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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抬了抬眼,又垂了下去。伏青主無以名狀的窘,也忘了懷天閣主在茶中下藥那極大的可能性,直接半杯一口干了。隨即對韶破雪道:“過來。”眼圈兒一紅:“不要?!?/br>伏青主淡淡道:“你又不聽話了?”她吶吶一會,忽然摟住隱者的臂,道:“瑄哥哥去,我就也去!”他瞳孔一縮,落到瑄分塵身上,竟隱隱有一絲憎恨。少女忽然松了手,半晌緩緩的道:“你總是不讓我出來玩……”伏青主扇遮了半面,眸子在陰影下:“你都瘋玩成啥樣兒了?先回去罷,過段時間,再讓你出來?!?/br>韶破雪乖乖來到他身邊,隨即手被握住了。望著兩人消失的背影,白衣隱者悠悠的開口。“抬眸一笑百媚生,六部粉黛無顏色……”姬任好面不改色:“分塵果真如此覺得?”“若不覺得,又怎么出口呢?”“哦……”懷天閣主意味深長的拖了長長一聲,還沒說下文,若顰從長廊上回轉(zhuǎn),道:“閣主,伏公子已出去了?!?/br>“他怎么出去的?”若顰抿嘴,道:“跳墻?!?/br>“任好你……”“我可沒有什么飛花玉露的——只是一點(diǎn)小東西,催他快找某個地方而已?!?/br>瑄分塵忍住笑意,忽然若蕊匆匆而來:“閣主!”“武林盟主中毒,昏迷不醒!”就在正午,老人倒下,所幸其毒分量極小,勉強(qiáng)維住性命。姬任好首當(dāng)其沖成為第一嫌疑犯,懷疑他要篡位的謠言流傳了沒有五年也有四年,中毒的時間,又正好是他搬出桃柳山莊第二天。毒,是牽雨飛花。他目一抬:“立即將左承之找來!”若顰早已出去,這時回來,臉色也變了。“左承之死在自己房里,死因是——”“牽雨飛花?!?/br>坐在大廳里,望著一圈坐定的各幫派首腦,姬任好明白,一個極大的麻煩上門了,一片名曰黑鍋的烏云罩頂了。“此事絕非姬某所為?!?/br>一錦衣老人抱了抱拳:“老朽也思慮,姬閣主光明磊落,不是暗下殺手之人,只是……”“那只九龍杯,閣主幾天前親手所送,盟主以杯飲酒,便毒發(fā)倒地,這可有解釋?”還有這一層,罪名坐實了。姬任好淡淡道:“毒可在杯上?”另一黃衣男子道:“姬閣主果然明察?!?/br>語氣中譏諷暗然。“此杯送出,已有六七日,焉知不是他人動手腳?”黃衣男子冷冷道:“盟主之房,誰可輕進(jìn)?閣主若不信,倒有個小書童可以作證。”說著,招手喚人進(jìn)來。一個怯怯的藍(lán)衫少年挪進(jìn)了門,誰也不敢看,結(jié)結(jié)巴巴把話又說了一遍。“盟主得到九龍杯后,十分喜愛……鎖在內(nèi)室的柜子里,不,不許我們亂動,今天興致極好,就拿了出來,在院子里擺菜擺酒,想要一酌,只是才喝一口,就……”少年眼眶紅了,又道:“近來很少有人拜訪,只姬閣主與盟主徹談……我只知道這些,其他的就不清楚了?!?/br>左邊是人證,右邊捧著碎杯——是物證。姬任好眉間忽有冷意,道:“你們認(rèn)定我是兇手了?”錦衣老人輕咳兩聲:“不敢,其中或有誤會……牽雨飛花是左承之的東西,我們驗出毒,也第一個去找他,可惜就在一柱香前,他死在屋子里?!?/br>這是一個陰謀。這個陰謀從武林大會,從雪參青竹開始,便悄無聲息的接近。“不是他。”隨著淡然話語,白衣人影走進(jìn)廳來。“這次從懷天閣起,我便一直與他在一起,若有端倪,相信瑄某不會毫無所覺?!?/br>黃衣男子哂然,道:“隱者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同行共處一個月,莫非也同床共枕一個月?”瑄分塵一怔,臉上微熱,難得有了惱意:“咦,原來閣下攜友出游,都是同床共枕,真是好親密的友,不過這等私話,就不要讓群雄知道了罷?!?/br>黃衣人大怒,正要回嘴,一名紅衣夫人輕敲桌面:“瑄隱者為人處世,眾人皆知,我是信的過的,只是公理私情,往往難以兼顧,隱者與閣主乃莫逆之交,只好插幾句話兒,還望諒解……”瑄分塵還禮,平和道:“夫人所慮,我自明白?!?/br>他抬眼,看了那人,道:“我相信姬任好,不作此宵小之事?!?/br>指尖微動,懷天閣主忽然微笑,又回復(fù)了波瀾不驚:“既然如此,不論各位如何想法,我會給出一個解釋?!?/br>“三個月時間,查出真正的兇手,還我一個清白。”美人膝夜幕漸漸降臨。瑄分塵撥開一叢叢的花,現(xiàn)出那個躺在毛皮上悠哉的人影。“現(xiàn)在還有好情致,不愧是懷天閣主?!?/br>那人斟酒,向他舉杯:“雪山隱者,情致不是也很好?”“背黑鍋的又不是我?!?/br>“唉唉唉——分塵這樣說,就太薄情了,莫非想要袖手旁觀?我的心碎了……”瑄分塵默然,忽然想到一句話。如果一個人背兩個人的罪是種美德,那兩個人卻要背一個人的罪,那又叫什么呢?姬任好挪了挪,他便坐下來,道:“你打算如何?”躺著的美人微笑了:“我找了一圈,救醒盟主,是上計?!?/br>“所以?”“別人給你鋪路,焉能不走?這雪參我是找定了?!?/br>瑄分塵微驚,隨即又釋然了,道:“我該做什么?”“自然是調(diào)查內(nèi)幕,隨后順藤摸瓜了——比如說,左承之的尸體還擱在后山呢。”大約酒喝多了點(diǎn),姬任好泛起一層暈紅,將杯子湊到對方唇邊,道:“上好的梨花白,喝一口吧,好友不要暈倒?!?/br>瑄分塵果然要暈倒了,深吸一口氣:“你待我真好。”“那是自然?!?/br>酒杯還湊在唇邊,他接了,一口飲盡。味道是難得的嗆辣,輕咳幾聲,淡淡道:“這件事,你不讓我管,我也會管的?!?/br>一陣輕風(fēng)拂過,姬任好躺了過來,正枕在他膝上。長發(fā)絲絲縷縷,皆盡流下,落了滿身。動了動,把臉埋進(jìn)他懷里,好似醉了?,u分塵略一挪,將懷中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梳了梳滿把水滑的長發(fā)。這人釵橫髻亂的樣子,就像他睡懶覺的樣子一樣少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那人嗯了一聲,轉(zhuǎn)了轉(zhuǎn)臉,又不動了。他不由得一笑,想著一會自有丫鬟來叫??吭跇渖?,也合上了眼睛。姬任好十分清醒,比沒喝酒時還清醒。他可謂占到了前所未有的大便宜,臉貼在白單衫上,陣陣溫?zé)醾鬟f出來。一雙手也悄悄上摸,摟住了隱者的腰,繼而摸到背上。感覺和想象中一樣好。如果壓倒,感覺必定更好。“好友,你做什么?”連忙止住正向下去的手,姬任好故作鎮(zhèn)定,低低笑了一聲,翻過身來,道:“分塵,我想到一好句,你會對么?”隱者仍合著眼,長長的睫毛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