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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了。然而對方的態(tài)度卻格外自然。“你熱乎乎的擦來擦去,當然會這樣啊。”聲音還是虛軟的,眼里的熱度卻又開始上升,西靜波在姚赫揚窘迫的想要站起來時一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口,語調(diào)透著無力的急切,“不幫我解決一下嗎……?”腦子里似乎有千萬個聲音在嘈雜到極點的喧鬧著,姚赫揚拼盡全力去叫嚷,想要壓倒那些聲音,卻最終失敗了。他扔下毛巾,閉了眼,翻身上床,抱緊了赤.裸的男人。觸摸那身體的手,這次,是溫柔了的,親吻也不再像是啃咬,他聽著在對方耳垂上輕輕吸啜時,流瀉到他耳根的柔軟的低吟,然后把掌心沿著那流暢的身體輪廓一路挪到股間,握住火熱的物件緩緩搓.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之后,還可以這般溫柔。這是贖罪嗎?贖剛才犯下的罪?還是說,他只是突然被這個一貫高高在上的男人那脆弱的一面弄得沒了方向沒了原則?他想不通。“啊哈……嗯……”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繚繞著,挑逗著,讓人愈加迷失。姚赫揚在西靜波終于弄濕了他的掌心時,就只是抓過扔在一邊的毛巾,擦掉了那些白.濁的痕跡而已,然后,他一聲不響去了浴室,換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回來,又耐心給那男人重新擦了一遍身體。還好,這次這精力旺盛的中年男人沒有再硬起來,他只是看似昏昏沉沉的隨便姚赫揚怎么擺弄,而等到擦干凈所有穢跡,姚赫揚再抬眼去看時,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大約,真的是太累了,也太難受了吧……低頭看著那小腿上一片挺嚴重的淤青,姚赫揚用力皺眉。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當初那么輕而易舉放了手,現(xiàn)在卻又如此不顧一切要奪回?你究竟圖個什么?細小的貓叫聲擾亂了他的思路,扭頭,看見嘗試著正在靠近的一只純白的鴛鴦眼小貓。啊……這是幾毛來著?那個愛撒嬌的小家伙……伸手摸了摸貼在自己褲腳蹭的貓咪,姚赫揚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那天,他一直守著西靜波。他給家里打了電話,說有事兒回不去了,然后,他就始終沉默著,坐在床邊。環(huán)視四周,房間的布置似乎還是老樣子,沒見增加新東西,也沒見有什么記憶中的舊東西消失掉,也許,這個人根本不在乎家里什么樣子吧,說不定這套精裝修的大宅子從交到他手里那一天起就是這個樣子了。用無關緊要的瑣碎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他站起身,下樓收拾了剛才的“現(xiàn)場”。擦了一遍地,又把自己靠蠻力扯下來的棉質內(nèi)褲撿起來放進洗衣籃,自己也干脆脫掉了所有衣服一塊兒扔進去之后,他在一樓的傭人間小浴室沖了個淋浴,便圍了浴巾,回到二樓。西靜波還在睡。很好。快要九點鐘的時候,女朋友打來了一個電話,他接了,卻沒有說自己在哪兒。掛掉電話,才突然看見還有個短信沒收,打開收件箱,發(fā)現(xiàn)那是車明發(fā)過來的消息。“連電話都不敢打了么。”沒轍的苦笑了一聲,姚赫揚給車明回了個消息,告訴他沒事,一切放心。將手機關上,扔到一邊,他渾身無力的靠在床頭。旁邊的鬧鐘下頭,壓著一張紙,無聊的拿起來看,發(fā)現(xiàn)是張診斷證明。滿滿的全是英文。“……那是我特意讓私人醫(yī)生給開的。”突然從旁邊傳來仍舊疲憊的聲音,姚赫揚嚇了一跳,扭臉去看,西靜波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你……稍微好點了?”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他問。但對方?jīng)]有回答他,抬起有點發(fā)軟的手,西靜波指了一下那張紙上的紅十字跟醫(yī)院徽標。“我讓她幫我偽造的慢性視網(wǎng)膜病變的證明?!蹦悄腥苏f得很慢,聲音很輕,嘴角笑得很無奈,“看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大概也已經(jīng)用不著這東西了啊……”第三十六章一切都是騙局,眼睛的事兒也好,車禍的事兒也罷,都是騙局。如此不擇手段,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是為什么。你對誰都是這樣?希望別人能做到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做個供你發(fā)泄的工具又不給你造成負擔?不,原來也許是這樣的,可現(xiàn)在,你如此拼了命一樣想抓回來什么,這不是原來記憶中的西靜波。可能你還是那個淡定從容的態(tài)度,然而卻真的沒了淡定從容的初衷。一般人,若是可以神經(jīng)質似的去逼迫另一個人回到自己身邊,大都是抱有帶著重度情感因素的目的吧。就比如……突然有兩個字閃回在腦子里,又瞬息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個人,會有那種情感嗎?當然有的吧,是人都會有的啊……可是……腦子里糾纏了太久是與非,姚赫揚覺得神經(jīng)負擔已經(jīng)過重了。或許,還是應該先顧眼前,等這男人身體好起來再說別的。又或許,還是應該先問個清楚,問問他究竟是怎么考慮的。太多東西需要確認,太多懸而未決的瑣碎橫在眉心,讓人不煩躁都難哪……“被甩掉,對你而言,真那么難受嗎?”蜷縮在旁邊的男人忽然抬頭問。姚赫揚額角浮現(xiàn)了青筋。“與其說是難受,不如說是莫名其妙吧?!蹦椭宰?,他枕著手臂,吁了口氣。“哪兒莫名其妙?”“太突然了?!敝靥岚肽昵暗呐f事,多少有點令人不爽,但姚赫揚還是忍了,“你從來不覺得?”西靜波想了想,還是搖了頭。哼,果然。“大家好聚好散,不痛不癢……”哪有不痛不癢啊,再說,何時好聚好散了?“當初提出分手,是因為你覺得我干涉你什么了嗎?!?/br>“好像……也不是?!?/br>嗯,看那表情,倒是像在認真思考了之后才說的。“那是因為什么。”“……不知道?!?/br>“就是突然覺得我礙事了?”“……”不知為何皺起眉來,就好像小孩子遇到了大人提出的深奧問題,西靜波突然沉默了。“那,這次回來找我,和我結婚的事兒有沒有關系?!?/br>“有啊?!?/br>“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來道喜的?”“嗯?!?/br>“就只是想把我叫回來陪你發(fā)泄?”西靜波愣了一會兒,伸手抓過被子裹到肩膀。該死的,他竟然在臉紅?!“說這么難聽干什么……”“難道不是發(fā)泄?”“……不知道?!?/br>又是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