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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單獨去洗手間時,許黛追了上來,卻假裝偶遇。 許黛狀似不經(jīng)意地一瞥,然后瞇眼,仔細(xì)看,看得越語茶心驚,生怕她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計劃。 許黛聳聳肩,困惑地說:“真是搞不懂你?!?/br> 說完,要走。 越語茶一把把她攔下,“什么搞不懂?你在說什么?!” 許黛很隨意地說:“人家找朋友,都找勢均力敵的,你五分,我六分,高高不了多少,低也低不了多少,互相幫助互相進(jìn)步?!?/br> “你倒是好,婁晴雪顏值比你高,身材比你好,小提琴還比你拉得好,剛剛聽你爸的話,他夸婁晴雪,比夸你要多。” “雖然我才認(rèn)識你們,但你仔細(xì)想想,從以前到現(xiàn)在,是不是婁晴雪得的好處,比你多得多?” “你……”許黛的視線上下掃過,語帶憐惜,“明明親生閨女,寵愛不及資助生,你挺可憐的,凈干綠葉的活,還干得賊開心?!?/br> 說完,許黛毫不猶豫地走了。 留下越語茶,從一臉懵逼,再到一臉惶恐。 作者有話要說:茶茶:你別想挑撥離間!……臥槽=口=,還真是! 茶茶:qaq 許黛:挑撥離間so easy! 第045章 許黛不在原地多做停留,只留下輕飄飄幾句話,不管它們對于越語茶而言猶如晴天霹靂還是猶如醍醐灌頂,許黛都一副不在乎,只是順口一提的模樣,走了。 正是因為她的不在乎、順口一提,在越語茶眼中,才不像是有目的的挑撥離間。 越語茶待在原地,仔仔細(xì)細(xì)回憶了一下和婁晴雪做好朋友的這些年,發(fā)生過的種種。 小學(xué)時兩人都喜歡同一個小提琴老師,明明是爸爸找來給她補課的,也不知道中途發(fā)生了什么,上課時老師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指點小雪身上;四年前兩人都要換琴,看中同一把小提琴后,爸爸以小雪得獎為由,獎勵給了小雪;再到一年前,她暗戀學(xué)校里一位學(xué)長,想著法子和對方認(rèn)識,制造接觸機會,結(jié)果得知對方有暗戀的人,那人還是小雪…… 當(dāng)然,她以“真閨蜜不該互相嫉妒,誰叫小雪很優(yōu)秀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等等理由,無限自我洗腦,最終這些事在她心里也逐漸淡去。 只是許黛的話如小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浪花,也激起了越語茶對陳年舊事的回憶。 再那么仔細(xì)一品…… 好像、貌似、大概,真的如許黛所說,好事大部分都落在了小雪頭上。 越語茶:=口 她和小雪要好了那么多年,難道?! 越語茶連忙搖頭,頭搖得好似撥浪鼓。 她慌慌忙忙攔住許黛,堅定地說:“我又不是傻,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挑撥離間嗎?” 不知道是說給許黛聽,還是在堅定自己的信心。 對此,許黛:“……” 不,你不是傻,你是真的傻。 不過沒關(guān)系,你今天遇對人了,我黛黛子已經(jīng)掌握了綠茶的精髓! 許黛仍舊不在意地說:“那好吧,就當(dāng)我是在挑撥離間吧?!?/br> 她又要走,這次她小聲,狀似自言自語地說:“不識好人心……” 越語茶再次攔住她。 她瞪著許黛,想說什么,話在嗓子眼,卻怎么都說不出,整個人又非常急躁焦慮。 許黛知道她的腦內(nèi)在天人交戰(zhàn),心中更是肯定,越語茶這倒霉孩子,被婁晴雪扒著吸血了,這些年估計吃了不少虧。 許黛故作不耐煩:“你攔住我干嘛,麻煩讓讓?!?/br> 越語茶:“兇什么兇……只是,我問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很簡單?!痹S黛打了個響指,“你和我無冤無仇,甚至也沒什么利益牽扯,為什么今天你一看到我,就對我非常有敵意?” “喜歡景繁的是婁晴雪又不是你,為什么剛一見面話都沒說一句,找我茬的反而是你?” “最后被景繁呵斥的,又是誰?是你,而不是婁晴雪吧?” “也就是說,明明是婁晴雪的問題,你卻幫她出頭,最后被大人們責(zé)怪,并且你不以為意,還打算繼續(xù)為她出頭。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很習(xí)慣這種相處模式了?!痹S黛抱臂,懶懶說到,“所以用腳指頭想,都猜得到,婁晴雪獲得的好處,要比你多得多?!?/br> 許黛分析得極有道理,越語茶一時都懵逼了。 許黛緊接著說:“當(dāng)然,我今天也剛見到你們兩,可能是我多慮了。” 聽到這話,越語茶放下心頭疑慮,松了一口氣。 “肯定是你想多了,你就是要離間我們,我和小雪是好朋友啊,她怎么會……” “那就做個實驗,她是不是那種人一試就清楚了?!痹S黛眼神清明無畏,和總是躲躲閃閃、眼中帶淚、分外委屈,總是和她訴苦說自己多不容易的婁晴雪決然不同,越語茶一下就被許黛吸引住了目光。 許黛說到:“下次你們一起再犯什么錯誤,她肯定會往自己身上攬,這次你不維護她,一句話也不要多說,你觀察婁晴雪的反應(yīng)和說辭,最后再看這黑鍋是落在你頭上,還是她頭上?!?/br> “如果她一聲不吭攬下,那恭喜你,是我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如果這黑鍋最后還是落到了你頭上……”許黛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茶茶meimei,你這么冰雪聰明,你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這個眼神,愣是把越語茶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來。 她又呆又懵地走了,絲毫沒注意到,許黛對她的稱呼,從越語茶變成了茶茶meimei。 越語茶魂不守舍地回了客廳。 半路上,她一不小心和婁晴雪撞了個滿懷。 婁晴雪很委屈地說:“茶茶,你注意點路啊?!?/br> “啊……嗯!”越語茶回到,心里卻生出了異樣和不滿。 明明是雙方的責(zé)任,怎么就成她沒看路了呢? 婁晴雪未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她將越語茶拉到一處空屋,帶上門。 婁晴雪說到:“茶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剛剛你說要幫我,當(dāng)真不當(dāng)真?” 越語茶抬頭說:“當(dāng)真啊?!?/br> “那好,等下我們就……”婁晴雪湊到越語茶耳邊,一陣嘰里咕嚕。 她的計劃是這樣的。 等下飯后表演之前,要把樂器給搬到廳中,不少樂器貴重,為了避免多生事端,所以一般都是由樂器的主人自己搬運。 而婁晴雪,一不做二不休,在越語茶震驚的視線中,直接破壞了她的小提琴。 她說:“等下我們假裝有事,你麻煩許黛幫我也取一下琴。等表演的時候,在眾多長輩的注目下打開琴盒……” 婁晴雪笑了。 越家人都是愛琴之人,趁手的樂器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