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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動,他以為他要死了。不過他沒死,姬任好逐步松了口。隨后的吻燙著了他的眼瞼。“分塵……”“啊…啊…任好……”瑄分塵一手推著他的肩膀,一手撐著床板,想爬起來,又被壓下去。喉嚨的傷口被含住,每一點血都舔去。姬任好胡亂的扯開輕濕的白衫,吮吻下來,燙的他發(fā)慌,心咚咚的跳。姬任好的手探入更深的地方,包裹全身,低低道:“分塵……分塵……別走,我好喜歡你,你……你不知我想你多久,想的骨頭都疼了……”瑄分塵扯在手下的床單一緊,姬任好又道:“你終于回來了……”他以為姬任好恨他刻骨,居然還有喁喁情話,他又想到,姬任好的確是喝醉了。胸中又甜又酸,痛徹入骨。姬任好摸著他的腰,挪了挪,把他放平了。菱絲絨的床單柔軟,無聲的將他陷進去。瑄分塵看見帳頂的折枝牡丹,一貫的妖嬈。床帳塌了一個角,將房內事物都遮住,里面有微的聲響。瑄分塵喘息著,偏過頭去。姬任好身上出奇的燙,磨蹭著他的小腹,用牙齒輕咬,由于肌理分明而基本咬不到?,u分塵閉上眼睛,卻感覺到人沒了。瞳孔里的人緩緩直起身,撐著身子,瞇了眼。眼里被酒意熏的一片朦朧,唯一一點清醒在尋找出路。姬任好皺著眉頭,審視一般的看他,似乎完全不明白現在的狀況。瑄分塵的酒意正好相反上來了,垂著眼瞼,全身都燒的熱。也沒想通是被親的,還是害羞的,臉上模糊的紅了一片。他愿意臉皮厚一些,厚著想,姬任好原來沒有走。姬任好心尖尖里有他。瑄分塵撩起睫毛,看那張美麗的臉。他有些抖的抬起手,去解姬任好的盤扣。他從沒干過這事,分外笨傻,明明解出一半,一不穩(wěn)又回去了。他很久沒有繾綣過,尤其兩人決裂后,見面如陌路。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慌張,最后還是癡癡的想。“是你?!?/br>瑄分塵一哆嗦,愣然抬眼。姬任好不知怎么清醒了,眼若利芒,死死盯著他,起身就走?,u分塵來不及坐起來,動作比腦子快的多,一爬抓住他的右腕。嘩啦一聲,紗帳被扯下來,整個蒙在他身上,獨那只手伸出來,姬任好怒喝道:“放手!”他用力一摔,五指去掰,瑄分塵像著魔了,死也不肯放,指甲幾乎扣進rou里。姬任好又扯又甩,無論如何掙不開,簡直像塊膏藥,怒罵道:“瑄分塵!還不滾,信不信我撅斷你的手!”一手抓住小臂,就往里面拗。姬任好真沒留情,聽格格作響,聲音令人牙酸?,u分塵嘴都發(fā)青了,就是不松,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姬任好氣急敗壞,忽然一轉一扭,嘶啦一聲,胳膊上劃出四道血印子?,u分塵一下失了平衡,劈啪一聲摔在地上。姬任好渾身燥熱,搶步出門?,u分塵拽著半截紗帳爬起來,惶急間不知哪來的力氣,勒的那人差點摔倒:“不要去找他!”“你管個屁!”姬任好滿腹怒火發(fā)泄不得,一肘撞的他幾乎吐血。但瑄分塵發(fā)昏似的認定他是去找蕭史,不是蕭史也是別人,鐵了心不放。他死死箍著姬任好的腰,顫聲道:“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放,我不放!”“你發(fā)什么瘋!”“我混帳,是我混帳,我就不放!”他和姬任好功夫體力都在伯仲之間,他真不放,姬任好也掙揣不脫。兩人扭打撕踹中一齊摔倒,滾在冰冷的地板上,旁邊是皺成一團的被子。姬任好熱的難受,衣裳扣子早開了,肌膚摩擦的生疼,全身的血脈都在鼓動。他咬牙切齒的掐住瑄分塵頸項,道:“我告訴你,你不放手,不要后悔!”不后悔的,絕對不會后悔。瑄分塵閉著眼睛,后腦緊緊貼著地面。頸部的肌rou繃的,仿佛下一刻就斷了。雖然不后悔,但真的……好痛啊。他想像原來那樣,扯扯姬任好的頭發(fā),呢喃著說幾句,最終只是緊緊抓著那人的臂,指甲嵌進去。姬任好像一頭豹子,把他捻在地上,擒獲住獵物。刷的一聲,他像剝皮一樣撕開他的衣服,指爪鋒利,似乎下一秒就開膛破肚。瑄分塵額上滴滴見汗,覺得一柄利刀插進來。他太久沒承受過,也仍然沒有習慣,腕骨上青筋凸出來。姬任好酒力藥勁一齊翻滾,更別提胸中怨忿,半點潤滑不用,用力分開雙腿,硬生生擠進去,抽插起來。“啊……任好!”瑄分塵痛的極力蜷縮,硬是被姬任好壓住。起初姬任好也不舒服,干澀的所在不是交媾之用,但律動一會,漸漸滑暢爽快,就更加大力。一面俯身四處吮吻啃咬,鎖骨胸膛之處,留下大片的紅印。血從交合處流淌出來,滲進石板縫里。“任好……我……啊!”“不要……”瑄分塵臉貼著冰冷的地面,抓著被子,死死按在額頭邊,指甲刺入棉絮去。那聲不要喊的小而細,最后低下去,再也不出聲。只是嘴唇咬的鮮血,星星點點?;蛟S這痛相當與酷刑,讓他再選擇一次,他仍然會如此。任好……任好。他緊緊和姬任好貼在一起,貼的越近,就似乎越安心。他知道……他的決裂真的很不地道,他知道他在死纏爛打,他想,厚臉皮也沒什么不好。他真的……不知過了多久,姬任好一顫,粗重喘息著,guntang的射在里面?,u分塵好一會,才從眼前一片漆黑中醒來。那人趴在他身上,就這樣睡著了。房間里一片靜寂,仿佛剛才的混亂與瘋狂不曾發(fā)生過。姬任好倒是爽了,爽了以后睡著了,還叫不醒。瑄分塵毫無享受,只有痛苦。他躺了半天,勉強把自己挪出來,扯動了臀部,就疼的滿頭大汗。把扯碎的衣服拉過來,勉強分開雙腿,草草拭干凈了。屋里一片狼籍,瑄分塵想,絕不能讓人看見,自己一定得走。他苦笑,覺得自己是吃飽了撐著,心甘情愿讓人作踐。姬任好一夜睡過去,說不定什么也不記得。他也絕不會再提起這件事——他有臉提起么?扶著桌子站起來,又把姬任好抱起來,拖到床上,被子揀上去蓋好。碎布之類全撿著,勉強擦了下地上的血,實在站不穩(wěn)了。隨手扯了件袍子裹身,腿有些抖的走出門,一路扶著柱子?;氐娇头浚洳铔?,又是半夜,哪找的到人來伺候?就算找的到,平時也不理他。其實瑄分塵真的沒有企望別人,他只希望自己去燒點熱水,但廚房的灶也是冷的,他又痛的走不動了。只好打了盆冷水,深夜的井水,有多涼。道家講究養(yǎng)生之道,也不應該不知道房事后不應入冷水。擦了全身,洗了私處,瑄分塵倒在床上,再也支撐不住的睡著了。第二天,他爬不起來了。喝了酒,淋了雨,受著傷,洗過涼水,還不發(fā)燒的,不是高人,而是神仙。瑄分塵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