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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淮見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他說到:“辭呈我批了,做好交接后你就可以走了。” 許黛嬉皮笑臉:“謝謝安總?!?/br> 不出半個月,許黛便辦好了離職手續(xù),她最后去的那天,清走了最后一點個人物品,雷千依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她抱著許黛。 “黛……黛黛……黛黛……黛……你,你為什么要……離……” 那凄凄慘慘戚戚的哭聲,哭得許黛腦瓜子都疼了。 她一巴掌拍在雷千依的腦門上,喝了一聲:“你哭喪???” 雷千依一臉懵逼,還打了個哭嗝:“我沒有啊,我就是舍不得你啊!” 許黛看了眼臉哭得通紅,鼻涕眼淚掛滿臉,本就不漂亮這就更狼狽了的雷千依,突然內(nèi)心升起一個想法。 雷千依吧,雖然性格慫了點,但能力還是杠杠的。 安文翰那事過后,婁晴雪和她meimei也不用避風(fēng)頭了。 婁晴雪正式接管了刮刮樂影視公司,正在各種招兵買馬,意欲擴張。 許黛再一瞅,眼前哭成淚人的雷千依。 這不是很好的素材……哦不,人才嗎? 許黛勾了勾手指,讓她湊過來,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 雷千依啊了一聲,茫然地說:“那不太好吧?” 許黛:“怎么不太好?到時候安總記恨的是我,而我什么人?我以后就是和他齊名的霸道總裁黛,我壓根不虛他的好不好?” “再說,安總那么摳門,給你開多少工資?我又給你多少?我不但薪水多,你身為‘開朝元老’,我必須給你干股啊。” 雷千依·一介房奴,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 眼前的許黛也不再是依依不舍的前同事了,而是一尊金光閃閃的財神爺! “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一下吧?” 雷千依大手一揮:“不用,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 安淮見上午在安心那邊,本來一天的行程都在那邊,他想起下午許黛要走,于是中午沒吃飯,把會開完了,下午趕了過來。 果然他一來就見到雷千依在和許黛依依惜別。 安淮見這人,是標準的面冷心熱,但不管他內(nèi)心想法再多,面上還是那副表情。 許黛要離開,他心里也很舍不得,可他干不出雷千依的舉動。 安淮見只能稀疏平常地問一句:“走了?” 許黛點點頭:“嗯,走啦?!?/br> 安淮見想說什么,憋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來,而許黛已經(jīng)拿了東西,在等電梯了,正在他焦急的時候,雷千依忽然跑到他面前來了。 她說到:“安總,那個啥……” “我,我想辭職。”雷千依支支吾吾說到,“許黛讓我跟著她干……” 說完,雷膽小還小心翼翼地覷了安淮見一眼。 安淮見看向許黛。 許黛抱著個大紙箱,還能騰出一只手來,對他比了個V字。 安淮見:“……” 自己走也就算了,臨走前還挖他墻角? 之前有蘇融融,現(xiàn)在有雷千依,咋的,他是人才培養(yǎng)市場嗎? 此時電梯正好上來,蕭沁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接過許黛手中的紙箱,行為舉止都很親昵,他說到:“學(xué)姐,你終于辭職啦,今天可要開瓶好酒慶祝一下?!?/br> 許黛:“可不是,走走走。” 說完,兩人上了電梯,臨關(guān)門前許黛還對雷千依說:“我等你好消息!” 雷千依激動地朝她揮揮手。 安淮見面色鐵青:“……” 過分了?。?! 誰能想到,大家都以為許黛要回家繼承家業(yè),她偏偏開始自己干了。 雖然公司現(xiàn)在加婁晴雪,勉強再算上雷千依,總共也就三個人,但大家也不得不稱呼許黛為一聲許總。 許黛對剛才的挖墻腳行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其實她一開始也沒有那個想法,只是雷千依抱著她哭的時候,許黛忽然想到,安淮見短時間內(nèi),算上她,已經(jīng)走了三個秘書。 蘇融融,她許黛,還有婁晴雪。 算得上“損失”慘重。 只是和安淮見得到的相比,這點也不算上。 誠然她新公司需要人,但也不是非挖安淮見墻角不可。 不過許黛想想安淮見的表情,想必會變得非常精彩。 于是她就這么干了。 ……還真被她給挖成功了。 許黛從車上抱下自己的大紙箱,蕭沁陪她上樓放東西。 許黛一邊開門,一邊哈哈大笑,她對蕭沁說:“你看到剛剛安淮見的表情了沒?那臉臭的,活像是隔壁戴綠帽的老王。偏偏他還是個悶葫蘆,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就在那里自己生悶氣,我憋笑都快給憋背過去了?!?/br> 許黛只要提起安淮見,其實蕭沁心里,就避免不了的不舒服。 之前許黛身邊競爭雖然激烈,但沒有人讓蕭沁有強烈的危機意識,宇直許黛還是直得跟個定海神針似的。 直到安淮見出現(xiàn)。 許黛看似還是許黛,她自己不覺得,但她的很多行為舉止,和以前的她開始有了細枝末節(jié)處的變化。 這些變化又實在細小,拉出來說,顯得人心胸狹窄,不說吧,悶在心里亦讓人相當不爽。 蕭沁說到:“是嗎?我剛剛沒注意他?!?/br> 許黛:“哈哈哈哈我應(yīng)該給你錄下來,你就知道有多好笑了。搞得我都想繼續(xù)把唐虹也撬過來了?!?/br> 蕭沁只是敷衍的笑笑,沒有再回話。 許黛也察覺到蕭沁的沉默,她停止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到蕭嶼。 前些時她因為卷入了安家的家產(chǎn)之爭,沒來得及問。 這會想起來,許黛問到:“話說那天相親蕭嶼追著個‘男人’跑了,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吧?” 說到他那個杯具寫滿一身的老哥,蕭沁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說:“造成了,聞人宵月直接和她家長說了,我哥又遲鈍,沒察覺哪里不對,要不是我媽委婉跑來打探他性向問題,估計他現(xiàn)在都搞不懂聞人宵月為啥會不斷在微信上鼓勵他?!?/br> 許黛:“鼓勵他?” “是的,鼓勵他追求真愛,不要在乎世俗的目光,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大家的接受度也慢慢變高了之類的?!?/br> 許黛了解蕭嶼,那二愣子必然會牛頭不對馬嘴,來個你說東我回西。 光想想這光景,許黛都快笑噴了。 她笑得在沙發(fā)上打滾,許黛不禁說到:“其實我覺得聞人宵月挺好的,人單純心地善良,和蕭嶼很合適?!?/br> 本來提到這烏龍事件,蕭沁還挺開心的,但許黛贊美聞人宵月時,他的心情又忍不住低落了下去。 蕭沁性格本來就敏感。 如果他是他哥的話,聽到許黛贊美聞人宵月和他般配,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