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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軟,透過潔白的肌膚能看到細(xì)細(xì)的、淡淡青色的血管。 而顧維安的手截然不同。 骨節(jié)修長,手背上是凸出的、能清晰摸到的青筋,指腹上多處有繭,細(xì)小的傷疤疊在一起,堅(jiān)硬而灼熱。 單看手背,完美無瑕,而掌心盡是累傷疊繭。 細(xì)嫩的手在撫摸寬大的手,順著手背,描摹著手指,移到側(cè)面,開始試探去撫摸那些傷痕。 白梔試探著觸碰他手指上的繭子,這種怪異的觸感令白梔有些不適,像是會劃傷她。但白梔壓下這種奇怪的感覺,將全身重量都壓在顧維安的腿上,微微地翹起腳。 大拇指勾著拖鞋一角,搖搖晃晃。 欲落欲不落的模樣。 顧維安一手搭在她腿上,防止她摔落,另一只手自她手掌下抽離,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杯子。 他剛喝了一口水,白梔便按住他的肩膀,將杯子拿走。 就著顧維安剛剛喝過的地方,白梔抿了一下,繼而皺眉:“好燙呀?!?/br> 放好杯子,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顧維安:“我想涼一涼嘴巴?!?/br> 顧維安說:“你下去,我?guī)湍隳帽鶋K——” 話音未落,白梔撥開他的手,長腿一跨,改成跨坐的姿態(tài)。她兩只手都按在顧維安肩膀上,小鹿眼盯著他:“顧維安,你是不是故意裝不知道呢?” 顧維安抬臉看她,從容不迫:“什么?” 不等白梔回答,他看了眼時間:“你明天不是還有事情要談么?該睡了——” “可我現(xiàn)在對睡覺不感興趣,”白梔打斷他的話,兩手壓住他肩膀,直接A上去,頗為囂張,“倒是挺想睡你?!?/br> 她跨坐在顧維安的腿上,看著顧維安的臉。 饒是被她按住,他只是稍稍驚訝了下,隨后又恢復(fù)成那種波瀾不驚的模樣。 沒有笑容,也沒有驚愕。 猶如寒玉雕,連燈光也只能稍稍為他鍍上一層溫暖。 瞧啊,能把睡衣也能穿出禁欲氣質(zhì)的也只有他了。 可白梔能感覺到顧維安其他的變化。 生理最忠誠,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 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實(shí)際上,顧維安的脈搏變快了,體溫升高,喉結(jié)微動,看她時的眼睛也并非表現(xiàn)出的那樣無欲無求。 白梔深知他此刻眼神的含義。 他想要得到她,猶如叢林中的野狼,終于被蹦蹦跳跳的小兔子所吸引。 一直壓抑自我的野狼垂涎兔子rou質(zhì)的鮮嫩,卻因?yàn)槟撤N不得知的原因而躊躇不前,目光中盡是重重欲念。 可兔子卻主動地在野狼面前跳躍,朝他露出毛茸茸不設(shè)防的尾巴耳朵,以及粉粉的爪子和肚皮。 來啊,來吃兔子啊。 這樣香香嫩嫩的rou,你不想咬一口么?不想壓住肆意品嘗么? 今天晚上誰獵誰還未可知。 白梔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敖裢硖鞖夂芎?,要不要我們睡到互相求饒??/br> 第36章 雪 小公主 被白梔緊逼到這種狀態(tài)下, 顧維安仰臉,注視著她的臉頰,忽而笑了一聲。 他說:“個子這么點(diǎn)兒, 口氣倒不小。”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調(diào)低溫度的原因,白梔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發(fā)涼、可顧維安是熱的。猶如炙熱guntang的鐵, 在暖化脆弱的冰。 白梔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骸澳阌X著我的提議好不好?” 顧維安沒有直接給她答案,垂眼,看向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真是不懂天高地厚,不知死活。 天真的她以為這樣就能夠使他就范—— 也不用她可愛的小腦袋瓜想想么?以她比貓大不了多少的力氣, 怎么可能會壓倒他。 白梔以為自己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能穩(wěn)穩(wěn)地制服他, 事實(shí)上, 只有傷口因她的按壓而疼痛一瞬。倘若不是這道傷痕,這點(diǎn)力氣和壓迫對顧維安而言純粹不痛不癢。 白梔等不到他的回答,又貼了貼他,幾乎要湊到他臉上:“你說話呀?!?/br> 淡淡的甜橙香夾雜著些許梔子花的氣息,就這么輕柔地從她睡衣下透出來,若有似無地糾纏、勾扯著顧維安的心神。即使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看向顧維安時的眼睛仍舊是明亮、澄澈的, 仿佛只是在朝他撒嬌,討要糖果吃。 顧維安的糖果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顧維安問:“你想要什么?” 白梔一愣。 縱使閱遍小言, 理論知識豐富。 但實(shí)踐經(jīng)驗(yàn)為零, 真實(shí)對上,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方才她還氣勢洶洶, 如今顧維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令白梔有些措手不及。 明明腦子里能過去一百零八種不同的姿態(tài)和sao話,可面對顧維安的攻勢, 她竟什么都說不出了。 心頭猛地一亂,白梔壓在顧維安肩膀上的力道減輕。 顧維安仍舊保持著被她按住的姿態(tài),察覺到她的退縮后,有著傷痕的手反客為主,主動將白梔的手納入掌中,慢條斯理地?fù)崦氖种戈P(guān)節(jié),觸碰著她輕輕顫抖的指縫。 “剛才這位張牙舞爪的小兔崽子想要什么?”顧維安重復(fù)一遍,不急不緩地問,“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他的手指并不如主人看上去清俊,溫度灼熱,指節(jié)堅(jiān)硬。 指腹上凸出的硬繭有意無意地刮蹭著白梔嬌嫩的手掌心,潔白的肌膚上很快被他揉捏的發(fā)紅,猶如紅梅頂著雪花綻放。 不知為何,白梔覺著這個房間內(nèi)的溫度又升高了。 明明是在和他心平氣和地談事情,可現(xiàn)在她一顆心臟狂跳不止,無法安靜了。 白梔干巴巴地說:“明知故問。” 她有些著惱,臉頰脖頸胸口俱發(fā)紅。 有點(diǎn)缺氧。 或許這個房間需要通風(fēng)了,不然為何她現(xiàn)在胸口、心口都在發(fā)悶? 心率過快,呼吸急促。 “我不知道,”顧維安不緊不慢地玩弄著她的手,“梔子這么聰明,我愚鈍,怎么會猜到你的想法呢?” 捏指節(jié)的力氣大了些,白梔有點(diǎn)疼,她皺眉,要把手抽出來,卻拉不動。 顧維安握住她的手,她動不了,只能任由他手掌上的傷疤剮蹭、按壓著她。 大手覆蓋她手背上,自背面插入她的五指,迫她不得不強(qiáng)制與他手指交纏,顧維安笑了,低聲問:“躲什么?又不是不給你?!?/br> 白梔倔強(qiáng):“那你快點(diǎn)啊?!?/br> 顧維安縱容地笑:“急脾氣?!?/br> 對于男人而言,快可不是個好的形容詞。 顧維安記得提醒過她,可惜她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 越是催促他,他越不緊不慢。 對付這樣自己快樂完了就不管別人的沒良心小東西,不能一股腦兒把甜頭都捧給她。 她自己嘗夠了甜,會立刻踩在他手上、臉上,翻臉不認(rè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