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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吐槽顧維安下手沒輕重。 還沒做呢就掉了半條命,真要開葷她能挺得住嗎? 顧維安輕車熟路地去洗澡,用了白梔最愛的甜甜沐浴露和洗發(fā)水。 等甜甜氣息的大型抱枕兼暖爐進(jìn)入被窩后,白梔轉(zhuǎn)過身,虛心地向?qū)I(yè)人士請教:“顧維安,你說通過一個人的銀行流水,能不能查出她拿錢做了什么?” 顧維安的睡衣寬松,淡灰色襯著他的臉有股出塵的美。然而與這份清冷禁欲的臉不同,他的眼眸深邃,藏著許多不能輕易示人的東西。 昨日雖然被喂了一次,但對他而言,這種程度遠(yuǎn)遠(yuǎn)不夠。 顧維安側(cè)躺著,把滑到她肩膀處的被子拉起來,把白梔嚴(yán)密的包裹好。 他問:“你打算做什么?” 白梔把顧曦月和慈善宴的事情告訴他,末了,補(bǔ)充:“那里面可還有你的100萬耶,你也不愿意這么白白地給她吧?我打算通過查她的銀行流水收集證據(jù),你覺著怎么樣?但是個人是不是沒辦法查呀?你知道怎么拿到流水憑證嗎?” 顧維安挑起她一縷發(fā),捏在手指上慢條斯理地把玩:“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 白梔:“……” 婚后這么多日。 兩人還沒有接過吻。 哪怕親熱過了,哪怕該做不該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唯獨(dú)吻,總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白梔思前想后,湊上去,biu的一下,貼上顧維安嘴唇,又飛快離開,縮回被窩。 顧維安顯然不滿:“就這?” “你又沒說是什么樣的親親!這樣也算!”白梔理直氣壯,“夠了夠了,你快告訴我怎么cao作嘛.” “你可以起訴顧曦月,正式審訊時,法官有權(quán)利去銀行查她的流水,”顧維安不緊不慢的開口,“不過如今她還沒有正式動那筆錢,即使你現(xiàn)在提起訴訟也沒用。” 隨著他的講述,白梔陷入糾結(jié):“那難道真的要等她成事后再起訴嗎?到時候錢不也就被她拿走了?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爆出來、利用輿論呢?!?/br> “沒錯?!?/br> 白梔看著顧維安氣定神閑的模樣:“那你剛剛怎么不告訴我?” 還害她賠了一個吻! 顧維安淡淡開口:“你又沒問。” 白梔:“……” 合著在這里等她呢。 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行偏偏不說,還哄騙走了她的一個吻。 “我倒是可以幫你搜集證據(jù),”顧維安垂眼,放下她的頭發(fā),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親我一下,我?guī)湍??!?/br> 手指探入她口中,顧維安修長的食指挑逗般地?fù)崦谇恢械能況ou,略粗糙的指腹沿著她的牙齒描摹,聲音低啞:“不過這次要熱吻,至少五分鐘?!?/br> 第29章 一 初吻 待顧維安的手移開后, 白梔才耿直開口:“我沒接過這么長時間的吻?!?/br> “那我教你?”顧維安按住她的后背,防止她退縮,他低頭, 仔細(xì)看著白梔的臉,“怎么樣?小梔子?” 他用了年少時親昵的稱呼, 目光專注,手指上、身上是好聞的氣息。 語氣猶如教授她解題一般自然。 白梔知道自己完了。 她對這樣的顧維安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白梔對初吻的印象不深刻,畢竟那時候的她喝多了,醉醺醺的, 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她成年了, 也畢業(yè)了,是時候讓顧維安知道她的心意了。 少女總是一腔熱血, 她知道自己很沖動,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她強(qiáng)行摟住顧維安的脖子,踮起腳尖與他接吻。 說吻也談不上,更像是純粹的嘴唇貼嘴唇。 白梔還記得那時候顧維安眼睛的震驚,以及她沖動下、自己的牙齒碰到嘴唇的感覺。 那時候的吻只是單純的心思宣泄,可今天的卻又多了絲不一樣的意味。 白梔衣領(lǐng)邊緣的肌膚慢慢地升溫, 她睜著眼睛,看著顧維安越貼越近。 他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別怕?!?/br> 白梔心臟噗通噗通地跳。 她還在嘴硬:“我沒有怕。” “是嗎?”顧維安仔細(xì)聽, “我怎么聽見有個小家伙的心臟像是在放煙花?” 他的體溫太高了, 高到白梔疑心自己身上的熱度也是受他感染。顧維安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鼻尖,在白梔險些缺氧的時候, 顧維安吻上她的唇。 先是試探與安撫,白梔不自覺地抖,她忍不住想往后退, 但顧維安按住她的背,不允許她有退縮。 好聞的氣息越來越濃,顧維安低聲叫她:“小梔子,別怕我,聽話?!?/br> 白梔快喘不過氣了,她睜著眼睛,看著顧維安近在咫尺的臉。 猶如哄人入睡,顧維安順著她的背,令她慢慢放松,在察覺到白梔不再那樣抗拒后,他才展現(xiàn)出真實(shí)目的,進(jìn)而攻城略地。 轟的一下,白梔腦海中的煙花逐步炸裂。 猶如17歲暑假,她第一次逃課后跟隨顧維安去看的盛大煙火。 …… 白梔不記得這個吻持續(xù)了多久。 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缺氧了。 臉頰發(fā)燙,呼吸紊亂,等到顧維安終于離開時,她大口大口喘著氣,眼前仿佛蒙了一層霧氣。 “怎么哭了?” 顧維安不知何時已在她上方,他手肘和雙膝撐著床,沒有給她太多壓力。他伸手,擦掉白梔眼角的淚:“哪里難受?” 白梔沒說話,于是他俯身,親掉她剛剛流出來的眼淚,以及脖頸上,昨天留下的痕跡。 淺一些的牙印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重一些的,凝結(jié)成紫色的草莓痕。 顧維安的唇往下,他掐住白梔的兩只手腕,按在她頭頂,而白梔終于從這種曖昧的氛圍中緩過神來,她看著顧維安的臉:“不行?!?/br> 顧維安說:“我輕點(diǎn),不痛?!?/br> 白梔搖頭:“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騙子?!?/br> 顧維安看她隱隱有抗拒的神色,嘆口氣,松開她的手腕。 “隨你吧,”顧維安重新把她摟回懷中,“不知道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什么?!?/br> 危險還沒有解除。 白梔清晰地感覺到武器的威脅,她的呼吸還沒有完全平穩(wěn)。 她能感覺到顧維安仔細(xì)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又把她小腦袋按回他的胸膛上。 白梔貼著他,過了好久,才慢慢地睡了過去。 晚上的夢并不怎么美妙,一開始的夢里她被巨蟒糾纏不休。 就白梔理解中,蛇都是冷血動物,而她夢見的蟒蛇卻是炎熱的,死死地纏著她,尾巴捆住她的腿。 而這個噩夢后面,才是白梔不愿意回想起來的東西。 她夢到了自己和顧維安提分手的事情。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