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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揚心里的奇怪不適感,雖說同事受傷讓他多少有些難受,可這種難受恰好讓昨天那一整天的煎熬變得可以暫時忽略了。整理了一下思路,他決定還是先忘掉不快,先投入到險些被耽擱了的工作當中去,然后,早點下班,去看傷號。干起活來,時間總是過得足夠快,跟大劉簡單了解了一下昨天整個抓捕過程和初審結(jié)果,對這樁已經(jīng)耗時挺長的案子有了更完整概念,并進一步進行了審訊之后,初步有了一些戰(zhàn)果時,時間不覺已經(jīng)到了下午四五點鐘。天已經(jīng)全暗下來了,等到煎熬著下班高峰期,如約開車到了醫(yī)院,走在樓道里,已經(jīng)能聽見某間病房的電視傳來新聞聯(lián)播的音樂聲。刑警機構的對口醫(yī)院里,走著一群穿警服的探病者,按說半點兒也不新鮮,然而和老聶同事多年的那個老警察,老莫,卻讓大伙都換了便裝。說是老聶的夫人最受不了黑壓壓的一片圍在病床旁邊。想想也有道理,姚赫揚也乖乖換了衣裳一道跟去了。單間病房里,床上半躺著壯碩的中年漢子,旁邊是白白凈凈的小嬌妻。大劉來的途中還開玩笑說呢,嫂子應該在吧,要是在就太好了,咱幾個的媳婦兒都算上,就老聶那口子漂亮。車明也跟著起哄,說是啊是啊,老聶長得跟故宮的獅子似的,怎么媳婦兒這么好看呢,還那么年輕。老莫說,你別看老聶人是糙了點兒,可“勾引”小姑娘的本事還是有的,他們家娟兒十九歲就跟了他了,說是非他不嫁。當時正在開車的姚赫揚聽著,沒轍的笑著,覺得眼前所有的這些,才是真實的生活。和同事一起去看傷員,聊著誰的老婆是美人兒,然后一起在途中買了水果點心,再一起到了醫(yī)院,擠在病房里逐個兒“參觀”人家的光榮傷口,搶著預定出院之后誰先請人家吃飯,最后再熱熱鬧鬧道了別,離開醫(yī)院各自回家。這才是他的生活。那么真實,那么純粹,那么……正常。至于昨兒個一天一宿發(fā)生的那些,都是他媽的見了鬼的夢吧……?“哎對了,揚子,西隊他弟長什么樣兒?。俊贝钴囎屗樀浪鸵怀痰能嚸魍蝗婚_口。“?。颗?,挺年輕的?!?/br>“長相,我是說長得跟西隊像不像?”“不是特像吧。”“沒他恐怖是嗎?!?/br>“嗯?!焙咝α艘宦?,姚赫揚在綠燈亮起時松開了剎車,“要是跟西隊一樣恐怖,我未必能堅持到今兒早晨。”是啊,也幸虧西靜波不是和西劍波一個模子里摳出來的,要不你絕不會天亮了才逃出來,你肯定昨兒晚上天沒黑就逃出來了。“其實西隊最恐怖的就是那雙眼,眼窩比一般人深,跟新疆人似的……不對,根本就是外國人,而且他鼻梁還窄?!避嚸髅约旱谋亲幽钸?,“他個兒還那么老高,忒慎得慌,我其實老早就想問問他是不是有外國血統(tǒng)了,一直沒敢?!?/br>“你問老聶他們啊,他們混的年頭多?!蹦樕蠜]動聲色,姚赫揚似乎很隨意的說著。“我問啦,你當我沒問吶。老聶說他也一直沒敢張那個嘴來著?!蠊怼@外號還是老聶他們當年偷偷給西隊取的呢,說他好些年前就現(xiàn)在這樣兒,話少,從來沒表情,唯獨一發(fā)脾氣能把人嚇得尿都憋不住?!?/br>“是嗎?!币饬x不明的挑了挑嘴角,姚赫揚不再多說了,旁邊的哥們兒膩了眼前的話題,扭過頭往車窗外看美女,他自己則只是看著眼前的路。看來……自己是目前這個同事圈子里,唯一和西家兄弟,主要是西靜波,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人啊……西劍波那大魔神這么多年,難道就只派了他一個去執(zhí)行過“那種”任務?如果是,那么,為什么。就算不提為什么,這種特殊性,該說是一種榮幸,還是莫大的負擔呢?他想了好久,卻始終沒能想出個所以然。第八章(新增插圖)姚赫揚原本以為的是,他從此之后,再也見不著西靜波了。其實,也好,那么個奇怪而且麻煩的人,不見也罷。長成那樣,還老說那樣的話……這簡直就是……反正,妖氣繚繞的。然后,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攜帶妖氣了。從醫(yī)院回到家,第一個覺得他臉色不對的,是他媽。老太太端著高壓鍋從廚房里走出來,瞅見他,愣了一下兒,然后說,揚子,你怎么了。姚赫揚說,我沒怎么著啊,您說什么呢。“我說你臉色呢。”“臉色怎么了?!?/br>“不好唄,瞅著特累?!狈畔赂邏哄?,一點點打開蓋子,母親大人說得倒是挺隨意,“昨兒又外頭折騰一宿吧?這回是逮誰啊?”“……機密?!敝华q豫了一剎那,姚赫揚就錯開了視線。是啊,昨兒是折騰來著,不過不是一宿,更不是在外頭。逮誰?他怎么想怎么都覺得挨逮的是他自己。“得得,機你的密吧?!崩咸珣械米穯?,她也清楚兒子這個職業(yè),一天不回來是家常便飯,一禮拜不回來是偶爾為之,一個月不回來也并非不可能。做母親的,孩子離開多長時間都好說,關鍵是他能完完整整不缺胳膊短腿的回來就成。“哎?我叔呢?!?/br>“帶你弟買東西去了?!?/br>“成澈今兒回來了?”“啊,今兒禮拜五啊,禮拜五他下午不是沒課嘛。你也知道這孩子不可能跟宿舍賴著?!?/br>“喲,都禮拜五了……”低低的念叨了一聲,姚赫揚有點茫然。自己過糊涂了。是真的過糊涂了。那一天一夜的摧殘,已經(jīng)讓他心亂如麻,作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窮人的孩子”,他沒見過那個陣勢。是,他上警院的時候,某些課程為了鍛煉思維的活躍性,倒是講過什么戲劇名伶的男妾或是同性戀神秘仇殺的案例。他上班之后,看守所里也好,辦案過程中也罷,倒是也都見過那個群里的“精英”們。甚至他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老弟,高中時代神秘兮兮愁云慘淡的問他若是喜歡上同桌的“他”了該怎么辦時,他都沒有太當一回事??墒?,現(xiàn)在某個張口就說自己缺男人的中年人,卻用那雙遮擋在茶色睫毛下的綠色的眸子輕而易舉就讓他打心里頭亂了,這……這是什么情況?“要吃就吃,盯著一鍋白薯犯什么愣呢?!崩咸徽Z驚醒夢中人,姚赫揚挑了一下眉梢,回到現(xiàn)實。“燙啊,我得想想到底拿不拿啊。”不管多大,在母親面前永遠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姚赫揚耍賴似的笑了笑,而后從高壓鍋里小心拿起一塊蒸得格外透徹的紅壤白薯,掰開,輕輕吹著氣。還沒入口,門開了。從外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