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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笑嘻嘻地說:“我們快點把怪打了,就可以回家,到時候我耕田來你織布,夫妻雙雙把家還。”蔣鳴玉品了品他這話,感覺“夫妻”說反了,低頭看小孩兒,小孩兒正因為嘴上占了便宜而洋洋得意,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兩個人玩鬧了一會,安樂整理好衣服,用手扇去臉上的紅潮,終于想起正事,問:“那君弈現(xiàn)在在哪里?”蔣鳴玉看了他一眼,說:“在湘西?!?/br>于是安樂就跟著他的外掛老公一起出發(fā),再次去往湖南。君弈從學(xué)校逃出來后回到了他的老地盤,所以也不算難找。安樂可以理解君弈的心理,反正終有一戰(zhàn),不如選在彼此熟悉的地方。與他們一起的還有崔喚,蔣述懷吩咐崔喚挑選了蔣家天師中的精英份子,隨同兩個人一塊去。因為人多,干脆開車過去,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跨省去打反派,安樂心想君弈這待遇真不錯啊,這么興師動眾。當(dāng)安樂再次進入湖南的土地時,心情有點復(fù)雜。他上輩子就死在更偏西一點的西南交界處,物是人非,斗轉(zhuǎn)星移,不知道這里的泥土還記不記得他。蔣鳴玉似乎看出安樂的惆悵,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樂打起精神,看著車窗外飛快后退的景色,等到車輛到達目的地。他們在C城中轉(zhuǎn),先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往湘西。剛抵達C城的酒店,安樂一下車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們。那人身材魁梧,見到安樂,平凡的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大步朝他們走過來,嘴里打著招呼:“小安老師!蔣老師!”安樂立刻就樂了,居然把自己的名字放在蔣鳴玉的前面,幸虧這人是一個人來的,要是他父親在旁邊,估計又要罵他。來人正是湘西快遞員闕玄青。闕玄青幾步走到安樂的身邊,說:“小安老師,你長胖啦。”安樂:“???”都這年頭了,有這么打招呼的嗎?闕玄青爽朗地大笑,蔣鳴玉見他只顧著跟安樂說話,不動聲色地將安樂往自己那邊拽了拽。闕玄青這才伸出手友好地跟蔣鳴玉握手:“蔣老師別來無恙。”這次君弈的事實際上闕家父子幫了不少忙,他們對湘西很熟識,任何一處山洞發(fā)生異常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有了物流公司的兩個人相助,一切都很順利。他們一起進入酒店,安樂迫不及待地詢問君弈到底在什么地方。闕玄青說道:“很難描述,那是很大的一片區(qū)域,需要進一步搜尋?!?/br>想到那副情景,他嘆了口氣,說:“明天去看你們就知道了,雖然我一直跟僵尸打交道,但那種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br>安樂還有點不敢相信:“君弈真的成了僵尸嗎?”怎么看怎么不像,在安樂的理解里,僵尸是那種四肢僵硬的怪物,可君弈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他甚至、甚至還可以有孩子。蔣鳴玉說:“久葬不腐是為僵,君弈在棺材里待了太久,已經(jīng)有僵尸化的傾向,或者換句話說他有僵尸化的能力,但他情況特殊,他沒有死亡,因為陰錯陽差跳出了六界倫常,就算身體不腐也不能稱作活人?!?/br>蔣鳴玉想了想,說:“可以這么說,他介于死與生之間。”安樂愣了,問:“那要怎么收拾他?”天兵天將都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將他封進棺材里。蔣鳴玉說:“這就要看你的了,事情因你而起,只能由你終結(jié)。”安樂頓時愁得腸子都打結(jié)。闕玄青投過來欽佩的目光,說:“小安老師果然厲害的咯?!?/br>安樂的壓力更大了。他們在酒店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開車出發(fā)。一路上,安樂都在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山高水長,就算是冬天也能看到隱藏在灰色山脈下的勃勃生機,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但他沒有工夫懷念過去,他一直都在想怎么處理君弈。君弈曾經(jīng)跟他說過,那場內(nèi)亂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劫難,誰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竟然那樣。君弈想借由那三千怨魂飛升,幫助西南王助紂為虐,最終被安樂攪局,安樂則是提前進入地府,最終下了地獄,那場劫,對于他們來說都沒有安然渡過。那一天,他們一起失敗,到現(xiàn)在結(jié)果卻那么不同,安樂稍微能明白君弈為什么對他窮追不舍了。安樂定定心神,是時候了結(jié)過去的恩怨了。闕玄青的車在前方引路,蔣家的車跟在后面,冬天車開得小心,到下午才抵達目的地。這次跟上次一樣,他們在一座大山寨門前停下,安樂望著山寨高高的竹子圍墻,想起曾經(jīng)的落洞女,一陣唏噓。還沒等他發(fā)表感想,就看見前面的闕玄青跳下車,沖著山寨大門的方向大幅度地招手。從山寨里走出一個人,那人上面穿著沖鋒衣,下面卻是緊身褲馬丁靴,扎著長馬尾,大辮子在背后晃啊晃。安樂看到差點噴出來,而坐在他旁邊的蔣鳴玉身體僵硬了一下。那人施施然走到安樂與蔣鳴玉的車邊,用手扣扣他們的車窗,靠在車門旁邊,抱著胸,用很大的聲音說:“我來找翹班去談戀愛、把所有工作都丟給我的同事,你們看見他了嗎?”☆、第115章蔣鳴玉聽見外面的人這么說,臉色絲毫不變,淡定地回答:“不知道是誰,沒見過?!?/br>安樂簡直驚呆了,大佬原來也會裝傻。車外面的人是上次在湘西消失了蹤影的余夢,說實在的,他的出現(xiàn)讓安樂挺震撼,第一是他記起了過去,知道余夢和宋帝王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第二是宋帝王是男的,余夢……最起碼她表現(xiàn)出來的是個女的。安樂頓時陷入糾結(jié),不知道該稱作“他”還是“她”。余夢似乎早就知道蔣鳴玉不會承認,也不氣惱,繼續(xù)靠在車門邊等他們出來。安樂忍不住小聲詢問蔣鳴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蔣鳴玉不動聲色偏頭在安樂耳邊說:“大概是在地府閑得無聊跑出來玩?!?/br>果然是宋帝王,可是剛才他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啊,他說他很忙,是來押同事回去上班的。“那他到底是男是女……”安樂非常困惑。蔣鳴玉說:“男的?!?/br>安樂繼續(xù)困惑,聽見蔣鳴玉說:“在地府待久了,發(fā)展出了奇怪的興趣愛好?!?/br>安樂:“……”“躲在車里講我壞話,別以為我沒聽見。”余夢抱著雙臂,懶洋洋地說。蔣鳴玉這才打開車門,帶著安樂下去。安樂緊張地沖余夢笑笑,笑容非常扭曲,他與宋帝王打交道不多,可他是在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