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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意,我會做到一半兒就把你踢下床的?!痹捳Z里帶著笑音,西靜波邊說邊慢慢翻身下床,“我去洗個澡,把你弄進去的好東西弄出來?!?/br>臉紅加了個更字,姚赫揚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對他才正常。半天,他只壯著膽子問了句:“用我?guī)兔???/br>“算了吧,你再弄一下我會又興奮起來的?!焙苁请S意的說著,西靜波就那么赤.裸著身體,往旁邊的大浴室走去了。姚赫揚從后頭看著他,避開那已經(jīng)不想追問來由的疤痕,視線一點點往下走,越過絲毫不見贅rou的腰,和讓人忍不住去觸摸的臀部,突然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的,就成了粘膩在那修長的雙腿之間,正一點點繼續(xù)滑下來的白.濁。啊哈……他弄進去的好東西哈。低頭抹了把臉,姚赫揚伸手從地上扔著的外套口袋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點上,吸了好幾口,才慢慢鎮(zhèn)靜下來。事后煙,多少年沒抽了。這味道,果然是如此圓滿啊。那天,他們花了多一半時間在床上。餓了,就叫外賣,渴了,就去冰箱里拿啤酒,墮落到這個地步,姚赫揚竟然不曾覺得愧疚。難道被喚醒之后,男人都可以這么快就拋掉道德意識,投入到更深的墮落里去嗎?誰知道。大清早跑過來,就是為了花一個上午的時間上床,然后再花一個中午的時間感受余味?那么,余味散去,這整個下午和整個晚上的時間,又該如何度過?西靜波用實際行動給了他答案。下午,他們?nèi)チ藭贿h處的小影院。觀眾再少,電影也會放映的,慵懶的下午場里多數(shù)是賦閑在家的太太們,還有老人和黏糊糊的小情侶,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看電影,姚赫揚終歸多少有些在意。西靜波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心思一樣,故意和他錯開了一個座位,整個放映過程中,彼此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會在有趣的情節(jié)展開時同時笑出來。聽見旁邊傳來的淡淡笑聲,姚赫揚好幾次想鼓起勇氣消滅掉那一個空座位的距離,卻最終沒有成功。西靜波選擇的拉開距離,想必,還是不自作主張縮短的好吧。下午的消遣就只是兩場電影,離開影院,就照例又快到了晚飯時間,看看天還亮著,西靜波選擇了一家不必上來就點餐的茶舍,兩人叫了清茶,很隨意的邊啜飲,邊閑聊,就好像從不曾發(fā)生過上午那一場激.情戲的,再普通不過的兩個朋友似的??梢哉f是生意伙伴,可以說是君子之交,然而曾經(jīng)那么濃郁的情.欲味道,卻已經(jīng)找不出半點了。這個男人,果然很會佯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啊……該說他聰明?還是刻意的保護?保護誰?他自己?還是彼此都算?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多,到了晚上,再爬上同一張床,本來還在揣測對方到底會不會繼續(xù)發(fā).情時,西靜波已經(jīng)把手揣到柔軟的羽毛枕頭底下,背對著他躺好,準備睡覺了。留給姚赫揚的,只是一句“晚安”。“……晚安?!背聊撕靡粫?,看著那略顯單薄的,包裹在睡袍里的脊背,姚赫揚心里嘆了口氣,輕聲回應(yīng)了一聲。第二十二章姚赫揚在那之后,一直系著那條阿瑪尼的腰帶。他不怕讓人說三道四,首先,沒人知道他認識西靜波,其次,至少警隊里,估計除了西大鬼,沒人識貨。其實說白了,他自己也不識貨,從沒接觸過那么貴的牌子,什么阿瑪尼LV勞力士紀梵希的,他一概了解度百分之五以下。目前他花了最多的錢買下來的,就只有家里那套老房子的房產(chǎn)證。那花掉了他這個小警察的大半積蓄,然后,平凡的日子照舊,并且變得更平凡了的姚赫揚,就那么突然,猝然,乃至猝不及防的,認識了西靜波。難不成真的是命?坐在小會議室舒服的椅子上低頭看著自己左手的掌心,他試圖回想起來小時候被長輩半開玩笑似的看手相時候,說的婚姻線生命線都到底是哪一條。“看什么呢?!避嚸鲝呐赃厹愡^來。“看看到多大歲數(shù)能娶上媳婦兒?!彪S口亂說著,他準備收回手,卻沒想到讓對方一把住了腕子。“來來,讓我瞅瞅?!避嚸髋d致勃勃,讓姚赫揚攤平手給他看。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姚赫揚斜了對方一眼。“你除了會胡說八道不會別的?!?/br>“瞎掰!我這樣兒的全才。文能測字兒武能賣拳的……”當(dāng)即表示抗議,車明繼續(xù)滔滔,“哎,要我看,你小子面不帶桃花兒啊~想娶媳婦兒困難點兒。要不咱還是來個內(nèi)部解決吧……你干脆娶我……”“嗯?!”姚赫揚瞪眼。“我妹~你干脆給我當(dāng)妹夫得了~”“滾,壓根兒我也沒聽說你有一妹。”“誰說沒有啊,表妹啊。怎么著我瞅著還不像個能當(dāng)表哥的料兒啦?!?/br>姚赫揚還沒來得及開口,從剛才起就一直坐在后排座上的老聶就突然出了聲。“表是女字邊兒的那個‘婊’吧?!?/br>“哎你個老警棍!你就甭積口德啊,要不你挨刀子呢,早晚你得‘光榮’了?!避嚸饕琅f沒大沒小,然后很快就換來了老聶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你小子就是欠,有本事你當(dāng)著大鬼面兒也這么抽瘋?!?/br>“我欠,可我不傻啊,我不找死啊?!编洁洁爨熘?,車明本來還想說兩句,卻在看見西劍波那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時一下子閉了嘴。這混球……心里暗暗笑了一句自己的哥們兒,姚赫揚在那滿是壓迫感的男人坐下之后挪了挪椅子,打開會議記錄本。其實,如果非要他說明白,該怎么講呢,自己似乎已經(jīng)沒有原來那么對西劍波充滿抵觸情緒了。當(dāng)然,這個人照例可怕,照例鐵血,如果從風(fēng)格上說西靜波是路德維希二世,那么他西劍波就只能是俾斯麥了??删褪请S著和西靜波接觸的增加,對于他這位雙胞胎卻差異如此之大的哥哥,倒也逐漸沒了最初那種完全就發(fā)自內(nèi)心不想看一眼的戒備。畢竟是親兄弟,眼神里某些東西還是一樣的,說話時候的神態(tài)也是,隱隱約約,終究能找到不少一母所生的佐證。可能,也許真的就像西靜波所說的那樣,這個男人,確實是遺傳那德國佬的父親更多一點吧。當(dāng)過兵,參過政,要是這么倒著推斷,六十年代末出生的西家兄弟,父親就應(yīng)該是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出生的人,如果在可能范圍內(nèi)再往前一點,那么二十年代也沒什么不可以。如果那樣,那老爺子參加的……莫不就是……‘那個’黨?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一下不管戴不戴帽子,有沒有帽檐遮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