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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像是知道他們會經(jīng)過,特意等在涼亭里的。李魚,“你有事瞞著我?!?/br>“沒有?!笔⒁酌魍A讼聛?,推開藥店的玻璃門。李魚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往里走去,停在柜臺外面,向老板要了一盒消食片。趁著老板轉身取藥的功夫,他警告的盯著自己老公,“有事一定要記得告訴我,我不想當個被蒙在鼓里的蠢貨。”“你可不蠢?!笔⒁酌魃焓秩ツ笏哪?,“在我心里你是最聰明的寶寶。”李魚,“……”這話聽著真的是又膩歪,又尷尬,連賣藥的老板都聽不下去了,手忙腳亂的掃碼將消食片裝進袋子里,想把眼前兩只炫耀狗趕緊送走。返程路上,兩人又看見了涼亭中的人。特助兩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饒是李魚和這位特助只有一面之緣,他也意識到,這個人不太對勁。把青年送到樓下,盛易明折返回涼亭。特助態(tài)度恭敬,說出的話卻不近人情,“任務結束了,您應該知道了吧?!?/br>盛易明淡淡嗯了一聲,低頭給自己點了根煙叼進嘴里。特助上前一步,語氣透著一股熟稔,“給我一根?!?/br>盛易明,“沒有?!?/br>特助,“……”煙頭燒得很快,只吸了兩口煙灰就有半指節(jié)多長了,盛易明彈了彈煙頭,目光落在垃圾桶上方的煙灰缸中,“我特助呢?”“死了,昨晚熬夜玩兒游戲,猝死了。”“……”盛易明看向他,無波無瀾的臉瞬間布滿冰霜,周身的氣勢大漲,“你們干的?”“當然不是!”特助怕被遷怒,急忙解釋道,“管理局的規(guī)定您又不是不知道,人沒死,我們不可能穿過來,哪怕是主神也不能。”第244章必須結束香煙燃盡,盛易明突然輕聲笑了下,將煙頭用力按進煙灰缸中,半垂的眼簾擋住了眼里的一切情緒。他用語氣疏懶,仿佛在和一位認識的老朋友聊天,“你來做什么?”特助沒有作答,而是意味不明的抬頭看向遠處,目光穿過一棟棟樓房間的縫隙,停在最后一棟上。那棟樓的頂樓開著一扇窗戶,有個青年站在窗口,正望著這邊。特助收回視線,“您的記憶中途恢復,是我們誰也沒料到的事,但按照任務者不能攜帶記憶的規(guī)定,任務必須立刻結束?!?/br>天色忽然暗下來,一朵厚重的云彩飄過,恰好擋住了太陽。盛易明的臉被罩在陰影中,唇角勾出的弧度乖戾,“結不結束,由我說了算。”特助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嚴謹?shù)墓ぷ鲬B(tài)度,“既然這樣,我們只能強行切斷任務鏈接了?!?/br>“在任務期間突然切斷鏈接,任務工作者的大腦和精神力都將要承擔極大的風險,你確定,管理局賭得起?”男人語氣不緊不慢,沒有絲毫懼怕。特助的臉色變得難看,管理局的確賭不起,先不談對面那人的真實身份,單是他任務開始后這一系列的優(yōu)秀成績,管理局的人就不會做出任何會上傷害到他精神力的事。盛易明抬眸掃向自家的方向,原本站在窗口青年已經(jīng)不見了。頂樓,大平層。觀主還癱在沙發(fā)上,手揉著肚皮,嘴里時不時哎喲兩聲。李魚瞥了眼消食片,好家伙,一下子少了六顆。“您安靜待著,過會兒就好了。”老觀主本來就是個跳脫的人,如今肚子撐得難受,更加待不住,他撐著沙發(fā)椅背站起來,慢悠悠的在地上繞圈。“待不住,我還是走兩步,消化消化吧。”說完眼珠子轉了一圈,好奇問,“盛先生怎么還沒回來?”李魚搖頭,“不清楚,可能還在跟下屬聊吧?!?/br>說起這事兒心里就來氣。剛剛站在窗口,他實在是想知道樓下兩人到底在說什么,便讓系統(tǒng)打開實況。系統(tǒng)的答復是拒絕,它說任務已經(jīng)結束,實況功能被管理局給關閉了,現(xiàn)在的它只是一個陪聊AI。“盛先生真是不容易,身體剛好就要開始忙工作,公司的人都是吃干飯的嗎?!崩嫌^主說完想起一件事,叮囑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陽氣旺盛,在某些方面的需求會比常人更強,你可千萬別太由著他,否則吃苦的是你?!?/br>李魚嘟囔,“……我知道?!?/br>老觀主嘆口氣,想起了自己的破道觀,“丁小兄弟,這次的事情算是圓滿結束了吧?!?/br>李魚點頭,“當然?!?/br>老觀主意味深長道,“我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br>李魚還是點頭,“那是當然?!?/br>老觀主嘴角一抽,決定來點直接的,“所以你看著費用……”李魚,“我沒錢?!?/br>“……”老觀主快哭了,著急道,“你沒有,但他有啊?!?/br>李魚抿著嘴不說話,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老觀主心說總不會想賴賬吧,正準備嚎兩嗓子,就聽青年說,“您放心吧,少不了您的?!?/br>老觀主一秒笑呵呵。就在這時,玄關的門開了。盛易明在進門的瞬間,渾身的氣勢驟然收斂,冷冽中多出幾分溫和。李魚走過去,“是公司出事了嗎?”盛易明微微點頭,“嗯,不是什么大事?!?/br>李魚微瞇起眼,想從對方臉上窺見出欺騙的痕跡,然而沒有,男人的臉上波瀾不驚,眼神中帶著點點詢問,仿佛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特助特意等在樓下的涼亭中,只為了說一件公司的小事。“也可打電話說的,大老遠跑來多麻煩。”他試探道。盛易明對答如流,“這是他的工作,應該的。”李魚又盯著男人看了幾秒,放棄尋找破綻,他想,應該是任務的突然中斷,讓他有些疑神疑鬼。老觀主是當天下午走的。偌大的屋子里少了一個高瓦數(shù)的電燈泡,并沒有顯得冷清,反而溫度攀升,似乎飄著戀愛的粉色泡泡。兩個大男人就跟連體嬰似的,走到哪兒都是如影隨形,手拉著手。他們一起看電影、一起泡澡,盛易明處理公務的時候,青年會拿本書窩在辦公桌旁新買的懶人沙發(fā)上玩兒游戲。每天夜里,他們都會做最愛做的事,讓身體和靈魂都得到慰藉,體會到彼此間最深的依賴。這樣的墮落又令人沉迷的日子過了好幾天,這天清晨,李魚從睡夢中醒來,睜開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男人的睫毛很長,像兩片不肯扇動的蝶翼,安靜的耷拉著。李魚湊過去,舌尖舔過睫毛尖,親吻上方的眼簾。偷親在任何時候的是一件讓人害臊又尷尬的