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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鎮(zhèn)壓,而是飛升之陣?!?/br>蔣鳴玉講話的時候,沒有人打斷也沒有人提問,他淡淡地繼續(xù)說下去:“這里陰氣濃郁,鬼怪橫生,想要飛升的恐怕不是善人?!?/br>“而且?!彼届o地說著,“既然是抬棺又是飛升,說明那東西不在我們腳下?!?/br>他伸出手,朝天上指指:“是在我們頭上?!?/br>蔣鳴玉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凍住了。一時之間,這山洞里一片寂靜,只有滴水穿石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安樂的喉口發(fā)緊,他看著蔣鳴玉,蔣鳴玉也看著他,安樂鼓起勇氣,慢慢抬起頭。與此同時,闕玄青也將手電筒的光打了過去。只見他們的腦袋上面,有一口更大的棺材懸在漆黑的洞頂處,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棺材底部,像一片烏云壓在他們的上面。安樂嚇得跑到蔣鳴玉的身后。哇,他們剛才就在這棺材底下說了半天話,還誰都沒發(fā)現(xiàn)。顯然闕自武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畢竟見多識廣,馬上就定下心神,承認(rèn)剛才自己判斷失誤,說:“幸虧我們請來了先生,要不還不知道要燈下黑多久。”“那怎么辦啊,大佬?!卑矘范阍谑Y鳴玉的肩膀后小心翼翼地看著上方的懸棺,他現(xiàn)在也懶得在外人面前裝膽大了,他就是慫。蔣鳴玉依舊淡定:“弄下來看看。”安樂一愣,不敢置信地問:“怎么弄啊?!?/br>蔣鳴玉指指地面上的八口棺材:“讓抬棺的人將主棺放下?!?/br>這時候闕自武腦子稍微一轉(zhuǎn)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吆喝自己的兒子過來,說:“那八口棺材是按照八卦順序陳列,只要我們打亂抬棺人的順序,讓他們遠(yuǎn)離抬棺的位置,中間的東西自然就落地了?!?/br>闕玄青身強力壯,膽子也大,率先找了一口棺材,用力去推,幸而那棺材并沒有釘死在地面上,加上闕玄青力氣大,竟然真的推動了。棺材偏離原本的位置,他們的上面?zhèn)鱽怼爸ㄑ健币宦曧憽?/br>安樂望過去,頭上的那口大棺材似乎稍微傾斜了一點。闕玄青繼續(xù)往下一個地方走過去,安樂想了想,克服恐懼,主動過去幫忙。這里就他和闕玄青是小輩,余夢又是女孩子,讓他站著看闕玄青一個人出力,他可做不到。闕玄青見安樂出手,說:“我天天送快遞力氣大得很咯,讓我一個人來吧,沒關(guān)系撒?!?/br>安樂說:“我就搭把手?!倍疫\動運動就不會冷了。闕自武在一邊說:“以前趕尸匠還要挑體格好的,有時候遇到跨不過去的坎,尸體沒辦法彎膝蓋,必須由趕尸匠將尸體背過去,只有結(jié)實的人才能干這行?!?/br>安樂扶著黑漆漆的棺材,頭皮發(fā)麻,說:“闕叔叔,求求你這時候別說這些了?!?/br>闕自武笑了笑,沖蔣鳴玉說:“小安就是膽子小了點,倒是個好孩子?!?/br>蔣鳴玉望著安樂的身影,輕聲肯定:“嗯?!?/br>而余夢看著出體力的兩個人,彎著眼睛,給予他們精神上的支持:“加油哦?!?/br>闕玄青和安樂一起推開了同側(cè)的三口棺材,與此同時頭頂上的東西不停發(fā)出聲響,傾斜得越來越厲害,搖搖欲墜地在上方晃悠,眼見著就要掉下來。其他人遠(yuǎn)離正中央,闕玄青和安樂準(zhǔn)備去推第四個。就在這時候,洞xue之中猛地生起狂風(fēng),夾雜著陰氣呼嘯著朝眾人吹來。安樂差點被掀翻到地上,闕玄青大吼一聲:“鬼來了!”那天他送快遞途中遇到的風(fēng)就是這個樣子的!陰冷的風(fēng)發(fā)出尖利的嘯叫,貫穿山洞撞擊在眾人身上,一時之間安樂連眼睛都睜不開。陰風(fēng)像刀子一樣割在安樂的身體上,他體質(zhì)有問題,比其他人受到的攻擊要猛烈得多,幾乎快要被吹跑了。蔣鳴玉大步過去撈起他,將他攔腰定在懷里。安樂一接觸到蔣鳴玉的身體,就感覺風(fēng)變小了,他反手抱住蔣鳴玉的腰,平定心神,然后抬頭去看蔣鳴玉的臉。蔣鳴玉還是跟往常一樣,發(fā)型一點都沒亂,那風(fēng)遇到他自動繞道,根本不敢吹掉他一根頭發(fā)。安樂:“……”他奶奶的,鬼吹的風(fēng)都欺軟怕硬。蔣鳴玉摟著安樂,和他一起堵住上風(fēng)口,讓其他人站到他們身后去。闕自武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反正鳴玉先生就是有本事,他趕緊去了蔣鳴玉后方避風(fēng)頭。闕玄青抓著手電狼狽地跑過來,被風(fēng)吹得七葷八素,頭發(fā)成了雞窩,他跑到安全地帶后不忘關(guān)懷女性,問身旁的余夢:“你沒事吧?”余夢早就在蔣鳴玉的背后站定,還是那樣長腿玉立,施施然說:“沒事啊。”闕玄青瞪著她,為什么她的大馬尾一點都沒亂?所有人好歹都安全了,結(jié)果那狂風(fēng)只是個幌子,在他們避風(fēng)的同時,山洞的上面飄來一大團(tuán)鬼影,鋪天蓋地,朝著空地上空奔襲而來,急匆匆地包裹住洞頂上懸掛的那口大棺材,連拖帶拉,將棺材搶走了。闕玄青看著黑色的影子,急得大罵:“又來這一套?給老子放倒!”鬼能聽他的話才有鬼,鬼影托著棺材也不戀戰(zhàn),迅速地與山洞的黑暗融為一體,連同棺材一起消失了蹤影。闕玄青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強光電筒向鬼影跑走的方向照去,結(jié)果不照就算,一照白光破開黑暗,竟然照到了洞xue深處的另一個東西。闕玄青看清那東西,嚇得手一抖,手電筒差點飛出去。山洞暗處,一個白臉女人正看著他們。闕玄青沒拿穩(wěn)電筒,光線晃動,等他調(diào)整好角度再探照過去,那女人就不見了。安樂也被嚇得不輕,哆嗦著嘴唇問:“你們看見剛才那人了嗎?!?/br>闕玄青跟著回答:“我還以為我眼花了……”“當(dāng)然看到了?!标I自武的肯定讓兩個小年輕心里稍微踏實了點。此時陰風(fēng)停歇,安樂還被蔣鳴玉摟在懷里,他靠著蔣鳴玉的胸膛,沒有那么害怕,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女人的長相。他甚至看清了女人的衣著,花衣服黑裙子,脖子上戴著銀飾。“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卑矘钒欀碱^說。闕玄青摸摸下巴,說:“我也覺得眼熟。”安樂陡然想起來,闕玄青也恍然大悟,兩個人同時出聲。“她是昨天我在寨子里見到那個落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