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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當(dāng)人質(zhì),安樂就遲疑了。他不能把小闕先生害死,以君弈的手段,現(xiàn)在不去找闕玄青,難說會發(fā)生什么事,如果闕玄青出事,安樂會自責(zé)一輩子。蔣鳴玉沉著臉,依舊想奪回安樂,說:“一起去?!?/br>君弈笑著,牽著安樂,兩個人被蝴蝶包圍,消失了蹤影。這山洞是君弈的地盤,他想在里面玩消失,實在太容易了。蔣鳴玉面若寒霜,站在原地沒有動。君弈劫走安樂這件事就發(fā)生在幾句話的時間里,等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連崔喚也是懵逼的,說:“人就這么不見了?”蔣鳴玉聽聞旁邊的人發(fā)出錯愕的聲音,還是沒有動。余夢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安小公子與那個人總要有個了結(jié),不關(guān)你和我,不關(guān)天上與地下,這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解決的問題?!?/br>蔣鳴玉竟然同意余夢的話:“確實是要了結(jié),我也跟安樂說過,這件事只能由他來終止?!?/br>起因在安樂,結(jié)束也應(yīng)該在安樂。蔣鳴玉甚至鼓勵安樂,讓他大膽地選擇不用畏懼。如今安樂被君弈帶走,蔣鳴玉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愿意什么都替安樂做好,他嘴里說得漂亮,讓安樂勇敢去面對,實際上更想直接把君弈綁來,捆到椅子上,然后安樂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而不是讓安樂獨自去與君弈交鋒。“在地府久了,便有點忘了?!笔Y鳴玉說,“原來做人是這么貪心,也是這么無法隨心所欲?!?/br>那一邊安樂被君弈牽著手,一時之間甩也甩不開,他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到處都沒有光,路看不分明,甚至連君弈的人影都看不清。君弈握著他手的動作親密萬分,安樂聽見他說:“你讓我好找?!?/br>安樂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讓人犯惡心,說:“我又沒躲又沒藏,你想見我跟我打個電話就行,還用這樣?”君弈溫柔地笑著,說:“你被人管得太緊了。”他的口氣里帶著埋怨,親昵得好像他是安樂的誰誰似的。安樂抖了抖,忍不住激他:“那還不是你沒本事?!?/br>安樂說完這句話感覺有點不對,他怎么也跟著埋怨起來了,他剛這么想,突然被君弈抱了起來。“別人說我沒本事我還不服氣,安大人說我就虛心認了?!本恼f道,“畢竟安大人是唯一壞過我好事的人?!?/br>安樂被君弈抱著,他死命掙扎,可君弈鉗住他的腰身讓他動彈不得。他們穿過一個石門,接著進入一個石室里,石室里有光源,幽幽的光不知道是燈還是別的什么發(fā)出的,安樂接著暗淡的光線,看著這個石室,竟然覺得眼熟。因為石室的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棺材。那棺材通體漆黑,光線照上都被吸進去,完全看不清上面的紋路。安樂曾經(jīng)見過這種棺材,就是曾經(jīng)裝著洞神尸體的那一副。安樂不知道君弈帶他來這里干嘛。他掙脫君弈的束縛,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這次君弈沒有阻止,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如煙似水的眼睛里含著溫煦的光。要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對安樂多么有情,可安樂知道他恨不得將自己剝皮抽骨。安樂緊張地跟君弈對視,剛才他鼓起的勇氣此刻已經(jīng)用完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可真到了山前,還是不知道該往哪里走,只能望著君弈滿臉的戒備。君弈打量著安樂,就像看一個老朋友,突兀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是有點喜歡你的?!?/br>安樂簡直要被惡心吐了。在前世,君弈曾經(jīng)私下來找過安樂,這一世,君弈扮成輔導(dǎo)員,幾次三番找借口留安樂下來,跟他講話,裝出一副知心老師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我愿意跟你講話?!本奈⑿?,“我甚至想過拉攏你。”安樂一點都不想聽,說:“得了吧,我們都心知肚明,你是想殺了我?!?/br>剛才蝴蝶的幻境里,安樂身臨其境地感受了一次君弈的想法,君弈對他一直抱著玩弄的心態(tài),甚至想拿他試蠱。不說幻境,就說這兩世,前世君弈殺他的時候,在他的心臟上狠狠地攪弄,活生生挖出一個大洞,今生君弈也數(shù)次讓他遇險,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你恨我。”安樂挑明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君弈聽見“恨”這個字,收起笑容。他陰沉著臉,說了一句:“我不恨你,我討厭你?!?/br>討厭這個詞包含著厭惡與嫌棄,頭一次,比恨的程度更深。安樂怔了怔,君奕突然朝他伸手,一手拽起他,另一只手拍開棺材的棺蓋,將安樂丟進去。安樂錯愕地躺在棺材里,剛想起身,君奕就將棺蓋蓋上,他的頭狠狠地撞到木板,讓他眩暈地跌落到棺材底部,黑暗立刻籠罩了他。“你要干嘛?”安樂知道瘋子什么都干得出來,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嚇到了。烏木棺材厚重結(jié)實,從外面看棺材很大,進去之后,才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空間太小了,安樂被關(guān)在里面,抬起手推推上面的木板,木板紋絲不動。君奕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他說:“讓你體驗一下我的感覺?!?/br>安樂在棺材里愣住。安樂在地府的時候,君奕被鎖進山洞深處的棺材里。黑暗,狹窄,寂靜,不僅僅是這樣,還有八具與他相克的尸體壓著他,讓他喘不上氣。這種日子,不是一天,不是一月,也不是一年,而是漫長的百年。百年不見天日,沒有光照進棺材里,又怎能期待棺材里的人心懷光明。君奕撫摸著合上的棺材蓋子,就像在對待珍惜的物品,對里面的安樂說道:“實在太漫長太無聊了,我就開始想你?!?/br>他輕輕笑了笑,說:“想你就可以排解無聊,想你就不寂寞了。”安樂簡直要被他惡心死了,終于忍不住,罵道:“瘋子?!?/br>君奕繼續(xù)笑,說:“其實我后悔了,不該當(dāng)初就那么殺了你?!彼肓讼?,“在棺材里的時候,我真的非常懊惱,那時候氣急攻心,只想著你壞我好事,要殺了你,后來就非常過意不去?!?/br>君奕這么說,安樂聽了反倒更加發(fā)毛,這個蛇精病什么意思?他才不信瘋子會懺悔。君奕雙手撐住棺材,憐愛地低頭,仿佛能透過厚厚的木板看見安樂,說:“我應(yīng)該將你抓起來,砍掉你的四肢,在斷口處涂上毒藥,讓蠱蟲爬進你的肚子里,吸食你的血液脊髓,慢慢地將你抽干,這樣比較好?!?/br>安樂躺著打了個寒顫,破口大罵:“垃圾!人渣!我*你祖宗十八代!”君奕笑得更加開懷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