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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為她做了一下顧維安的家庭情況介紹。提到顧萬生這位大伯時,白錦寧皺眉,簡單兩個字概括。 骯臟。 顧萬生在近二十余年內(nèi)結(jié)婚四次,除卻第一任妻子難產(chǎn)而亡外,后面的兩任妻子都屬于離婚。顧萬生的每一任妻子結(jié)婚時都不超過25歲,包括今年剛?cè)⒌哪敬逍易印?/br> 除此之外,顧萬生還曾被多次被指控過性、sao擾以及各種事件,但不知為何,報案人又悄無聲息地撤銷了控訴。 白梔下車的時候,余青玫也跟著,她瞧著四周,似乎擔(dān)心會有什么東西從黑暗中出來。 月光溫柔。 余青玫陪白梔走過去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提起:“你和老顧的共同話題多嗎?” “很多啊,”白梔說,“每天晚上聊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br> 余青玫笑了:“那還挺好,我原以為他會對你不好。” 在疑似情敵的面前,白梔不可能會暴露自己和顧維安“合約婚姻”這件事情。 不蒸饅頭還要爭口氣呢。 “對我可好了!”好勝心極度強烈的白梔面不改色地撒謊,“我是他的小寶貝他是我的小心肝,我們倆恩恩愛愛——” 愛字卡在喉嚨間,余光瞥見熟悉的身影。 白梔震驚地看著兩步遠的黑色邁巴赫旁,夏雅之打開車門,顧維安下了車。 余青玫有些輕微夜盲,她沒看清,好奇地問:“你在看什么?” “看她的小心肝,”顧維安從容不迫地替白梔回答,他走到燈光下,含笑看目瞪口呆的白梔,“我來接小寶貝回家了?!?/br> 白梔:“……” 當(dāng)場吹牛被抓包,如今她很想原地去世了甜味獨家。 可惜顧維安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直到回家后,他才悠悠開口:“原來我在你心中如此重要?!?/br> 白梔腳趾抓地:“……” 她悶頭往前走,趕在顧維安下一句話出口之前,飛快地回了自己臥室。 白梔本以為顧維安今晚會來,但等她洗過澡后,也沒有等到他的身影。 ? 難道男人轉(zhuǎn)性了? 白梔安靜地又等了兩分鐘,還是沒能等到顧維安。 她獨自躺在床上,總感覺今天床鋪不夠柔軟舒服,令她難以入眠。 輾轉(zhuǎn)反側(cè)五分鐘后,白梔終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進顧維安房間中。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主臥門并沒有反鎖,她輕而易舉地推門進入,放緩腳步,像只貓一樣悄悄前進,靠近大床。 顧維安背對著她,側(cè)躺著,床邊只有一盞昏黃的夜燈。 很好,沒有發(fā)現(xiàn)她。 說不定顧維安已經(jīng)睡著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白梔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先探進去一只腳,又慢慢地躺下去。 顧維安沒有動靜。 白梔放了心。 他的身體很暖和,是白梔熟悉的好聞味道。 白梔往他的位置努力蹭了蹭,閉上眼睛。 ……總覺著還是有些不夠啊。 白梔試探著伸出手,如同摸自己的安撫娃娃一般,伸到顧維安前面,然后準確無誤地摸到武器。 白梔立刻縮手,但已經(jīng)遲了。 顧維安轉(zhuǎn)身,長手一撈,把她拖回來,無奈問:“尊敬的小公主,你大晚上的不睡覺是打算偷襲我么?” 白梔振振有詞:“還不是你先前說自己沒有人陪就睡不好?” 顧維安一針見血:“是你自己睡不好吧?” 白梔:“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大晚上來四處點火的君子?” “那只是誤觸!誤觸!” “哦,”顧維安平平淡淡開口,“如此精準無誤的誤觸,你不去學(xué)足球真是國足的一大損失?!?/br> 白梔回嘴:“這么容易就被點火,你怎么不常備個滅火器?” “這不是有個滅火器么?”顧維安捏捏她臉上的rourou,“還有哪里的滅火器比我的更漂亮?” 順利被擼毛的白梔哼了一聲:“看在你這么會說話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br> 斗嘴歸斗嘴,顧維安還是把白梔圈到懷中,用自己的腿去暖她微涼的腳心,閉眼:“光著腳跑過來的?這么涼?!?/br> 白梔在他懷中打了個哈欠:“沒有?!?/br> 奇怪。 為什么在顧維安身邊她就這么容易就想睡覺?明明剛剛清醒到毫無睡意,可一被他圈住,白梔周身暖融融的,就開始犯困。 難道她也得了那個什么神經(jīng)什么抽搐什么失眠癥? 改天她要不要也去找醫(yī)生看一看? “你在外工作是不是挺累的?”白梔隨口問顧維安,“我看你好像瘦了哎?!?/br> 顧維安笑了一聲:“還好?!?/br> “你這么努力做什么呢?”白梔不太理解,“這樣拼命的工作,你連享受生活的時間都沒有了?!?/br> 工作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快樂生活么?假使嚴重影響到生活,那工作不就徹底失去意義了嗎? “你不喜歡這樣?” “感覺你似乎沒有什么享樂的時間,”白梔誠懇地回答,“說實話,你要這么多錢有什么用呢?” 顧維安伸手,貼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養(yǎng)我的寶寶?!?/br> 白梔沉默兩秒,糾正他:“處、女生子的是圣母瑪麗亞,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本領(lǐng)。” 顧維安置若罔聞,試試手感:“寶寶胖了些?!?/br> “胖了些也不是你的孩子!”白梔啪唧一下拍開他的手,嚴肅警告,“里面是我今天辛辛苦苦吃的晚飯。” 她聽見顧維安笑了兩聲,胸腔微微震動。 顧維安伸手撫摸白梔發(fā)絲,溫柔又耐心。指腹擦過她的臉頰,而白梔沒有嫌棄他手指上粗糙的繭,反倒覺著那繭拂過肌膚時,宛若帶了酥酥麻麻的火星。 白梔心臟還有點不安分地跳,她知道自己今天主動上門意味著什么。 大概要“新婚”了吧。 可在她扯住顧維安睡衣的衣袖時,他僵了僵,只是蹭蹭白梔的額頭。 “睡吧,”顧維安不動聲色地從她手中抽離自己的衣袖和胳膊,輕輕地拍拍她的背,“再過段時間,就不會這么累了?!?/br> - 清晨,夏雅之來接顧維安的時候,顧維安剛剛服用了防止傷口感染的抗生素。 夏雅之對顧維安心懷愧疚。 一個月前,當(dāng)那些亡命之徒圍上來時,以顧維安的身手,本可以毫發(fā)無傷的。 但他卻為夏雅之擋了一刀。 日本的武/士刀,橫著砍到顧維安的胳膊上。一道猙獰的傷口,從肩膀到肘彎處,部分深可見骨。 當(dāng)時顧維安一聲痛都沒有發(fā)出,哪怕是受了如此重的傷,也仍先解決那兩人,再淡定地吩咐夏雅之報警,順便叫個救護車。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