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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道, “夫人你別急, 奴婢這就去叫老爺來?!?/br> 歐陽霆剛過拐角, 便見徐念兒赤腳從屋里跑了出來, “念兒?!?/br> 徐念兒順著聲音看去,入眼是她記憶中最熟悉的臉, 欲語淚先流, “表哥, 表哥,嗚嗚嗚——” 美人入懷,歐陽霆僵硬了一瞬,這還是念兒第一次主動抱他, “不…不怕,表哥在,誰也欺負(fù)不了你。” 徐念兒拉著歐陽霆足足哭了兩刻鐘,歐陽霆擔(dān)心這樣哭下去不是辦法,叫來喬慕華,喬慕華一把脈發(fā)現(xiàn)徐念兒原來心口的那股郁氣竟是全消了。 “沒事,哭出來就好了,我開些調(diào)養(yǎng)的藥,只要不把藥倒掉或是吐了,一副藥下去便可藥到病除?!?/br> 想到以前自己不懂事總是不喝藥,徐念兒臉頰微微泛紅,“我一定都喝了,多謝神醫(yī)?!?/br> 喬慕華說完就出了屋子,留下夫妻二人。 過了院子拐角看到依依等人,幾步到依依面前,“成了。” 不用藥,郁氣全消,后面徐念兒只要不尋死,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在看她對歐陽霆的態(tài)度,這可比換心還厲害。 依依挑眉,她出馬能不成?不成就再來一次,下更猛的藥。 徐念兒這種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作妖的,典型就是缺少社會毒打,打一頓就好了,若是還沒好那就多打幾頓。 愛情?什么東西?能吃嗎? 從布景到做戲,整個過程一共持續(xù)了半個月,劇情里面的時間差,依依和喬慕華特別弄出了一種可以使人致/幻的藥。 每每要換場景或是時間,依依便給徐念兒用點藥,趁著人迷糊之際讓人絮絮叨叨照著劇本念她每日做了什么,而后醒了再讓鄰里給她說說那半月或是幾年內(nèi)主要幾件事,加深印象。 不然按照每天一點一點演過去那得演到什么時候去,恐怕中途就露餡了。 關(guān)于容貌變化這個最簡單了,化妝術(shù)和易容術(shù)了解一下。 最難的就是打人和身上的傷了。 歐陽霆一看就是個護(hù)妻狂魔,過程中涉及到打人,其他人誰來扮演渣/男都不行,只能依依自己上了,過程真的是-太累了。 打肯定是下了手的,不痛怎么知道悔呢。 說實話,徐念兒算是幸運的了,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好身邊有個人守著。 看看真正重生的那位,現(xiàn)在還苦哈哈的在汝州賑災(zāi)呢。 她胎穿十四年不也是一天天過過來的,有好日子的時候就好好過,別瞎折騰,哪有那么多機(jī)會重來,指不定你重來的機(jī)會還不如以前呢。 “哈~不行了,我要去補(bǔ)覺了,綠蘿看著點,歐陽莊主得空就讓他把賬結(jié)了?!?/br> 這幾天是她動腦動手最多的時候,比殺人累上好幾倍,不行了,扛不住了。 綠蘿正低頭撥算盤,手指在算盤上快的沒影兒,聞言一臉喜氣應(yīng)道:“少夫人放心,奴婢盯著呢?!?/br> 從上京開始一路上都在消耗無進(jìn)賬,看的她愁死了,可算要有銀子進(jìn)賬了。 歐陽莊主和他夫人此時正膩歪,收賬得在人心情好的時候去,她等得起。 下人們對主子讓他們干嘛就干嘛,并不知道做這件事的具體用意,不知真相也就不畏懼了。 銀甲兵卻是從一開始就全程圍觀,甚至參與到其中,被少夫人以你們該自己賺生活費為由,各種使喚。 想的少的人到?jīng)]有感覺,那多思的看依依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半個月的時間弄出這些,若是她有除掉他們的心,隨便安排一場刺殺,就是刑部的人來查,怕是都查不出他們的死因。 邊庭便是那看的最清楚的人。 而知道整件事的沈書堯神色也有些復(fù)雜,他有后悔的事嗎?有,可正如他看的這出戲,重來一次真的就能改變嗎?恐怕不能,與其思悔,不如往后每走一步都讓自己不悔。 依依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用過朝食,紫霄說歐陽莊主派人來請她。 依依帶上綠蘿往會客廳去,到會客廳,沈書堯、喬慕華已經(jīng)在了。 歐陽霆坐在上座,整個人透著一股輕松,沒有一開始見面時的陰陽怪氣,眉梢都是愉悅的喜氣。 依依趕忙賀喜,“恭喜莊主得償所愿?!?/br> 歐陽霆大笑,毫不謙虛,“哈哈哈,這都要多虧了沈夫人,我與沈夫人有緣,看見你便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親切的很,以后我便喚你一聲妹子吧,你看如何?!?/br> 依依:“……”這貨不會是想賴賬吧。想跟我攀親戚?你配嗎? 沒等她教他做人,歐陽霆一拍手,青陽山莊的人陸續(xù)抬著數(shù)只大箱子進(jìn)客廳,每一只落地都發(fā)出厚重的悶響。 歐陽霆指著箱子開口,“這些是答應(yīng)給妹子的,妹子喜歡玉,我便讓人又收羅了五箱玉器,看看可否喜歡?!?/br> 箱子打開,綠油油一片煞是好看。 依依拱手,“大哥——從今兒起你就是我親哥了。” 瞄了那沒用盒子裝的玉器一眼又一眼,扎實的讓她心情格外愉悅,嘴上還是得客氣一二的,“咱們兄妹誰跟誰,大哥太客氣了,不過既然是大哥相贈,meimei就收下了,meimei祝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 沈書堯、喬慕華:“……” 原本打算宰他一筆,歐陽霆卻意外的大方,到讓依依對他有了一分好感,催生了一株葡萄盆栽送給他。 在青陽山莊耽誤的時間有些多,一行人沒逗留別了青陽山莊繼續(xù)上路。 只是路上多了兩個人,喬慕華和他的護(hù)衛(wèi)喬軒,喬軒話少平時抱著把刀存在感極低,同南決一樣,日常見不著人那種。 歐陽霆還想派人護(hù)送被依依拒絕,護(hù)衛(wèi)這種只有自己人用著才放心。 經(jīng)過這半個月修養(yǎng),護(hù)衛(wèi)的傷養(yǎng)的都差不多了,足夠他們用了。 知道喬慕華身份的只有喬家?guī)孜恢髯樱氯死锍思t袖便沒人知曉,沈書堯不是多嘴的人,因而便統(tǒng)一稱喬慕華為云夢公子。 有喬慕華一起,依依直接把沈從珩扔給了他,自己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該吃吃該喝喝,自在的不行。 依依他們要去沂州會路過錦江,但這個路過卻并不是穿城而過,而是從錦江邊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