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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大方地夸獎:“鼻子很挺?!?/br>等粘粘糊糊的粥擦干凈,安樂看看蔣鳴玉,那人仍舊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安樂放心大膽地拍拍他的臉,說:“好了,變回仙子了。”本來安樂很唾棄蔣家這種買妻的行為,大概是因為蔣鳴玉的臉確實長得很好看,安樂自動將他也劃成了受害者,對他充滿了同情。但蔣鳴玉實在無法進食,他也沒辦法,他想著過一段時間蔣家怎么也該派人來了吧,總不能讓自家的少爺餓死。剛才的米粥同樣弄了安樂一手,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也沒洗澡,他扯住休閑衫的領(lǐng)口聞了聞,自己都一臉嫌棄。安樂從臥室的柜子里翻出來幾件男裝,拿到身上比了比,都比他的尺碼大一號,這個事實小小地挫敗了一下他的直男自尊。算了,湊合穿吧,安樂拿著衣服去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熱水澡之后,換上了大碼的白襯衣,將過長的袖子卷起來,他看著鏡子里人模狗樣的小青年,吹了一聲口哨。他自己也長得不錯呀。幸虧他穿越帶著原身,要是魂穿奪舍換個身體他可不愿意。安樂收拾好自己,才開始翻看手機。那部手機是新的,里面什么都沒有,通訊錄里也是一片空白。安樂連上移動網(wǎng)絡(luò),下了幾個常用的APP,上網(wǎng)查看這個世界的情況。他看了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這里跟現(xiàn)實沒什么不同,時間季節(jié)還有地名都一樣,甚至在千里之外還能搜到自己的大學(xué),連微博熱搜掛著的還是那幾個眼熟的名字。這個認知讓他有點小激動,他試著給家人打電話,結(jié)果提示此號是空號。安樂失望地嘆了口氣,看來這里是基于現(xiàn)實的全新世界,跟他相關(guān)的人都不在這里,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相信所有的穿越都是天降大任,等他升級到頂點一定能突破次元壁回到家里去。中二的安樂同學(xué)沒有失落,反而打起精神又搜了搜蔣家,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蔣家居然這么有錢,搜索引擎的本地富豪榜上都有蔣家的人。安樂了解到蔣家的家主是個中年大叔,不知道跟蔣鳴玉是什么關(guān)系,安樂搜了搜他的子女也沒看見蔣鳴玉的名字。安樂瞅著網(wǎng)頁上家主一臉的正氣,儼然一副杰出企業(yè)家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出給他會授意給蔣鳴玉買妻沖喜。真是人不可貌相,果然是越有錢越迷信吧。安樂窩在可以大得打羽毛球的沙發(fā)上看手機,網(wǎng)上有一些蔣家后輩的照片,他一個個看過去,都沒有蔣鳴玉長得好看,但是其他人都很健康,面帶紅光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蔣家出了這么一個病秧子,就蔣鳴玉這情況,可以瞬間腦補出一場豪門恩怨大戲。有錢人真復(fù)雜啊,安樂發(fā)出吃瓜群眾的聲音。看了這些,安樂至少確定了兩點,一是蔣家財大氣粗惹不起,二是他沒有錢和身份證,出去也沒有人可以聯(lián)系。雖然蔣家給過原主錢,但是沒落到他手里啊,住在一千萬的房子里,還要面對沒有錢的現(xiàn)實問題的,可能他是頭一個吧。安樂深刻地認識到他在這個世界的未來,跟蔣鳴玉息息相關(guān)。至少他要等到蔣鳴玉好起來或者掛掉,才能有自由。大兄弟,別怪我無情,您要死還是要活,早點給個準信吧。安樂安靜地在別墅里等待,幸好有手機不是太無聊,而且那個食盒里的食物夠他一天吃的。他還沒有忘記樓上的那只雞,中途回去一邊喂食一邊逗雞玩。那只公雞也很奇怪,死活不愿意出房間,就待在喜堂里上躥下跳。結(jié)果直到夜幕降臨,也沒人過來或者打個電話,蔣家的人真的就把蔣鳴玉一個人丟在這里了,安樂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不會真的就讓蔣鳴玉自生自滅吧,他決定明天還沒人來,就打120叫救護車將蔣鳴玉送進醫(yī)院,再不吃東西,沒病的人都要餓死了。至于今晚,他可不想繼續(xù)窩在椅子上睡覺了,這個別墅這么大,房間多得是,找一間先睡一晚上。只是很多房間都鎖著,也不知道鑰匙在哪里,安樂一間一間地嘗試,終于在三樓最走廊的盡頭打開了一間房。他走進去看,這是一間普通的客房,里面有全套的家具,床也看著很干凈,安樂比較滿意,他梳洗了一番,就躺在床上玩手機。還是穿越到現(xiàn)代好,要是去了古代沒有手機玩不得憋死,他甚至可以在這里繼續(xù)追他喜歡的番劇。安樂靠在床頭,抱著手機看視頻,他無所事事一整天,晚上一時半會也睡不著,就一直刷劇到了半夜。可能是這個別墅太大了,又都是空的,白天的時候安樂就覺得有點冷,晚上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他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換了個姿勢,支著腦袋側(cè)躺著。他正專注地看著手機屏幕,突然眼前閃了閃,他一愣,下意識抬頭去看床頭燈。放在床邊的小燈正提供著黃色的光,安樂狐疑地將目光放回手機上,感覺光線又暗了一下。安樂瞪著那盞燈。在他的注視下,燈光開始一明一暗地閃爍,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就像什么東西在眨眼一樣,頻率還越來越快,最后明明滅滅到了瘋狂的地步。“是因為太久沒人住,電路失修了嗎?!卑矘纷匝宰哉Z道,這種閃光燈一樣的閃爍讓他眼都要瞎了,他扭過頭去看床頭的另一側(cè),他記得那邊有房間大燈的開關(guān)。他剛轉(zhuǎn)頭,視野一黑,那盞床頭燈完全不亮了。安樂還是堅持開了頭頂?shù)拇鬅?,然后才回頭查看到底怎么回事,結(jié)果他一看,頭皮都炸開了。小小的燈上罩著一塊紅布,歪歪斜斜地勾在燈罩上,猛地一看像掛著的一灘血。那塊布那么眼熟,金線勾邊,綢緞似火,就是昨天晚上安樂夢中的紅蓋頭。如果剛才安樂先去看床頭燈,將腦袋伸過去,那現(xiàn)在那塊蓋頭就不是勾住燈罩而是蓋在他頭上了。安樂想起夢中拿著蓋頭的那個東西,咽了咽口水,蓋頭這個角度罩在燈上,說明是從上方落下來的,而房間的上方是天花板……他依稀聽見頭頂上傳來沙沙沙的聲音,像什么東西在爬。那個東西越爬越近,一股涼氣自頭頂澆下來。安樂深吸一口氣,中氣十足地大喊一聲:“我思修考全班第一!”他聲音太大,天花板上的東西似乎迷惑了,聲音暫停了幾秒,安樂扭頭轉(zhuǎn)身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