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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白梔伸出手,或許是怕她害怕,松開了手,只是做了一個希望她過來的手勢。 “沒事了,”顧維安說,“別害怕?!?/br> 白梔再也堅持不住,緊繃的神經(jīng)在此刻終于得到放松,她下意識地靠近他,聲音發(fā)顫:“維安哥。 ” 顧維安按住她背部的手一僵。 這個稱呼,他已經(jīng)有四年沒有聽過了。 第22章 簫 圣誕節(jié)快樂 在警察來之前, 顧維安將白梔從車中小心翼翼地抱了出來。 安全氣囊這次shi起到極大的作用,這輛由白梔父親贈予的粉粉車雖然有著少女的外表,卻具有著極強的防護能力。 父親在為女兒挑選東西的時候, 首先考慮到的,就是女兒的安全。 除卻額頭和一些擦傷外, 白梔并沒有遭受過多的傷害。 “沒事了,”顧維安安慰她,“你安全了?!?/br> 白梔問:“那兩個人呢?” 她神經(jīng)緊繃,這種狀態(tài)下, 完全沒有辦法放松。雖然瑞士軍刀已經(jīng)離了手, 但那種刺入的觸感還在。 白梔甚至感覺如今還能夠聞到那股血腥味。 余光中瞥見地上有兩個人影,還未細看, 顧維安便伸手擋住她的眼睛:“別看了,臟眼睛。” 白梔沉默了。 良久,她低聲問:“他們還活著嗎?” “死不了,”顧維安說,“他們還要去監(jiān)獄里好好體驗一下?!?/br> 好好兩個字,他咬的音重,沉著臉。 顧維安的車子就停在后面, 如今白梔腿軟,走路也慢。 冬夜風(fēng)冷霜雪大, 顧維安看她鼻尖、耳朵和臉頰都被風(fēng)吹的通紅, 便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過去。 夏雅之嚴謹?shù)厥卦谲囬T旁, 立刻打開車門。 顧維安把白梔放在后排,關(guān)好車門前,叮囑她:“我還有些事要做, 你先在車里等我。” 白梔驚魂未定:“你去做什么?” 顧維安沒有回答,徑直過去了。 倒是夏雅之笑瞇瞇地做出解答:“驗傷?!?/br> 白梔:“什么傷?”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問:“那兩個人確定還活著嗎?” 白梔才不會濫好心地去擔憂兩個企圖傷害他的人死活,她在意的是顧維安會不會因此被追究責(zé)任。 夏雅之扶扶眼鏡,笑的天真無邪:“沒事,也就是斷上五六根肋骨、斷個鼻梁歪個下巴而已。” 話音未落,白梔敏銳地聽見有打在皮rou上的聲音,以及男人痛苦的悶哼聲。 她看不見,扒著車窗。 而夏雅之回頭看了眼,微笑著補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斷七八根肋骨,斷鼻梁歪下巴和一條腿了?!?/br> 白梔:“……” 談話間,她看見顧維安信步走來,脫掉外套,摘下手套,一并交給夏雅之。 他想打開車門,手都放上了,猶豫一下,又收回,隔著只開了一條縫的玻璃告訴白梔:“關(guān)好車窗,免得著涼。” 白梔只瞧見,夏雅之抱著的黑色外套上,有幾處明顯的深色痕跡。 像是血。 畢竟是帝都,警察來的很快。白梔還有些驚魂未定,顧維安陪同她一起做的筆錄。 警察看到顧維安褲子上的血,頗為震驚:“你這……” “抱歉,”顧維安的手搭在白梔肩膀上,從容不迫地應(yīng)對,“我來時看到這群暴徒在砸我太太的車窗,有些失控。” 警察了然:“我明白。” 生平第一次持刀傷人,白梔不放心,追問:“我拿刀插了他們的手——” “對方先撞了你的車,繼而砸你的車和車窗,期間也試圖打開車門,對你造成傷害,”警察安慰她,“你的行為并沒有傷害到他們的性命,是為了保護自己,屬于正當防衛(wèi)?!?/br> 說到這里,警察轉(zhuǎn)身看顧維安,正色:“只是,顧先生,您下手有些重了。” 顧維安淡聲說:“根據(jù)我國第二十條規(guī)定,對正在進行行兇、殺人、搶劫、強、jian、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衛(wèi)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于防衛(wèi)過當,不需要負刑事責(zé)任?!?/br> 警察埋頭寫,忽而笑了一下:“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擅長鉆空子?!?/br> 白梔:“?” 警察叫了同伴過來,還有交警,這次事故牽扯的廣,一時半會處理不完。警察拍了拍顧維安的胳膊:“老顧,有時候也放過自己,別鋌而走險?!?/br> 說到這里,他側(cè)身,仔細看車內(nèi)的白梔,笑了:“方才我看著眼熟,沒認出來……原來是咱們老顧的小梔子meimei啊。這么久不見,瘦到我認不出了,長成小美女了?!?/br> 白梔從方才就看他眼熟,經(jīng)他這么一說,終于想起來:“啊,你是顧維安的同桌,鄭……” “鄭齊,”警察笑著報出名字,他露出雪白的整齊牙齒,笑起來還有兩個小梨渦,叮囑,“小梔子meimei,你可得看好老顧,別讓他做以身犯法,這可是我重點關(guān)注的危險分子?!?/br> 顧維安不動聲色擋在白梔前面,隔絕視線:“啰嗦?!?/br> “哎,你個老牛吃嫩草的還好意思指責(zé)我,”鄭齊眼看著同事招呼他,合上筆,“行了,你們先等通知,一會兒就能回去了?!?/br> 這么一打岔,白梔才記起來鄭齊。 她常常往高中部那邊跑,而顧維安的朋友當然還記得她。 他們打趣,管她叫“老顧家的小梔子meimei”。R大附中學(xué)風(fēng)嚴謹,但同時也包容開放。顧維安和他朋友課余時間去打籃球的時候,也會捎帶著白梔。 白梔就坐在籃球場旁邊的臺階上,屁股下是顧維安的校服外套。她一邊努力背誦記憶著英語課文,一邊看籃球場上的顧維安。 傍晚的陽光很暖,褪去午后炎熱,剩下令人舒適的溫度。 他個子高,球衣外的胳膊肌rou線條流暢好看,他皮膚白,但夏天日日曬著,胳膊也曬出了小麥色。和其他人不同,顧維安再熱也不會掀起球衣擦汗,以至于直到戀愛后,白梔才第一次看到男友的胸腹肌。 旁的男生不避諱地撩衣服擦汗時,顧維安也會制止,示意:“還有小朋友在呢?!?/br> 那時候的白梔白白胖胖,像年畫娃娃,再加上年紀小。一群人也是真心把她當妹子看待,吃飯聚餐也捎帶著她。 不過后來隨著顧維安畢業(yè),漸漸的,白梔和他們的聯(lián)系就少了。 等分手后,白梔把和顧維安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部刪掉了。 只留下她自己。 - 如鄭齊所說,白梔和顧維安很順利地回了家。 等下車后,她才發(fā)現(xiàn),顧維安的褲腳有明顯的血跡。 不等她問,顧維安折身回臥室:“我去換身干凈衣服。” 白梔胃口不佳,晚飯吃的很少,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