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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意思?”蔣鳴玉想了想,對安樂說:“我們走?!?/br>安樂和趙永輝都傻了,趙永輝攔住他,都快哭了:“先生,你別走,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啊。原先請的道士都沒用,只有你畫的符能讓我睡好覺,我現(xiàn)在只信你?!?/br>安樂:“……”趙永輝要是知道那些符都是蔣鳴玉閉著眼睛瞎畫的,估計會吐血。蔣鳴玉說:“我留下也沒用,那鬼怪是你meimei自己惹上身的,她用指甲供養(yǎng)那東西,有你meimei的掩護,那孽障不出來,所有人都沒辦法。”趙永輝萬萬沒想到是這樣,整個人愣在那里,跟傻了似的。安樂見他如此,心有不忍,趙永輝作為哥哥對meimei真的很好,他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對meimei的擔心。安樂忍不住看向蔣鳴玉去求情,蔣鳴玉低頭,看見安樂揪著他的衣服,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可憐兮兮的,仿佛會說話。“……”今天就不該讓安樂化妝,結(jié)果瘋狂被萌到,蔣鳴玉抬手掩住鼻子,整理了一下表情,才對趙永輝說:“你meimei做這些事應(yīng)該有人在背后支持,你不如去查查吧,說不定跟孩子的父親有關(guān)?!?/br>蔣鳴玉說完,就再也不愿意多說,他用胳臂勾住安樂的手,拉著他往外走。趙永輝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握了握拳頭。兩個人從趙家的別墅出來,安樂還有點呆,就這么就走了?這時候還是早上,端午之后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上午的陽光就有點曬人了。蔣鳴玉帶著安樂在路邊的樹蔭下慢慢走,也不急著叫車。這里的綠化很好,住的人也多,路邊有許多店鋪,大早上的,大家也不急著做生意,悠閑地在店里坐著,要不看手機要不看街上的人。蔣鳴玉和安樂在這種情況下就非常顯眼。一個長身玉立,面容俊美,另一個青春帥氣,還帶點少年人的活潑。最重要的是,他們手挽著手。大概是察覺到路人的目光,安樂臉一紅,把手從蔣鳴玉的胳臂里抽出來,說:“大佬,趙家兄妹的事真的不管了嗎?!?/br>蔣鳴玉搖搖頭,說:“管不了,是她自己招惹的。”“那……”安樂把心里的問題問出來,“那你不餓嗎?”蔣鳴玉:“……”安樂對蔣鳴玉的饑餓感總抱有很大的責任心,蔣鳴玉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他以前肚子餓的時候,蔣家人會丟給他吃的;后來他不想吃了,餓就忍著,忍著忍著昏過去也不在乎。頭一次有人總問他吃飽沒有。剛才在趙家,他去二樓,趁著安樂在樓下,搜刮了一遍屋子里的邪祟,所以現(xiàn)在不怎么餓,蔣鳴玉沒好意思跟安樂講。要是被安樂知道自己在一樓跟趙永宜周旋,他在二樓吃零食,估計會氣哭。☆、第25章鳥與蜜汁雞翅5(2)安樂猶豫著說:“我還以為你會吃掉那顆蛋?!?/br>“那是人,不是鬼。”蔣鳴玉怕被安樂知道剛才他偷吃的事,簡短地說,“不至于?!?/br>按照蔣鳴玉說的,趙永宜懷的是正常的孩子,可孩子怎么會變成蛋呢,安樂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為什么。不過大佬都說不管了,那就算了。安樂低著頭看路,有心事的樣子,蔣鳴玉垂眼看他,問:“你好像很在意這件事?!?/br>安樂悶悶不樂地應(yīng)了一聲,說:“讓我想起mama了。”他就這么穿越過來,也不知道原世界的爸媽怎么樣了,安樂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蔣鳴玉不知道他亂七八糟的想法,說:“你從小就是孤兒,對母親還有印象么。”……忘記他的混混人設(shè)了,安樂連忙打哈哈,說:“我就聯(lián)想一下?!彼R上轉(zhuǎn)移話題,說到蔣鳴玉身上,“大佬,你的父母呢?!?/br>他問完就后悔了,蔣鳴玉一直是伯父在管,說明父母應(yīng)該不在了。蔣鳴玉的情緒并沒有波動,還是淡淡的神情,說:“我隨我母親姓,伯父其實是我舅舅?!?/br>這倒是出乎安樂的意料,接著蔣鳴玉說出了更讓人驚訝的訊息:“我不知道父親是誰,我的母親前幾年去世了?!?/br>安樂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知道該不該出口安慰,他又覺得隔靴搔癢的安慰對于蔣鳴玉來說可能是多余。他看著蔣鳴玉的側(cè)臉,陽光照在他的鼻梁上,安樂突然冒出一句:“你mama肯定很漂亮?!?/br>蔣鳴玉轉(zhuǎn)過頭,從斜上方看著安樂,雖然還是沒有笑,可目光比平時柔和,他輕輕地肯定安樂的話:“嗯?!?/br>安樂心里的弦被撥動了一下,發(fā)出清越的聲音,他摸摸鼻尖,說:“從你的長相就可以看出來啦?!?/br>兩個人并肩在綠蔭道上走著,鳥兒停留在樹梢上,嘰嘰喳喳地啼叫。安樂聽聞鳥叫,突然想起趙永宜的笑聲,現(xiàn)在想起來,那笑聲有點像鳥……她又說披著羽衣的神。安樂連忙甩甩頭,別想了。時間已經(jīng)偏近中午,說白了就是快到飯點,安樂剛想跟蔣鳴玉說我們吃了再回去,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進他的鼻子里。他眼睛“噌”地睜大,閃動著激動的光芒,轉(zhuǎn)頭抓住蔣鳴玉。蔣鳴玉:“?”“是燒烤??!”安樂大聲說,然后拖著蔣鳴玉順著孜然的油香味找到了那家燒烤攤。燒烤攤一般都是下午到晚上出來,這家開得比較早,但也才剛支起爐子。這家燒烤店碳爐電爐都有,店主在外面架了爐子,在燒烤架刷上油,擺好食材準備開烤了。一大把瘦rourou筋五花rou混合著鋪在架子上,五花rou自帶油脂,只用拿刷子補點油就可以,然后灑上孜然和辣椒粉,等冒出香味之后時不時翻面,rou類被烤得卷縮起來,顏色變成金黃,滋滋地冒著油花。安樂扯著蔣鳴玉的衣服,兩個人站在攤前,安樂的唾液腺不受自己控制地分泌口水,他扭過頭,看見蔣鳴玉臉上難得露出新奇的神色,突然意會過來,問:“大佬,你沒吃過這個嗎。”蔣鳴玉無法將目光從燒烤架上移開,搖搖頭。家里也會吃烤菜,不過都是江虹烤好了的,這種小攤子上賣的街邊燒烤,蔣鳴玉沒有吃過。住在深院里的少爺沒有接觸過市井的東西,安樂頓時在心里升起對蔣鳴玉的同情,一邊嘆氣一邊搖頭:“人間頂級的美味都沒吃過,太遺憾了。”店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