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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說,講德語的,未必是德國人,你倒是也在講德語呢,可你的法國口音好明顯啊……”邊說邊笑,西靜波用指尖沾了一點甜點盤子上殘留的奶油,探出舌尖舔掉,“然后他還說,我有一雙很漂亮的綠眼睛,有點東方色彩,有點歐陸風情。我說,法國人終究是法國人,就算過了幾百年,某些血脈里的習慣,還是改不掉啊。你也有雙很漂亮的藍眼睛,就像三十年前碧空下的塞納河。可惜你視野窄了一點,看不見我已經(jīng)有人陪了~”姚赫揚打了個冷戰(zhàn)。“他問我和你是什么關系,我說,我口袋里現(xiàn)在就放著兩盒套子,吃完飯后還有很多樂子要讓他陪我去找,你覺得我們能是什么關系?”姚赫揚又打了一個冷戰(zhàn)。哎?怎么會是“又”呢?“哎,小伙子~別緊張啊~”西靜波伸手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只是利用你一下兒做個擋箭牌而已。哎,走吧,大孝子不是還要趕著回家吃飯嗎~?”大孝子同學,充滿了無力感的從椅子里站起來,跟著那妖孽往餐廳外頭走去了。他直到上了車,確認進了自己的勢力范圍,才略微踏實下來,發(fā)動了車子,開上馬路,他在第一個紅綠燈停下來,終于問了一句,“您最開始說的那幾句德語,是什么?!?/br>西靜波有點兒驚訝似的。“你還記得啊?!?/br>“怎么會這么快就忘?!?/br>“對哈,你是警察,記性好,和劍波一樣~”點了點頭,西靜波說,“我說的是,有時候,真想隨便有個熱情點兒的人來跟我快活一場啊……”哼,難怪你把搭訕的都招來了,這樣說話,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的?!“哎,商量個事兒,以后,你別跟我‘您’‘您’的了,行嗎?”見姚赫揚不說話,西靜波干脆自己找話題,他可不想讓氣氛一直沉默,他實在太喜歡逗這小子出聲了。“您比我大十歲半呢?!?/br>“你是說我看上去就覺得很老?像你叔叔輩兒的?”“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應該那么叫……”“別考慮應該不應該的。”舒舒服服往后靠了一些,整個人軟在副駕駛座上,西靜波稍稍斜著眼角看他,“你要是不改,我可要接著酒勁兒親你了啊~”“……那會出車禍的。”皺著眉嘟囔了一句,姚赫揚在旁邊那格外好聽的笑聲傳來時不自覺紅了臉。他終究還是把西靜波送回了家。不能不送啊……有半點閃失,他都沒法向那大魔神交代,一想到自己也許會如同車明所說的那樣,被暴怒的納粹軍官嚇得憋不住尿,他就絲毫偷懶的情緒都沒了。然后,等到他再次進了那別墅區(qū)的大門,一直把西靜波送到家門口時,那男人卻不許他走了。“進來喝點東西再走吧?!?/br>“不用了,我真的得趕緊回家了?!?/br>“就一分鐘~?”“別別,我真的不能再耽誤了?!庇悬c焦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姚赫揚往后退了半步,“那,你、你早點兒歇著,我回去了?!?/br>“等會兒!”西靜波叫了他一聲,然后示意他就在這兒稍等片刻。姚赫揚忍了忍,還是乖乖沒有走,他看著對方進了門,等了一會兒,西靜波又走了出來,這次,他手里拿著一瓶紅酒。“這……”“算是還你的車錢~”臉上是不知為何那么高興的淺笑,就好像在分外滿足乖乖聽話,開始用“你”來稱呼自己的姚赫揚的表現(xiàn),把那瓶滿是外文的酒抵到他手里,西靜波說得倒是輕描淡寫,“這個給你,就算不喝,也別送人,除非你為了往上爬,要給大頭兒揣東西,懂我意思嗎?”又不是傻子,當然懂。“別別,我承受不起,真的。”窘迫的想要拒絕,對方卻不肯讓步,想干脆塞回去,西靜波干脆直接給他做了個拒收的手勢。“這有什么可承受不起的?!蹦悄腥苏驹谀莾海Z氣一如既往輕飄飄,聲音一如既往滑溜溜,一雙清透的綠眼睛閃著一如既往的陰謀。他沉默了極短的剎那,而后,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那么詭秘,好像憋在心里天大的鬼點子就要呼之欲出了。而事實上,他確實“出”了。說了句“還是……你覺得就光這一瓶酒,不足以表達感謝?”,那舔了舔唇角的男人,竟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姚赫揚的領口,緊跟著,柔軟的嘴唇就猝不及防的貼在了姚赫揚的嘴上。堵住了他所有驚慌失措的聲音,隨后又立刻離開。都沒來得及讓他品嘗到更多那嚇人的溫潤和甜膩,這短暫的接觸就終止了。西靜波往后錯了一小步,眼看著是真的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來的家伙,只留了幾聲低低的笑,和一句“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便簡簡單單轉了身,進了那棟大宅子。門,關上了,周圍安靜到?jīng)]有半點聲音。姚赫揚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回到車里去的,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開回家的,他直到看見正坐在客廳,邊看著電視劇邊一起包餃子的父母,才似乎漸漸有點緩過神來了。打了個招呼,把藥放在茶幾上,他邁步就進了弟弟的房間。“幫我個忙?!卑咽掷锬瞧烤迫o正在忙著網(wǎng)游的成澈,他反手關好門,“你是學法語的,給我瞅瞅這是什么。”“???”成澈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酒啊……”“我知道是酒,你給我看看牌子,還有別的介紹。”“哦?!睍簳r從游戲里退出來,成澈把注意力放在了手里的瓶子上,然后,他只看了一分鐘不到,就瞪大了眼,“哥,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個?”“別人送的。”“我去?!?/br>“去什么去,趕緊說?!?/br>“哥,這玩意兒可貴了哎?!?/br>“你怎么知道?!?/br>“我有一門選修課,法國文化的,那外教老家就是釀酒的,他給我們講過各種牌子的法國紅酒。你這個牌子,這個年份,估計……怎么著也得三五千一瓶吧?!?/br>姚赫揚愣了。他條件反射似的,用手指貼住了嘴唇。這……就是和那個捆綁銷售強買強賣的親吻一起,硬逼著他接受的厚禮的價格?三五千,你看把他姚赫揚拆了賣了能賣出這個價兒來嗎?“哥,你不會收受賄賂了吧……?行,你開竅兒了,過兩年咱家就富了。”“閉嘴。”敲了那胡說八道的傻弟弟一下兒,姚赫揚賭氣似的開口,“想喝就給你了?!?/br>“真的?!”成澈眼里冒出光亮來了。姚赫揚看著輕輕撫摸著瓶身的成澈,想著剛才拿過這瓶酒的,那蒼白的、骨感的指頭,他在剎那間猛然重新回想起嘴唇接觸時的柔軟,和對他造成的莫大沖擊與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