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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兩家自然交往不多。 只是好巧不巧,文梨的女兒,這兩年開始追星,并且特別喜歡景繁。 之前生日宴,文梨花重金請景繁到場,景繁行程排不開,再加上并不是缺錢的主,于是拒絕了。 文梨那邊一想也是,景家的小少爺,光花錢,能請來的概率不大,畢竟聽她女兒說,現(xiàn)在追星的有錢的妹子,一把一把的抓。 女兒也許沒那么多排面,但她現(xiàn)在作為安子易的正牌太太,邀請景家一家人參加聚會的排面還是有的。 既然是一家人,沒道理請了兒子,不請養(yǎng)女,傳出去搞得像她歧視養(yǎng)女一樣,名聲不好聽。 多一個人也不多,于是許黛作為邀請景繁的附帶,也給邀請上了。 宴會開始三天前,越韶華才通知她回家試禮服。 許黛這些年,陪越韶華參加過無數(shù)宴會,已經(jīng)駕輕就熟。 回去試禮服的時候,得知是某闊太太的生日宴會,許黛整個人展現(xiàn)出一股提不起勁的慵懶氣質(zhì)。 她甚至說:“沒必要特地買新的吧?我看去年穿的那件星空裙就不錯,或者穿個百搭的小黑裙也不錯?!?/br> 越韶華趕緊制止她。 “那可是去年的款式,其他家也就算了,那家有些攀權(quán)附貴,穿過季禮服的,一律被打為過氣名媛。聽說他家一直資助了一位小女孩,我沒見過,但聽店里的人說,她定了一條紅色走秀款的露背禮服,我們家黛黛怎么能被比下去?” 許黛選擇閉嘴。 倒不是她怕被比下去。 而是越韶華又奇怪地喜歡打扮女兒的癖好,就和小女孩玩芭比娃娃一樣。 所以她剛剛的話翻譯一下,也就是說,她家的芭比娃娃,不能被其他家的芭比娃娃比下去,不然她娃圈大佬的面子往哪里擱? 反正她也不可能裸/奔,總要穿衣服的,就隨越韶華去了。 宴會當(dāng)天,正巧是個工作日。 因為文梨的生日,在這天,既沒有提前過,也沒有延后,可以說很有所謂儀式感了。 許黛只知道有生日宴會,不知道是誰的。 以至于她提前一點下班,找雷千依代打卡,然而在樓下停車場碰到婁晴雪的時候,還躲到柱子后。 婁晴雪肯定會打小報告! 然而她剛躲到柱子后,安淮見迎面走來。 許黛:“……” 她很是無語,難得早走一次,老天這么搞她,至于嗎? 安淮見有一點點近視,但不至于這么大個許黛,他看不見。 可頂頭上司比她想的要淡定得多。 安淮見瞥她一眼,問:“同路?” 許黛今天明顯打扮過,而且她離開之前特地去洗手間換了裙子。 本市今晚最大的宴會,除了文梨的生日,不做他想。 然而許黛搖頭如撥浪鼓,她篤定道:“不同路。” 開玩笑,去個宴會都能和安淮見撞會,她許黛把許字倒過來寫! 安淮見點點頭,上了自己車。 許黛等這兩人都走了,也上了自己的車,她驅(qū)車來到會場。 一進(jìn)門,許黛還沒來得及和越韶華碰面,就率先撞見了安淮見。 許黛:“……” 安淮見:“……” 大眼瞪小眼。 安淮見眼里帶笑,挑眉說到:“不同路?” 許黛尷尬得摳腳恨不得要扣出個三室兩廳! 等等,許字倒過來寫怎么寫來著? 她惱羞成怒,掉頭就走。 和越韶華碰面后,不多時,景繁也來了。 縱使景家并不能算頂級權(quán)貴,但景繁是當(dāng)紅明星,在場很多女士都是他的粉絲,他今天穿的正兒八經(jīng),條紋西裝襯衫,小領(lǐng)結(jié),配上那絕頂臉蛋,整個人帥氣逼人。 好多妹子接二連三地往景繁身邊涌。 攀談的,要合影的,要簽名的,除了秩序比較好,簡直和粉絲見面會沒什么區(qū)別。 景繁一一應(yīng)了,表情有些不耐煩,可偏偏身體很誠實。 “景繁心里肯定是這樣想的。” 許黛在旁邊給越韶華配音。 “不愧是我,人氣真高?!?/br> “雖然你們很煩,但看在是本天王粉絲的份上,勉強配合一下?!?/br> “你們很有品位嘛,多夸兩句讓本少爺感受下你們的品位?!?/br> 景繁這外拽內(nèi)sao的性格,可不就是這么想的嗎? 越韶華笑得合不攏嘴。 只是看著看著,許黛發(fā)現(xiàn)景繁面色過于蒼白了。 她想了想,找了個借口迎上去,并禮貌地支開了眾人。 她把景繁帶到一邊,問:“咋了你,太忙沒吃飯?” 說罷,把剛剛拿的一碟食物送到景繁手邊。 “吃是吃了……”景繁白著臉搖搖頭,“就是都拉了?!?/br> 許黛:“……” 要是剛剛的粉絲們知道了,大概會怒嚎:“我哥哥是仙子,怎么會拉肚子!” 她嘆氣說:“你在越姨身邊站會吧,我去找找看有沒有藥,再給你倒杯溫水過來?!?/br> 景繁是典型的少爺身子少爺命,食材稍微處理的不好,就容易不舒服,可工作吃盒飯哪有那么好的條件,湊合吃的結(jié)果往往都以拉肚子告終。 所幸的是,他拉著拉著,也就習(xí)慣了。 :) 服務(wù)生的盤子上端了各種酒水飲料,就是沒有溫開水,也正巧,許黛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工作間,推開一看,里面有溫水壺。 她拿了個杯子,正欲倒水。 她卻瞅見臺面角落處的位置,一處柜面透明的保溫箱里,放了一杯調(diào)酒。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干馬提尼,許黛也不知道咋的,想起留學(xué)的時候,安淮見去酒吧會點這種。 只是一個保溫箱里,只放一杯調(diào)酒,怎么看怎么奇怪。 說是服務(wù)生偷酒喝也不像,客人特地放在這兒的……?那就更奇怪了,能來的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何必在意幾十塊就能點的酒? 許黛拉玻璃門,想看看。 就在此時,婁晴雪推開了工作間的大門,見狀,連忙大喝:“你干嘛?!” 喊完,她又怕驚動外面的人,于是急急忙忙關(guān)了門,進(jìn)來又對許黛說了遍:“你瞎動別人的動作干什么?” 許黛聳聳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你的?!?/br> 婁晴雪:“不管是誰的,你都不能亂動吧!” 說著,像是怕許黛碰她的東西,于是急急忙忙輸了密碼,取了出來。 許黛:“……?” 一杯破酒你說你愛喝放起來了就算了。 還加密碼……這就有點防衛(wèi)過當(dāng)了吧! 其實婁晴雪也不想將酒放進(jìn)保溫柜里。 但文梨說,把藥加進(jìn)去,低溫放置一段時間,完全溶解,幾乎能做到讓酒味完全掩蓋藥味,這樣安淮見更不容易察覺。 婁晴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