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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又能如何? 她毫無辦法,便只能忍著。 如今,聽到他們二人倒霉的消息,心頭別提多暢快了,就連小臉都明亮了幾分。 隨即,她又有些擔憂,“他們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在此之前雖說他也打了大少爺,收拾了三小姐,可是都沒這次的嚴重。大少爺被打的這般很,大夫人肯定氣壞了。 袁子琰面色尋常,“無事?!?/br> 趙芯兒又開心起來。 看來,是他太過能打了,便是作威作福的大夫人,也拿他沒了辦法。 如此一來,那她嫁給他后,豈不是也不用害怕大夫人了? 兇也有兇的好,若是他只兇別人,不兇自己,便更好了。 趙芯兒美眸一亮,美滋滋的想。 而此時,祝芷甜也正在大夫人跟前兒哭訴。 原來啊,不光祝得昌被收拾了一通,祝芷甜也沒得了好兒去。 就今兒個,她去縣里有名兒的首飾店玉芝樓去挑首飾,結(jié)果,竟被人拒之門外了!那掌柜的說,他們東家說了,這玉芝樓的首飾,賣給誰都行,就是不賣給祝府的三小姐,讓她請回吧,日后也不要來了。 當時,祝芷甜是跟澧縣其他府中的小姐們一同去的,本帶了母親給的零花錢,想在小姐妹的跟前兒好好炫耀一番??烧l知,她連玉芝樓都沒進得去! 祝芷甜給弄了個沒臉,丟了好大個人,氣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后哭著回來了。 再加上大少爺挨打一事,大夫人便猜到了,這是誰的手筆。 祝芷甜哭著問,“母親,就沒別的法子了嗎?都怪趙芯兒,這個攪家精!” 大夫人心中也氣,但就連縣衙都不敢得罪的人,也不知道是何身份,打又打不過,官府也不管,她如今便是再氣,也沒了法子。 她恨恨的瞅了一眼翠閣那邊兒。 “甜丫頭莫哭了,娘定會為你跟你大哥出氣。那位我們招惹不起,可趙芯兒那丫頭片子還不好拿捏?他總是出入翠閣,那芯丫頭定然也沒了清白,他從未遞過消息是娶是納,想來,不過是一時圖個新鮮,沒打算真的叫芯丫頭入府?!?/br> “他如今肯為芯丫頭出頭,等到膩了,還會如此?且,他還能在澧縣待多久?日后,等那人一走,芯丫頭又嫁到了莊子里去,便嫁夫隨夫,成了祝府的家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打殺了去?” 祝芷甜聽到此,恨恨的捏緊了手里的帕子,“我與大哥受的委屈,到時定叫她百倍償還!” 大夫人摸了摸她的發(fā)髻,疼愛道,“那是自然?!?/br> 恰在此時,外面?zhèn)鱽砹艘舜河行┗艁y的聲音。 “大夫人不好了,住在隔壁的那位袁公子來了!” 大夫人眉頭一皺,心頭突了一下,“他來做什么?” 打了人還不夠,竟是還要找上門來? 宜春道,“說是……來提親的?!?/br> 祝芷甜似是沒聽清般,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聲音都尖利了幾分:“你說什么?” 宜春又重復了一遍,“那位袁公子,是帶著媒人來的,說是來向祝府的表小姐提親的!” 霎時間,大夫人母女兩個,傻眼了。 第二十章 吃癟 給福伯做媒。 大廳內(nèi)。 大夫人瞧著坐在面前的男子,心頭驚了一下。 袁子琰跟祝得昌祝芷甜都打過交道,可這還是大夫人頭一回瞧見他。 這男子瞧著穿著打扮,便是個莽夫。 氣勢是嚇人了些,但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權(quán)貴之人。 聽說隔壁的院子,也破落的很。 是不是縣衙里邊兒弄錯了,這位,怎么瞧著,也不似尊貴的惹不起的??! “袁公子請喝茶。”大夫人笑著招呼,心頭一番思量。 袁子琰不是一個人來的,同他一起的,除了媒婆以外,還有管家福伯。 大夫人在打量袁子琰的時候,袁子琰等人同時也在打量她。 袁子琰對這位欺負了小姑娘的大夫人十分不喜,此時面容冷硬,聞言便一搖頭,沉聲道,“不必了,我不渴,你不用這般虛情假意的招待我。我此次前來,是向貴府表小姐趙芯兒求親而來。若不是這祝府中如今掌家之人是你,我亦不會來見你?!?/br> 這位大夫人倒是有些城府,也難怪小姑娘在她手上吃了虧。 袁子琰向來喜歡直來直去的,不喜這些彎彎繞繞的,他打了祝得昌兩次,又收拾了三姑娘,這祝大夫人心里想必恨極了他,左右相看兩厭,又何必虛與委蛇。 大夫人差點被他給噎了個半死。 面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莽夫,簡直粗魯! 媒婆也愣住了,縱使她經(jīng)驗老到,提親無數(shù),但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這哪里是來提親的,分明是來找茬還差不多! 福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公子打小就混,行事離經(jīng)叛道,最不喜歡的便是這些繁縟禮節(jié),便是遠在京城的老爺,同公子一見面,也整日被氣的跳腳。 正是怕公子將自己的婚事給談崩了,福伯才巴巴的跟著過來的。 他笑瞇瞇的在旁打圓場,“祝大夫人,我家公子便是這樣的脾性,還請您勿怪?!?/br> 大夫人臉上的笑容有些發(fā)僵,“袁公子真性情,我怎會在意。”說到這兒,她話音一轉(zhuǎn),又遺憾的道,“只可惜,叫袁公子白跑一趟了,芯丫頭如今已經(jīng)定親。” 袁子琰的臉色登時便沉了下來,他一雙冷幽幽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大夫人的身上。 “你所說的定親,就是要將她嫁給祝家的一個家奴?”袁子琰冷笑一聲,厲聲道,“祝府的表姑娘,被當家主母許配給個家奴,不知這事兒傳揚出去,外面的人會怎么看待祝府?!?/br> 大夫人臉色更僵,面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 “袁公子你有所不知,芯丫頭行事令人不齒,實在配不上袁公子。這門親事,已經(jīng)是我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能給芯丫頭最好……” 話沒說完,就被袁子琰冷聲打斷。 “原來,大夫人覺著,家奴也是個好親事?” 他目光陰沉極了,說出的話自然也是十分不客氣。 “那如此,我便也給你們府里的三小姐做媒親事好了,我府內(nèi)的管家福伯,雖說歲數(shù)大了些,但也是個正經(jīng)家奴,且尚未婚配。至于三小姐,行事也挺令人不齒的,聽說整日里跟在個男子身后,且囂張跋扈,作風極差,這般行事,想必是嫁不出去了。 嫁過來雖有些委屈福伯了,但念在三小姐年紀尚小,只要嚴加管教許能改邪歸正,也還算可以接受。這門親事,大夫人覺得如何?” 大夫人險些被袁子琰這番話給氣個半死。 她的甜丫頭可是金枝玉葉,趙芯兒那個下賤胚子怎能跟她相比! 再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