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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擾到顧維安和梔子的好事了? “你是個男人, ”顧維安說,“過來說這些東西有什么用?與其在這里傷春悲秋,不如回去好好工作,表現(xiàn)優(yōu)異的話,說不定還能拿到年終獎?!?/br> 林瑯:“……” 他確認了,和資本家談愛情果真是件無比奢侈的事情。 林瑯正傷春悲秋著,忽聽見噠噠噠的腳步聲, 他轉(zhuǎn)身,看見了白梔。 喲呵。 和顧維安的睡衣還是同色系的。 林瑯可記得清清楚楚, 白梔婚前的最后一個單身夜晚, 她喝多了酒,曾經(jīng)無比憂郁地告訴林瑯, 自己這段婚姻大約是沒什么愛的。 關(guān)于君白和普玨資本的交易,林瑯也略知一二。他很不理解這種交易性質(zhì)的婚約,曾問過自己的叔叔林思謹, 為什么非要用女兒的婚姻來博取利益。 林思謹嘆氣,說這是白錦寧的意思。 林瑯知道顧維安為人不錯,條件極好,但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光看這兩點就可以的。 尤其是兩人婚后,白梔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她和顧維安始終分房睡這件事。 林瑯是個男人,他再了解男人不過。 新婚后竟然直接分房睡,要么是顧維安深愛白梔以至于不舍得違背她意愿,要么就是顧維安過于厭惡白梔導(dǎo)致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林瑯率先排除前一個選項,哪里想到今天竟然看到如此場景,頓時覺著,事情或許沒有他想象的那般糟糕。 睡衣的領(lǐng)口大,白梔平日中被遮到嚴嚴實實的地方終于暴露出來。頭發(fā)散落垂在肩膀,雪白的脖頸,修長的手臂,都印著深淺不一的痕跡。 林瑯:“……” 糟糕,好像他確實打擾到這對新婚夫妻的親密。 白梔叫了聲“哥”,走到顧維安旁側(cè)坐下,顧維安問:“怎么穿這么少?不冷?” 白梔打了個哈欠:“還行?!?/br> 她伸手去拿杯子,寬松的袖口隨著她喝水的動作滑落,露出手臂上新鮮的草莓印,還沒有開始變色。林瑯看呆了,下一瞬,顧維安不動聲色地取了毯子回來,搭在她肩膀上:“別凍感冒了?!?/br> 白梔說:“我身體才沒有那么差?!?/br> 話這么說著,她還是乖乖地接受毛毯。暖融融的茶暫時緩解頭痛,她問林瑯:“哥,怎么了?” 林瑯這才把剛剛的話簡要復(fù)述了一遍。 他原以為能從堂妹這邊得到些許安慰,哪里想到白梔放下杯子,認真地告訴他:“哥,你是個成年人了。失戀了說這些東西有什么用?與其在這里大倒苦水,不如回去好好工作,說不定年終獎還能翻一番?!?/br> 林瑯:“……妹啊,你可真是被顧維安給帶壞了?!?/br> 白梔說的這話似曾相識,簡直就是顧維安的翻版啊。 顧維安在安靜喝茶,聽見白梔這么說,側(cè)眼瞧她,笑了笑。 白梔哪里知道自己如今的思維已經(jīng)和顧維安趨向一致,她沒有過多勸說林瑯。 感情這種事情,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想清楚。 - 顧維安遵守了和白梔的約定,還不到中午,他就將顧曦月和藤校那邊密切聯(lián)系的證據(jù)發(fā)了過來——除卻詳細的照片外,竟然還有錄音,以及兩人談好的價格。 銀行那邊的流水詳情也有,那筆錢原本存在一個公共賬戶中,就在顧曦月和藤校方談好價格后,那個公共賬戶就撥出一筆和價格相符的錢,匯入顧曦月名下的賬戶。 這種信息,白梔完全不知道顧維安哪里得來的。 白梔欽佩顧維安的做事效率:“你也太快了吧。” 顧維安沉默兩秒,告訴她:“事實上,我并不建議你用‘快’這個字眼來夸獎男人。” 白梔:“……” “原本昨天晚上就給你這些資料,”顧維安淡淡開口,“沒想到你主動要求,正好順?biāo)浦??!?/br> 白梔反應(yīng)過來:“那你還要求我和你親親!” “你不認為這樣更好么?”顧維安笑了,“你我都達成了目的,皆大歡喜?!?/br> 白梔批評他:“您可真是一位優(yōu)秀的資本家?!?/br> 逮著她這種羊可勁兒薅羊毛啊!也不怕把她薅腎虛了! 夸完了顧維安后,白梔思前想后,把這些東西拷貝成多份,托盛助理的男友幫忙,一部分發(fā)給熱衷于豪門八卦的小報,一部分分發(fā)給當(dāng)初參與過募捐的人。 果不其然,下午時分,就有人神秘兮兮地私戳白梔,問她有沒有收到那筆資料。 白梔偽裝成驚慌失措的模樣:“……你也收到了?” “是啊,”對方難以置信,“沒想到曦月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br> “哎,”白梔嘆氣,“這有點過分啊。” 對方也深以為然,兩人簡單溝通后,白梔這打開微博,果不其然,看到熱搜詞條在節(jié)節(jié)攀升。 「富家女詐捐藤?!?/br> 每一個詞語都能挑動人敏感的神經(jīng),這三個加起來,外加營銷號的推波助瀾,不到兩小時,熱度就攀升到第5位。 占據(jù)前面四位的,是最近熱播的劇和一些明星離婚or戀情曝光的詞條。 對于一個社會性新聞來說,能在這個位置逗留兩個多小時,已經(jīng)引起不小的轟動了。 正如米國頂尖高校中廣為流傳的那句話,“一代藤校,代代藤?!?。對于普通人而言,去申請常青藤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階層高的家庭往往會掌握更多的教育和資源,他們也能夠使用這些資源以及金錢來為下一代鋪路。 這原本就不是件公平的事情,只不過少有人會把這種潛規(guī)則攤在明面上來說。大家無奈默許這種事情,但并不意味著他們會容忍詐捐。 顧曦月的行為一曝光,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照片和錄音也做了模糊處理,但圈子內(nèi)的人都認出了她。 不到半小時,她的姓名和身份就暴露無疑。 顧曦月原計劃在今天和那邊負責(zé)人見面,哪里想到午覺醒來,天都變了。 鋪天蓋地的短信和電話將她淹沒,她還沒理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聽見包含怒氣的腳步聲。 一抬頭,顧萬生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畜生,你都做了些什么?” 這一巴掌打得顧曦月臉都歪了,她捂著臉頰:“爸?” “你和你那個媽一樣,目光短淺,一點兒小錢就能蒙住眼睛,”顧萬生皺眉,呵斥她,“你知不知道給我惹了多大麻煩?” 顧曦月捂著臉,低著頭。 她母親是顧萬生第一個妻子,當(dāng)時是個小有名氣的歌星,和顧萬生風(fēng)、流一夜后懷孕,偷偷地生下來,等顧曦月長到四歲才抱著她找顧萬生負責(zé)。 聽起來像是甜寵帶球跑文的開頭,實際上并不美好。 顧萬生惱怒她母親這種挾孩子嫁豪門的野心,對顧曦月這個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