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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埋進(jìn)了堯天胸膛,堯天卻因為他的動作而忍不住柔和了眼神,唇瓣也揚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所以白之墨并不清楚,他勾引計劃中的投懷送抱,第一步他已經(jīng)完美的完成了。然后在白之墨聽不到的地方,一堆人正在地里咕嚕的議論著他。“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鬼醫(yī)這次倒是沒夸大?!?/br>云火雙眼發(fā)光的看著埋首在自家教主懷里的小公子,“眼淚汪汪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憐愛啊,你們看,你們看,還跟教主撒嬌呢!”“教主這次是玩真的呀?!北祭兹滩蛔≥p嘆,“從來不讓人近身的?!?/br>紫電看了許久,只總結(jié)了三個字?!昂馨闩洹!?/br>可白之墨不知道,并不代表堯天不知道,堯天冷冷的往這個方向掃來一眼,毫不客氣的警告著,一堆人頓時被嚇得作鳥獸散。堯天心滿意足的攔著白之墨,那小家伙趴在他胸前竟然睡著了,真是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難道就不擔(dān)心自己是壞人?側(cè)身橫躺在寬敞的馬車中間,摟了身邊的人睡在自己的懷里,微微的垂著頭,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對方的睡顏,竟然便這么忘記了時間流逝。白之墨確實是累壞了,半個月躲躲藏藏,被人追殺的日子,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好不容易能完全放下防備安心的休息,簡直睡的天昏地暗。然而在他自以為安全的情形下,堯天身邊的十二衛(wèi)已經(jīng)清理了五波埋伏,還有三路人馬不依不饒的尾隨在后面,簡直是沒玩沒了。白之墨遇上堯天的那個鎮(zhèn)離冥教的總壇并不是太遠(yuǎn),否則也不會短短半日就能將鬼醫(yī)遣送一個來回,天黑之后,馬車就進(jìn)入了總壇的地界,身后的三波尾巴也被不動聲色的掐掉,事實上這一路的麻煩,都是在悄無聲息中被解決。而那個惹來麻煩的主角,正兀自躺在人家教主的懷里呼呼大睡。馬車停在宮門口,堯天微微睜開眼睛,先是低頭看那依舊在他懷里睡的香甜的小家伙,小臉?biāo)募t撲撲的看起來真想讓人咬一口,湊過去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輕輕的落下一吻。這才坐直身子然后將那人搖醒過來。白之墨一臉茫然的醒來,呆呆的看著堯天,似乎完全不在狀況里。堯天微微的瞇起眸子,克制著自己想將人摟入懷里狠狠疼愛一番的念頭,語氣柔和的道,“已到冥教總壇,下車罷。”白之墨懵懵懂懂的點頭,還沒有回過神來,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和堯天之間曖昧的姿勢。堯天先掀開了簾子先下了車,白之墨終于稍微清醒了一些,稍稍扯了扯因為睡著而有些凌亂的衣襟,便也掀開簾子下車。冥教總壇門口從未有過如此隆重的時刻,四大護(hù)法和鬼醫(yī)還有幾位分堂主齊聚在宮門口,就為了一睹那讓教主大人動了心的美人兒。美人兒白之墨毫不知情,掀開簾子第一眼看到的只有站在馬車邊等他下車的堯天,堯天伸出一手來,準(zhǔn)備牽著他下馬車,白之墨下意識的把手遞過去,然后彎腰下車。也不知是餓的腿軟還是睡太久乏力,腳尖觸地的一瞬竟然軟的無法著力,一旁注視著他一舉一動的堯天第一個發(fā)現(xiàn),忙用另外一只手樓主他,讓白之墨直接跌入他懷里,避免了一次狼狽摔倒的舉動。只不過這一幕,在隨后站著的幾人眼里卻完全變了味道。四大護(hù)法和鬼醫(yī)一副‘早就料到了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不要隨便秀恩愛啊我們會不好意思的’表情看著,而聞風(fēng)趕來打算證明謠言都是不科學(xué)的幾位分堂主,則一臉‘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覺我的眼睛肯定出問題了教主大人不可能這么溫柔’的表情傻傻站著。堯天摟著白之墨從那些被當(dāng)做背景忽略了的家伙旁邊走過去,聲音還溫柔的讓眾人渾身雞皮疙瘩,“沒嚇著吧?我們先去用晚飯?!?/br>白之墨四肢發(fā)軟的靠著堯天,被對方半攙扶半摟抱的帶進(jìn)了冥教,因為方才差點摔一跤,一時有些走神,也將周圍幾位護(hù)法和堂主當(dāng)做了布景。待兩人走遠(yuǎn)剩下的幾人才回過神來,幾位護(hù)法之前就已經(jīng)被嚇過,這一回到顯得還算鎮(zhèn)定,倒是幾位堂主一副下巴要掉下來的表情,好久才找回聲音。“那當(dāng)真是教主?”“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吧?!?/br>云火護(hù)法不屑的瞥了他們幾人一眼,“行了,別賴賬,輸我的銀子全部交出來?!?/br>幾位堂主無語問天,拍著隊去交賭資,心中怨念著,教主啊,您不是號稱整個江湖最冷血絕情的么,竟、竟然也動了春心……這世界是怎么了呢。作家的話:討厭啦~~~~小白白才不是那種傳說中天生的誘受什么的~~~~~不過你們要這樣認(rèn)為也可以啦,因為他每次主動出擊總是各種狼狽,但是又總是在無意中把堯天勾的心癢難耐~~~太可恥了?。。ㄐ?/br>☆、14白之墨迷迷糊糊的吃了頓豐盛之極的晚餐,然后又被堯天帶著七拐八繞的帶到一個特別清幽別致的小院,直到泡在了溫?zé)崾孢m的浴池里,休息了許久的腦神經(jīng)才開始轉(zhuǎn)動起來。外面肯定亂翻天了吧,大家都在找他,卻沒有幾個人會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在冥教總壇。畢竟白之墨的身份擺在那里,被滅門的白家曾是四大山莊之一,白家的兩位女兒,一位嫁到了天劍門一位則在山大山莊的孫家。天劍門是正道之首且不說,四大山莊也算是正派的中堅力量,這么一位根正苗紅的大少爺主動投敵,這絕對是不可能的。若是曾經(jīng)的白之墨,只怕寧肯被人殺死棄尸荒野,也絕對不可能對邪教妖人低頭的??上?,此白之墨已經(jīng)非彼白之墨了。他正趴在池子邊上,杵著腦袋認(rèn)真思考著。放心吧,就憑他那點智商,絕對想不到要如何打進(jìn)敵人內(nèi)部,然后暗通款曲勾結(jié)外人將邪教一網(wǎng)打盡,為了正義做出光榮的貢獻(xiàn)什么的,諸如此類的點子。他一會兒想著堯天的喜好,想要投其所好,不過他到底喜歡什么來著。一會兒又想著堯天剛才飯桌上的舉動,舉手投足都優(yōu)雅十足,讓人各種忍不住羨慕嫉妒恨。再過一會兒又想著,假如在療傷的這段時間內(nèi),堯天最終還是沒有喜歡上他,那么他出了冥教,是不是就要被人砍死橫尸街頭……于是他兀自沈浸在自己天馬行空的思緒了,直到外面的小侍擔(dān)心他在池子里睡著了來喚他,才忙從池子里起身,換了干凈的衣裳去臥室休息。直到他走了之后,浴室的房梁上突然翻身落下一個男子,一襲黑衣昂然挺拔。臉上帶著還未散去的淡淡紅暈,眼神黑黝黝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