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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要讀研、又沒有出國的理想。”他彎起了桃花眼,終于讓我看到了今晚上最好看的笑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瞎cao心?!?/br>他卻不放心地追問了句,“萬一讓你去好萊塢學(xué)寫劇本呢?”我沉下了臉,摸著下巴,認(rèn)真地思考了起來。“喂!”他抬手打了我一下。我立馬噗嗤地笑了出來,“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先考個托福雅思什么的。大學(xué)英語四六級拿不出手啊……”眼前的美人終于笑開了,他湊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臂就是一掐,在聽著我哇哇叫的時候,蕩開了好聽的笑聲。“若水,我們算在交往嗎?”我愣了下,有種事到如今的感覺,不過仔細(xì)想想,那天我的告白,他并沒有給我正面的回復(fù),反而第二天消失得無影無蹤,讓我以為他大概還是在玩玩。“你說呢?我可是好好問過你了?”“你問什么了?”他靠在了我的肩膀,用手來回蹭著我的手臂,特別惹人憐愛。“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我抓住了他蹭著我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特別暖。講真,心里還是有點慌,偷偷瞟了他兩眼,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起來很舒服地靠著我。輕輕的一聲“嗯”,卻在我心里擴大了無數(shù)個分貝。那一瞬倒不是心放了下來,而是整個身體的血都在沸騰,這種久違的感覺突然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轉(zhuǎn)過身,側(cè)過頭,輕輕地、溫柔地,吻上了他的唇。“去……你家?”他問。我皺了皺眉,“我家新養(yǎng)了只小寵,不方便?!?/br>“小寵?”他疑惑地歪著頭,那樣子也是動人至極,我伸手又捏了捏那張臉,壞壞地勾起嘴角,“威斯汀酒店?”他噗嗤笑了出來,“行,威斯汀就威斯汀?!?/br>第二天,陽光直射進房間。我側(cè)頭看著身邊人的安詳?shù)乃仯瑵M足地拉開了嘴角的弧度。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趕忙抓過手機,來電顯示:費時其。“咋了,小費?”我懶懶地說道。昨天給他發(fā)消息說今晚不回去了,他只回了兩個字“好的”。“哥,都幾點了?”我看了看表,快9點了。“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br>“怎么了?”我一頭霧水。“早上新聞?wù)f,鐘……皇上開了個新聞發(fā)布會,說那天拍到的照片是真的,不過是因為在和我對戲,并沒有大家所想的那些事。然后順便把我們的給宣傳了遍,今兒去劇組開會,你來唄?!?/br>“莫哥沒找我啊?!边@鐘皇上是哪根筋開竅了?難道真被我一通電話就給搞定了?電話那頭的費時其繼續(xù)道:“那隨你。我現(xiàn)在正去劇組呢,晚上應(yīng)該就能回自家了,行李還有些我晚上來拿,這幾天謝謝你啦。”我笑道,“跟哥客氣啥?”“那掛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插了句,“你昨晚上玩的開心嗎?”我看了眼還在床上睡著的宣宇,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點頭之后才意識到電話那頭看不到,趕忙應(yīng)了聲:“小子管起哥來了嗎?”“你開心就好。真掛了,再見。”說著“啪嗒”一聲斷了通信。你小子也不等我說聲“再見”嗎?“誰?新養(yǎng)的小寵?”床上的美人慵懶地做起身,惺忪的睡眼看著我。我說你,大早上的不要那么誘惑爺行不行?我呵呵笑了下,“咱劇的主角,終于可以再開拍了。”“哦……那事兒?沒事就好?!?/br>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你父親大人和鐘新知很熟?”他想了想,答:“他的第一部戲,也是他的成名作是我們公司做的,算是有知遇之恩?所以鐘那小子挺聽我爸的話的,怎么了?”“他知道我們的事?!?/br>宣宇的表情突然嚴(yán)峻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我爸告訴他的?”我點點頭,只能想到這么一個可能性了。“為什么?”我苦笑了下,“我怎么知道?!?/br>宣宇突然湊到了我的面前,雙眼緊盯著我的眼睛:“有什么瞞著我?”我避過了他的眼神,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心虛的表現(xiàn),趕忙又盯了回去,“沒啊?!币荒樚谷?,裝作。他狐疑地拉開了距離,繼續(xù)盯著我,那眼神犀利地像是要把我看穿。我只得嘻嘻賠笑兩聲,岔開了話題:“趕緊起了,日上三竿了。”那天和宣宇分開后,我們見面的機會依然很少,他董事長老爸還是一點不放松對他的看管。我們只能通過網(wǎng)絡(luò)來聯(lián)系,不過有聯(lián)系總比音訊全無要好。他說他不知道怎么說服他爸,但只要我不放棄總是會有辦法的,大不了……大不了私奔?說著他自己都笑了起來。不過既然如此,我琢磨著和他爸面對面的日子也近了。照例是周五的探班日,我晃到了片場,左望望右望望,在找著一個人。費時其那小子自從那天晚上來我家拿了行李之后,就再也沒有和我聯(lián)系過。想著興許他拍戲忙沒顧上,我也沒太上心??山駜涸趺炊紱]瞧見他,按理說主角不可能一天都不在啊。我拉住了正走過身邊的一個場務(wù),問了下小費在哪兒。那場務(wù)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陰了下來,低聲說:“蘇老師你不知道嗎?小費被換掉了?!?/br>什么?換掉了?“怎么會?不都拍了好多了嗎?”“那個……我也不太清楚為什么……”他支支吾吾著,我也不好再為難他。我看著一邊和人對著戲的鐘新知,他倒是一臉沒事人似的。一個咽不下氣,就沖到了導(dǎo)演面前:“導(dǎo)演,為什么把小費換了?那不是我們一致選定的嗎?”導(dǎo)演抬頭看了看我,用很輕淡的口氣答:“畢竟發(fā)生那種事了,我們也要考慮劇組的影響嘛。”我兩眼冒火地看著他,心里憤憤地,那罪魁禍?zhǔn)走€在那邊心安理得著呢,怎么不拿他辦!只見導(dǎo)演笑了下,“那個,你也懂的,吧?”呵呵,就因為人家是大明星嗎?工作現(xiàn)場畢竟不能大動肝火,好不容易壓住了怒氣,我快步把片場拋在了身后。掏出手機,撥了那個電話,響了好多聲,依然沒有人接。掛了,繼續(xù)撥,還是沒有人接。繼續(xù)掛了,再撥,這次干脆直接給掐斷了。好你個費時其,居然敢掛老子電話。我把車開到了他家,進樓就問門房間的大叔:“大叔,費時其幾零幾您知道嗎?我是劇組的,他落了點東西,我想送給他?!?/br>大叔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個遍,還是把房間號告訴了我,并且還補充了句:“那干干凈凈的小伙子啊?好幾天前就沒見到他了?!?/br>我直接沖上了樓,按了好幾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