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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正身體,看著顧維安:“可是mama已經(jīng)懷孕了。” “你的訴求是什么?”顧維安冷靜地問,“是不想要人分走你的關(guān)愛,還是不想要人分走家產(chǎn)?” 白梔茫然搖頭:“我還不知道?!?/br> “如果是前者,就抽空和你父母好好談一談,”顧維安淡聲說,“如果是后者,就說服他們?nèi)プ隽鳟a(chǎn)手術(shù)。” 白梔打了個寒噤。 她還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 顧維安的眼睛如結(jié)了一層薄冰的寒潭,在觸到她的瞬間,那潭中的薄冰悄然碎裂。 “在法律意義上,未出世的胎兒都算不得人,”顧維安說,“拋去你多余的同情心,好好想想你的訴求?!?/br> 白梔愣了一瞬。 良久,她問:“那我假設(shè)一下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以后有一個孩子,結(jié)果又突然意外懷孕。第一個孩子強烈抗拒,堅決不想要第二個孩子出生,你怎么辦?” 顧維安沒有直接回答,反問:“你呢?你是想生還是不想生?” 白梔斟酌著措辭:“假設(shè)我想生?!?/br> 顧維安說:“那就生?!?/br> 白梔:“……” 白梔指責(zé)他:“這和你剛剛假設(shè)的情況不一樣,剛剛你不是這么勸我的。同樣的問題,為什么你的選擇不一樣?” 顧維安淡聲說:“因為我雙標(biāo)?!?/br> 白梔:“……” 兩秒后,她真心實意地說出今晚一直想說的話:“您還真是不要臉的清新脫俗呢。” - 白梔晚上失眠了。 心中掛著事情的人,總是很難順利入睡。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母親突然懷孕,一想到未來有很大可能會多一個弟弟meimei,她心口就泛出難言的酸澀。 坦白來說,她既不想要多余的孩子來分走自己關(guān)愛,也不想要它分走家產(chǎn)。 這就相當(dāng)于,原本都是屬于她一個人的東西,現(xiàn)在要分割一半送出去。 怎么可能甘心。 她的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引起顧維安的注意力,他去衛(wèi)生間洗干凈手,拿干凈的紙巾過來,扯著白梔兩條細(xì)腿壓下去,順便往她身下墊了軟綿綿的、干凈的小墊子。 白梔沒有拒絕,她已經(jīng)不再排斥顧維安的接近,而壓力和煩躁也需要找一個出口宣泄。她的手搭在顧維安的胳膊上,聽見他忽而低低悶哼一聲。 白梔不喜歡顧維安衣著整潔而她卻一塌糊涂的模樣,掙扎著要他也寬衣解帶,偏偏未能如愿。顧維安笑著把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壓下去,抽了腰帶,將她的手捆好,與床邊的燈柱固定在一起。 燈光下,他的臉英俊潔凈。 猶如能令人上癮的藥物,裹著舒甜的蜜糖膏。 顧維安實現(xiàn)了上次電梯中承諾的一半。 白梔嗓子都啞了。 她眼睛紅紅,任由顧維安收拾狼藉。他倒溫水過來,扶著白梔,讓她喝下去,還提醒她:“慢點,別嗆著。” 白梔一口氣喝掉兩大杯水,這才有時間去摸腿上的齒痕,啞聲斥責(zé)他:“你屬狗的呀?!?/br> 顧維安沒有強迫她取悅他,只輕輕拍著白梔的背:“氣出夠了沒,小祖宗?早點睡吧,明天不是還有招標(biāo)會?” 白梔嘟囔一句,他沒聽清,低頭看,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顧維安輕輕嘆口氣。 一分鐘后,他拿起白梔方才換下的小內(nèi)衣,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水聲嘩嘩啦啦地想,顧維安閉上眼睛,額頭的青筋因隱忍而暴起。 - 與此同時,深夜中,萬科如園大平層,均十萬一平米的房價,是以前林念白承擔(dān)不起的價格。 落地窗可以望見軟件園那邊,至今仍舊燈火通明,車流如晝。多少人還在熬夜加班努力,而林念白只需要岔開腿,軟聲說幾句話,就能獲得這些人奮斗幾十年才能負(fù)得起首付的房子。 她倒了杯葡萄酒,安靜地等待顧萬生。 孔優(yōu)下午來過一次,完全不顧她還懷著身孕,沉著臉發(fā)泄后離開。林念白緩了半小時后才去衛(wèi)生間清洗干凈,心里沒時間悲涼,她在焦慮,等會顧萬生來了之后,她該如何解釋身上的痕跡。 但她今晚沒有等到顧萬生,反倒等來了顧曦月。 對于這個顧萬生唯一的女兒,林念白早有耳聞,她麻木地打開門,低頭叫了一聲“顧小姐好”。 林念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地位威脅不到顧曦月。 顧萬生從一開始就說的明白,不可能娶她,但需要一個孩子。 需要林念白肚子中的孩子。 顧曦月趾高氣昂地走進(jìn)來,她不在乎林念白如今懷有身孕,反正顧萬生也沒打算留家產(chǎn)給她。她冷淡地打量這房間中的布置,說:“我爸對你倒還挺大方?!?/br> 林念白說:“顧先生對誰都大方?!?/br> 顧曦月沒有在乎她話中的意味,隨手丟給林念白幾張紙。 “明天億鉑和君白共同競爭,”顧曦月說,“你不是營銷部的嗎?找機會把這幾張紙夾到君白提交的資料里?!?/br> 林念白猛然抬頭。 “別擔(dān)心,”顧曦月欣賞自己剛做的美甲,那上面鑲嵌的鉆石在燈光下熠熠閃耀,“又不是只有君白一家酒店,等億鉑順利拿下這個項目后,你就來億鉑吧?!?/br> 說到這里,她別有深意地看林念白:“據(jù)我所知,你好像和白梔有過節(jié),對不對?” 林念白低頭。 她看清了那幾張紙上的內(nèi)容,是一塌糊涂、漏洞百出的一份規(guī)劃案。 林念白捏的紙邊角發(fā)皺。 良久,她點頭:“顧小姐,我明白。” - 不清楚是不是顧維安的安慰起到作用,白梔晚上并沒有做奇怪的噩夢。 暫且將煩惱事拋置腦后,白梔同鄧崎說了一聲,遞交上參與下午招標(biāo)會的名單。 鄧崎看著名單上的名字,皺眉:“你怎么讓林念白也過去?” 白梔回答:“她是營銷部的副部長,去年也曾參與過兩次類似項目,經(jīng)驗豐富?!?/br> “我不是在說這個,”鄧崎將名單放在桌子上,拿筆壓住,“先前的事情,你不在乎?” “我先生曾告訴過我,要公私分明,”白梔說,“在公事上,一切以公司利益為主,私人恩怨不能帶到工作上。” “你啊,倒是伶牙俐齒,”鄧崎嘆氣,“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br> 他揉了揉眉心,告訴白梔:“這個月,我本打算向總部人事部寫一封信,辭退林念白。” 白梔驚訝:“為什么?” “剛?cè)肼殯]多久就懷孕,”鄧崎皺眉,“對工作太不負(fù)責(zé)了?!?/br> 白梔提醒他:“法律規(guī)定,公司這么做要付賠償金?!?/br> 鄧崎擺擺手:“賠償也要讓她走人,咱們公司容不下這種人?!?/br> 白梔不言語。 她知道鄧崎的意思。 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