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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對馀下的少男少女下加倍的微笑毒藥,然後又是更瘋狂的狂呼尖叫。「???......多謝你?!?/br>這次收到的是一只杯子,純白色的高直杯身,還挺不錯--前提是杯上沒有印上眼前這位小姐的特大頭像及那句異常顯眼的「若柔ILOVEYOU」。我把「愛的杯子」從桌上「小心翼翼」地搬移至地上,再偷抹一把冷汗神游一番,卻被童日希突如其來劃破耳膜的尖叫聲召回。「浩飛哥!」腦袋來不及運作身體就動了,一轉(zhuǎn)身就見到童日希一個按住桌子站起來。明顯是想撲過去攬住眼前一身冷色系休閒服的男人,可是不知哪來的一道「眼神冷劍」狠狠把他按回椅上(我注意到的!那一瞪是出自一個全身黑衣、胸前掛了十字架的男人。他有點像神職人員,可是,又很像......之前拆了休息室的墻的男人......),彷佛甚麼事都沒發(fā)生。童日希心有不甘地嘟起嘴唇,發(fā)作不得的他只好向想摟但摟不得的男人投以一記楚楚可憐的小狗眼神,那一刻我真想拿那只恐怖的「愛的杯子」擲死童日希。其實以上的畫面不過是幾秒的過程,人聲鼎沸的會場完全蓋住了童日希那聲尖叫(我聽到是因為我跟他的座位只相距兩米),童日希站起又坐下的動作根本沒有人看到。但我能看到那個穿休閒服的男人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完全沒有看過童日希一眼。「怎麼搞的?那個男人在干甚麼?」「雖然若柔老師是好看,但也不要忽視人家的小日希嘛!」「算了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喜好,說不定他從前就是若柔老師的擁躉?不過看也不看我家的小童童就真的怪了一點。」「喂!甚麼你家的小童童,你不要擅自把小日希據(jù)為己有,還隨便跟他改甚麼膩稱,惡心死了!」「你才惡心死了!不要臉的臭八婆!」「你......媽的!老娘不教訓(xùn)你別當(dāng)我病貓!」「誰怕誰!有本事就來--」會場又掀起一場sao動,原本沖著那個男人來的指責(zé)漸漸變格為低俗的「花癡對罵」,沒有人有空管簽名桌前發(fā)生的事。也沒有人看到我現(xiàn)在的表情。「小柔--」具有魔性的嗓音,就算他戴上墨鏡,我還是能認(rèn)出眼前人就是浩飛。「干麼看我看得傻了?確實隔了一段時間沒見,但今後給你看的機會多的是,現(xiàn)在先給我簽名好嗎?」他放在桌上的仍是由我繪畫封面、童日希撰寫的個人寫真集。明明跟之前簽的書一模一樣,我卻提沒有勇氣去翻這本書。「快簽嘛,小柔?!?/br>小柔......還是由浩飛的嘴巴喊出來比較順耳。我拿起筆,準(zhǔn)備掀到內(nèi)頁第一頁。動作雖然很慢,但還是提起了垂低的雙手。怎料到內(nèi)頁竟寫了字:結(jié)束後到天臺來。其實這些文字只是經(jīng)由瞳孔反映在大腦的影像,我在這一刻完全看不懂。「我先去等你了,小柔?!?/br>留下這句話,浩飛便帶著我不知何時簽了名的寫真集,再次消失於我面前。24◆鬼畜攻VS倔強受(激H)◆簽名會完結(jié)後,出版社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一個「與書迷親密接觸」的活動,硬是把我和童日希推到另一個不知何時搭建的舞臺上,說要跟花癡們玩游戲、分享一下私生活。童日希的經(jīng)理人起初只答應(yīng)讓童日希多逗留半小時,當(dāng)時我想半小時也不差於是便勉強答應(yīng)。怎料童日希玩得太投入,時限到竟賴在臺上不肯走,經(jīng)理人沒辦法,只好取消晚上的活動,任由他在會場繼續(xù)胡鬧。唉,人氣高真的說有多好有多好,要去哪里宣傳造勢就到哪里??蓱z我這個陪襯品還要回答臺下發(fā)問的性sao擾問題,童日希還在一旁賊眉鼠眼地笑,怎麼我會在第一眼見面時覺得他很有魅力?明明就是只掛著羊皮的狼!這樣一搞後,又被工作人員拉去酒吧狂歡,來到天臺時已經(jīng)天色全黑。我不明白為何我會照浩飛的話來到這里,或許我根本就知道,只是把答案藏在心底藏得太深入。剛才乘著大家喝得爛醉如泥之時,我才得以脫身。眼見出口就在眼前,手臂卻被一道力拉回。「怎麼走都不通知一聲呀,」糟了,是童日希......「好歹也說聲再見嘛,小柔?!?/br>他不是來阻止我嗎?「不對,不能再叫小柔了。雖然我不是太想叫若柔,不夠親切嘛!可是呢,小柔這個名字是那個人專利,我也不好意思跟別人搶了?!?/br>你也會不好意思?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卻沒有爆發(fā),因為我覺得他是出自善意才追出來的。「正如我的名字,也只會讓我的那個人說出來。」跟平時的邪魅不同,童日?,F(xiàn)在的笑容很溫柔,是一個帶給人溫暖的笑容。我輕輕揮開他的手,邁步走出酒吧,沒幾步又停下來。「我們下次再見吧,童日希。」童日希聽後很有朝氣地跟我揮手,笑得比剛剛更燦爛。「好冷......」雖然夜晚的氣溫會比早上低,但三月還這麼冷真不正常,不是說全球氣溫上升嗎?那這麼冷的三月又是怎樣的一回事?環(huán)顧四周,空無一人,果然是走了吧。要是他真的從今天離場後就在這里等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過五小時。我靠著天臺的欄柵,發(fā)了個短訊給平叔。馮梓明今天要到美國開一個很重要的會,所以平叔今早要載他到機場而載不到我,馮梓明為此深感自責(zé)甚至說自己坐車去機場讓平叔載我,但我認(rèn)為他太小題大做,於是跟他說我回去時會叫平叔來接我好讓他「補償」自己的「過失」。合上電話,平叔來這里應(yīng)該也要三十分鐘,這段時間做甚麼好呢?「你終於來了,小柔?!?/br>腰際傳來的掌心熱度,熟悉的稱呼,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浩飛的身體很冰冷,我推測如此低溫的軀體必定在風(fēng)中站了很久才有。他究竟等了我多久?我捉起環(huán)在腰際的左手放到臉頰上,希望藉此把自己的體溫分一點給他。浩飛很驚訝我平時絕不會做的舉動,但明顯被更強大的欣悅心情蓋過,這是從他的右手把我擁得更緊得知。「小柔,跟我回家吧?!?/br>回家?誰的家?這個人......「不要開玩笑了!」出盡全身的力氣把身後的男人推開,我轉(zhuǎn)過怒氣上升的身軀,面向面對浩飛大喊:「我不是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