)常對我做的一樣,“別擔心,可能過一段時間就能說話了。”他低著頭沒理我。大概是剛才跟他討論過“性”話題,“用進廢退”這個道理又讓我很邪惡的聯(lián)想到了他的某個部位,想到這我就向他身下看了看。他警惕的瞪了我一眼,我也很配合的邪惡的笑了兩下。----------------------------------------------------------------------------------------------------------------我收了一個跟班,咳,完全沒有自覺性的跟班。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的腿還沒有恢復,我還要攙著這個“跟班”艱難的趕路。我開始懷疑救下這個拖油瓶的正確性。他還是不能說話。一路上都是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你以后就跟著我吧,等我找到圖恩,讓他治你的喉嚨。”停了一會,點頭。“你累不累?”搖頭。“渴不渴?”搖頭。“這么久沒吃東西了你不餓嗎?”“……”“你還記得你成為喪尸以后的記憶嗎?”點頭又搖頭。“什么意思?”“……”“你是說……記得但是記得不清楚或者很混亂?”點頭。“你剛才為什么拿那只白鳥的眼珠?”“……”“不記得了?”點頭。“你怎么這么健忘……”他抬頭瞪了我一眼。馬上我又想到了剛才當著他的面把和他一起的那個喪尸的頭割下來……幸虧他忘了這一茬,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難道說,看見你在那玩泥巴覺得你很可愛?還是……你的身體損壞程度比他?。?/br>我咳了一下,“那個,我剛才觀測那個喪尸的記憶,看見一個有點歐式風格的建筑,你印象里還有這個嗎?”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點點頭。我問:“是厄爾圖城嗎?”點頭。“你們那個時候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他把手里的鳥的眼珠給我看,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攥著這個。我“咦”了一聲,這只眼珠在黑暗里發(fā)著淡淡的熒光。我看過的喪尸記憶里的那個玻璃盒子,里面裝著的一大堆漂亮的發(fā)光球體竟然全是鳥的眼珠……“這有什么用?”我打量那顆珠子。搖頭。“那你們拿著這個干嘛去?”搖頭。“那里面那個紅色的教堂是哪里?”他蹲□子,拿了一個樹杈,在地上劃了一個長方體。我說:“這是什么?”他在長方體里面畫了一個人型。我看著圖案想了想:“難道是……”他看著我。“難道是汽車?車上有人?”他翻了個白眼。“大哥,你不會寫漢字嗎?”他搖搖頭。我睜了睜眼睛:“真不會寫?”他白了我一眼,我說:“哦,是忘了吧?!?/br>他不耐煩的點了下頭。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兩個圈,一個大圈,一個小圈,小圈在大圈斜上面,大圈下面有兩個樹杈一樣的東西,小圈上面有一個三角形。我又冥思苦想了會兒:“……這是……雪人?”白眼。“……輪胎?”白眼。“難道是……房……子……”連我自己也覺得不對了,我笑了笑,“再給點兒提示唄?!?/br>小圈中間點了一個點。我叫起來,“哦!我知道了!雞!這是一只雞!”他瞟了我一眼。“你畫雞干什么?”“……”“餓了?”“……”“你是說那只白鳥?”……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恐怖的事情了,一個喪尸剛被人類喚醒,身體還帶著各種尸體特征,就那么坐在那拿著一只沒有拔毛的鳥在那啃。我在那嚼變質(zhì)的營養(yǎng)片。我越發(fā)覺得自己喚醒他是個莫大的錯誤。-----------------------------------------------------------問他的名字時搖頭。我想了想:就叫安年吧。他皺著眉頭看我。我耐心的解釋:“你姓安,是因為我叫安準。你叫年,是因為這個字與‘念’諧音,表示你想念你的女朋友,我想念我的圖恩,同時也作為我倆成為朋友的紀念?!?/br>說到這他很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我繼續(xù)說:“但是‘念’這個字有點女性化,還是叫‘年’吧?!?/br>他陰著臉。我想了想,拍著他的肩膀:“反正你現(xiàn)在也想不起來,等你想起來再改呀,這個破名字不就是只有我一個人跟你這么叫嗎。”他才勉強同意了。我正捉摸著怎么提高自己哄孩子的功力的時候,他的眼睛忽然睜得很大。我順著他的視線回過頭。無數(shù)的搖搖晃晃的陰影從灌木叢里走出來。我哭笑不得:“安年,絕對是你吃的那只雞引過來的!”安年用冰涼的手拉了我一下,我滿懷著希望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辦法制住他們?”搖頭。我想,那為什么您老能這么淡定呢?我拉著安念一路瘋跑,深秋的風很迅速的從耳邊掠過去,這一夜,天空的星星極其明朗,連月色都很好,被夜籠罩的森林就像白天一樣。我回頭時,喪尸群也一路搖搖晃晃的跟過來,我甚至看見了他們獠牙的閃光和青黑的皮膚。我對安念說:看,你幾天前就是那么一幅死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