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靈異世界撩漢、暴君與向日葵、我是小師妹啊、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談戀愛(H)、Sexy Darkness(H)、前男友懷了我的孩子怎么辦、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了、人工智能(H)、溫柔的他(H)、暗渡陳倉
西靜波笑著看向旁邊差不多還一頭霧水的姚赫揚。“看來,我的重慶話還不如德語來得熟練了,不少音都拿不準(zhǔn)?!睙o奈的搖了搖頭,他看向車窗外那些和他離開前完全天淵之別的景致,“太長時間不說了……劍波也不說,他寧可跟我用德語對話?!?/br>想著這其中必定有什么隱情,姚赫揚沒有發(fā)表意見,他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剛才說,去哪個酒店?”“哦,柏聯(lián),在溫泉公園里?!?/br>“然后呢?!?/br>“然后司機(jī)師傅就說,我好有錢吶。”西靜波笑出聲來。前頭的司機(jī)稍稍回了一下頭,終于用普通話開了口。“聽說,少的也要三千幾百一夜呢,兩位這一定是商務(wù)旅行吧?公司給出錢?”“啊,是,董事長報銷,三萬也不怕,只是不能丟了面子?!碧貏e坦然的應(yīng)和著,西靜波偷偷朝姚赫揚眨了眨眼。小警察沒轍的一聲笑嘆。車開了挺長時間,看來距離機(jī)場已經(jīng)足夠遠(yuǎn)了,終于到了目的地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給了司機(jī)車錢,下了車,姚赫揚看著眼前這座確實超出他承受范疇的酒店。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行宮”那個級別的了吧……雖不是金碧輝煌,但是那種絕對脫俗的氣氛確實營造得極為成功。邊沒轍的想著“自己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邊走進(jìn)酒店,姚赫揚直到進(jìn)了房間,放下行李,才松了口氣。終于只是他倆的世界了,雖說房間內(nèi)部也漂亮到與其說是酒店不如說是別墅,但至少只有彼此,他會自在很多,也會放松下來。“累了。”西靜波脫掉鞋子,揉了揉腳踝,而后開了空調(diào),邊脫掉外套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就在臥室外的獨立溫泉池,“去泡個澡吧,我可以幫你擦背……”第五十六章一起泡進(jìn)那露天溫泉池的時候,姚赫揚確實是心里暗暗想過會發(fā)生的事兒的。都泡在一起了,而且現(xiàn)在又是這種關(guān)系,不……那什么的話,太不正常了吧。不過,西靜波并沒有做越過接吻和擁抱之外更多的舉動。說著“轉(zhuǎn)過去,我?guī)湍悴帘场?,他等到姚赫揚背對著他調(diào)整好姿勢,就真的拿起熱毛巾,一點點從那結(jié)實的肩膀開始擦下去了。那動作可以說是極為小心的,就好像在用隔著織物的觸感小心品嘗對方的皮膚,姚赫揚不知道西靜波如何用流連的眼光在那流暢的脊背線條上游走,那眼光像是看著活魚的貓咪,只想叼起魚尾,拖進(jìn)小樹林深處大快朵頤。美味這東西,只能自己獨享,絕不能讓別的貓聞見半點腥香!“那個,明兒都去哪兒?”“嗯?”“明天都去什么地方,你有計劃了吧?!币論P好像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對方在走神,他于是又問了一遍。“計劃啊,這次不說是‘預(yù)謀’了?”輕輕的笑聲從背后傳來,西靜波把毛巾放到池子邊沿,整個人湊過去,貼在對方身上。“你又拿我開玩笑。”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根本就是對那男人的嬌縱了,姚赫揚無奈的嘆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來,輕輕親吻那柔軟的嘴唇。不過,親吻結(jié)束后,卻沒有繼續(xù)更多的動作。西靜波略微和他拉開一點點距離,繼而靠在池子邊沿,抬頭看著夜空。“我好久沒見著星星了?!彼f。“啊,是,北京現(xiàn)在很難看見星星?!币論P也跟著抬頭。“也未必,其實是我好久不愿意抬頭了而已?!彪[約笑了一聲,西靜波用手抹了一把側(cè)臉。姚赫揚能感覺到,這個人在緊張。就好像有什么話眼看著要脫口而出了,卻又不知道第一個字該從何說起。不過,那男人沒讓他等太久。就在沉默持續(xù)到兩三分鐘時,西靜波有點兒突然的出了聲。“明天,先去給我母親和Sophia掃墓?!?/br>“……哦?!?/br>“然后,我想去看看以前住過的地方?!?/br>“哪兒?”“中山四路。”“遠(yuǎn)嗎?”“挺遠(yuǎn)的,開車也要將近兩個小時?!?/br>“那,干嘛不住在近一點的地方,你不會只為了溫泉吧?!币論P無奈的輕笑,然而西靜波只是一個默默的搖頭。“住的太近,會不舒服?!?/br>這次,小警察沉默了。于是,喃喃自語一般講述的,就只剩了西靜波一個人。“就算過了這么些年,我能做到回重慶,還是不愿意太靠近原來的家??匆谎?,可以,但真不想久留。當(dāng)年,大姐一家三口,還有我母親,一塊兒開車出去,結(jié)果,三個大人,全都交代在外頭。那個卡車司機(jī)喝多了,直沖著車右前角撞過來。當(dāng)時,Sophia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姐夫想救她,就一轉(zhuǎn)車頭,拿自己這頭去撞那卡車。他是第一個死的,也是死得最慘的。可他還是沒救得了Sophia,包括我母親。小杰……因為在我母親懷里,保住了一條命。那時候他才一歲出頭。知道我為什么沒車了吧?我害怕開車,更何況眼睛有問題,就更順理成章不用開了……小杰今年十五了,車禍的時候他還太小,什么都不記得,可他到現(xiàn)在還怕車速快,過馬路的時候就算是綠燈,還是要反復(fù)看好多次才過。這都是那時候留下的心理障礙。再后來……我去北京做音樂,劍波為了我,把工作也調(diào)過去了,還帶著小杰。從那時候開始,掃墓就一直是我姐夫家里的人幫忙,劍波每年都買謝禮寄給他們,定期打電話,但是一直沒有再見面。我也想過干脆把Sophia和我母親的骨灰遷到北京去,可又覺得,重慶,終究是老家,再說,遷走她們的骨灰,姐夫家里人也不會愿意,畢竟夫妻合葬更好一點……”姚赫揚安安靜靜聽著,他看著對方的側(cè)臉,那表情很平靜,偶爾有略顯慘淡的淺笑浮現(xiàn),但是始終沒有眼淚。也許時間會治愈傷口,會讓人不再流淚,但他想,傷口愈合了,傷疤卻還在,回憶時,終歸還是會疼。可是,西靜波顯然不準(zhǔn)備停止自己觸摸舊傷口的指尖。他接著說下去了。他說,可能他的命確實太戲劇化。少年時代在德國度過,身為“二房”的兒子,他不得寵。得寵的,是他大哥,西劍波。他們的父親,比他們的母親年長將近二十歲,六十年代初期,那已經(jīng)不惑之年的男人從尚不繁華的山城帶走了那個忠于愛情的女子。因為忠于愛情,她不在乎他是否已婚,住在別館也好,給他生孩子也好,放棄國內(nèi)的一切也好,她都默默承受了。可到最后,她卻落了一場空。丈夫死后,那個家族不許她進(jìn)門看一眼那男人最后的模樣,悲憤之余,她一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